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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笑著拍她的手說:“峰兒一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你不必多心。”
徐璐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
武夫人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她很想說,只要不把這些女人往屋子裡帶,主母就該大度些。不過想著徐璐替凌峰的付出,這話又說不出口。最後只好改口說:“等會子我派人去廖王府,讓峰兒收斂些。你放心,峰兒絕對不會亂來的。他知道分寸。”
徐璐無言,須臾,方才道:“夫人說得是。”
武夫人有些不悅,但也知道自己沒資格責怪她,只好保持沉默。
當天夜裡,武夫人打發去廖王府的人很快就回來通凜,凌峰在廖王府喝高了,行動不便,已在廖王府歇下。徐璐大急,情不自禁地喊道:“這酒後極容易亂性,萬一萬一爺的秘密被人發現了,如何是好?”
武夫人也著急起來,說:“峰兒自制力一向甚好,今兒個怎麼就這麼的不知輕重?”然後又吩咐心腹等人,再去廖王府。
“你去廖王府就說,家中出了大事,讓世子爺速回,不得耽誤。”武夫人聲音嚴厲,又說,“若真的被發現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徐璐又加了句,“就算用抬的就要把爺抬回來。”
文媽媽和婉容低聲應凜,急忙領著武夫人的心腹出去。
半夜,凌峰方歸。而徐璐也從凌非等人嘴裡得知,凌峰並未醉酒,只是在廖王府被美色包圍,仗著酒勁,與一伶人在廖王府的廂房裡翻起了紅賬。廖王府其餘賓客十有其九皆如此。凌峰也隨大流放浪了一回。文媽媽等人去的時候,凌峰正與那伶人睡在廖王府的廂房內。
“還好,世子爺在外頭機警,雖與那女子有了首尾,到底沒有露出真身。”趁著凌峰去洗澡,文媽媽對徐璐如是說,言語間頗是鬆氣的興慰。
徐璐面無表情。
武夫人卻是神色鐵青,“峰兒也太不像話了,以他的身份,怎可在外頭這般猛浪?以前那麼穩重的一個人,怎麼這回就?”
文媽媽趕緊說:“夫人莫氣,世子爺年紀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衝動是難免的。更何況,廖王府培養的伶人,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又慣會討好男人,手段也有,難怪世子爺要著道了。”
武夫人微微眯眼,“今兒參與狩豬的不止峰兒一個吧?”
“確實不止世子爺一個。世子爺都還是好的了,陳王府的兩位公子,更是放浪到不忍直視,一人馭三女,也不知受得了受不了。”
“堂堂王府,如此這般,與娼館何異?”武夫人怒道。
文媽媽不敢回話,這些事,也不是她一個奴才可以滲和的。
武夫人一連說了好些話,都無人吭聲附和,徐璐就像個木頭似的坐著動也不動,暗歎一聲,兒子今晚有罪受了。
……
凌峰洗了澡從淨房出來,就看到正襟危坐的徐璐,面有愧色,主動交代道:“今兒是我猛浪了。你……”
徐璐打斷他的話,“廖王府還有好多貌美如花的歌女伶人,世子爺怎的不帶幾個回來,來個紅袖添香?”
凌峰解釋,“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別人都是左擁右抱,我也不好太過遺世孤立了是不?只是,只是……今兒個是我大意了,中了陷阱。不過你放心,就算著了他們的道,我理智還是有的。並沒有與她們發生什麼,只是,只是……”他摳摳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色,“只是憋得實在難受,就捏開她女人的嘴巴……呃,我不會給任何人有授把柄機會的,這個你放心就是了。”
徐璐依然不作聲,只是沉著臉看著他。
凌峰見徐璐臉色不好看,顯然是真的氣著了,收起了嘻皮笑臉,把她攬進懷中,“好好好,是我錯了,明知廖王府的是鴻門宴,還一頭撞了上去。以後再也不犯了,彆氣了罷。”
徐璐推開他,哼了哼,“我氣什麼呀,我堂堂嫡妻,犯得著與那些歌女置氣?”
那些歌女再是千嬌百媚,到底只是伶人,生家性命都捏在其主子手頭,能翻得出什麼風浪來?還有,就算真有了什麼,她也不怕。因為凌家是有規矩的人家,也不怕凌峰亂來。
“是,夫人說得有道理。只是些伶人罷了,夫人是何身份,何必自降身份與她們計較,沒得讓人笑話。”凌峰看她氣呼呼的圓臉,心頭癢癢,又忍不住低頭親她的臉兒,並吻上了她嫣紅欲滴的豐唇。
徐璐推他,無果,反而他摟得死緊,氣不過,拼命掙扎並捶打他,“討厭死了,你去摟你的歌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