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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見得呢。”
不會還想做沈任行的繼弦吧?年紀一大把了,還帶著這麼多的拖油瓶,又還有數名妾室,儘管位高權重,但這樣的鰥夫,嫁過來不說能得到多少好處,至少也是勞心勞力的吧。居然還這麼多人想著那個位置,是她本人落伍了?還是這些小姐們眼界不行,抑或是這些小姐們的孃家想從沈閣老身上撈好處?
路玲玲捂唇偷笑:“你還沒見過我家二伯吧?”
確實沒有,不過聽說過沈閣老的名聲,那可是大慶朝有史以來學問最好的當代文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聽說他寫的字,繪的畫在外頭都能賣到百十兩銀子。所作的詩還廣為流傳,無論是各大書院,還是翰林院,都有他的文案教條。加上極高的政治天賦,這確實是位了不得的風流人物。
路玲玲笑了起來:“我家二伯是沈家的頂樑柱,老太君一直想給他再繼娶一位名門閨秀,好挑起長房重任。給他選了不少的名門閨秀,二伯都沒瞧上眼呢。”
徐璐感嘆,果然男人有了權,就是八十老翁死了妻子都還是香餑餑呢。女人完全沒得比。
身邊的徐琳向微扯了自己的袖子,徐璐側頭看著她。
“長姐,我想如廁。”徐琳小小聲地說。
路玲玲趕緊讓人帶著徐琳去了茅房,等徐琳走遠後,路玲玲才笑著對徐璐道:“說句實在的,你們兩姐妹差距可真大呢。”無論容貌還是氣度,徐琳都要被甩出十條大街。
徐璐淡淡地說:“我長得像我祖母,妹妹長得她母親。”
這也證明徐璐的祖母是個美人兒,而繼母卻只是長相普通。路玲玲說:“依我看,你妹子老實又文靜,若是家世太高的,男人稍稍奸猾些,恐怕要吃虧。”
徐璐如何不明白路玲玲這話還只是委婉的說法,微微一笑,說:“我也是這麼認為。不過父親與我交代了,就找個老實本份的耕讀之家就成,只求男人老實,靠得住就成。”
路玲笑了起來:“令尊倒是會安排。”
徐璐說:“我也去如廁。”懷孕後就這點不好,如廁的次數比以往多了不少。
路玲玲叮囑丫鬟小心護送,夏荷豆綠沁香依香墨香繪春周媽媽張媽媽加上葛長青家的等人亦步亦傾地跟在身前身後。
一些看戲的人瞧了紛紛側目,看著前呼手擁的徐璐,半是羨慕半是不以為然。
“不過是懷個孕罷了,就當自己有多金貴似的。”一位與沈四夫人交好的婦人在沈四夫人耳邊如是說。
沈四夫人面無表情地看了徐璐一眼,說:“誰叫人家顏色好,得爺們寵呢?”沈家子嗣很是可觀,當初她懷孕時,連徐璐一半的排場都不到。
路玲玲身旁也有人說差不多的話,“不愧為安國侯世子夫人,這排場就是不一樣呢。”路玲玲看了那人一眼,笑道:“再過不久,你們家姐兒也會有這樣的排場了。”這婦人的閨女也即將嫁入勳貴之家,把那人噎得半響無話。
延安堂的廁所就在過廳過去最裡邊一處房子,不過身為主人家,是不可能真去茅房如廁的,都是去廂房內方便後,丫鬟們再把馬桶拿去倒掉。徐璐在後邊廂房裡還看到剛好碰到正好如廁完畢的徐琳,發現她臉色有些不對勁,便說:“怎麼了?”
徐琳聲音訥訥:“長姐,沒事。”
徐璐看了那位服侍徐琳的沈家丫鬟,那丫鬟趕緊說:“剛才二小姐不小心與張家的四小姐偶遇,張四小姐不小心扭了下腳,二小姐趕緊扶住張四小姐。張四小姐拿著手帕特地把二小姐碰過的地方抹了又抹,末了還把手帕也丟了。”
徐璐皺眉:“哪位張四小姐?”
那丫鬟回答:“是如今的禮部右侍郎張家的四小姐,其祖父曾加封太子少師銜。”
太子少師是正二品勳銜,儘管無實權,卻也是種榮耀,就好比婦憑夫貴的封誥是一回事。
徐璐對徐琳說:“多大點的事,先等我如廁。”
徐璐如廁出來,拿了香夷子淨了手,攜著徐琳一道回了前廳裡。
那沈家丫鬟特地指了坐在張夫人身畔的張四小姐,徐璐看了一眼,對方也正好看過來,徐璐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攜著徐琳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路玲玲問她:“怎麼去如個廁也要這麼久?”
徐璐沒有回答,而是叫夏荷等人:“替我盯著那張四小姐,若有喝茶淨手之類的動作就趕緊叫我。”
夏荷也氣忿張四小姐的作為,紛紛點頭,遂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專門盯梢張四小姐。
路玲玲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