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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那隻好先委屈你了。等收拾了馮氏,咱們再去收拾楊家。”
但凡算計他的人,都要付出慘重代價才成。
“這是為何?”
凌峰冷笑:“楊士清在朝堂上已讓我打壓得抬不起頭來,他不知夾著尾巴做人,還敢伸爪子來算計我,我若不給他些厲害顏色瞧瞧,當真以為我是沒爪子的老虎?”
“可是,顧夫人會收拾他們呀。”只要凌峰把美人兒送給衡國公世子爺,顧氏必會向顧夫人哭訴,顧夫人肯定不會放過害得女兒糟受無妄之災的罪魁禍首的。顧夫人出馬整治楊家了,凌峰又何必再出這個頭呢?
“還不夠。”凌峰冷冷地道。“楊士清不止把女兒派出來,連自己老婆都派上了場,如此難看的吃相,若只是心存噁心我也就罷了,但我想,事情沒那麼簡單。”
徐璐大吃一驚,到底不再是政治白丁一個,很快就明白過來,低聲道:“爺的意思,那黨小姐或許還有別的陰謀?”
“誰知道。”凌峰面露殺氣,“我聽你說過,楊採兒連你和路玲玲都瞧不上,又哪瞧得上黨氏?可那日在顧國公府,我可是親眼所見,她與黨氏有說有笑。她們一瞧到我,黨氏就落了水,這其中若無楊採兒的安排,我是不信的。按楊士清對付政敵一慣的手段,明面上對付不過,就來陰的。而最讓人防不勝防的必是美色。那黨氏若真如他所願進入凌家,必會弄出點什麼花樣來,內宅婦人爭寵手段花樣百出,又水過無痕,外人再如何懷疑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徐璐呆滯地點點頭,這個倒也是呢。
“那爺要如何對付楊家?”
“不急,一步一步來。”
徐璐想了想說,“依我看,讓人把黨氏抓起來,無論是嚴加銬問,還是威逼利誘,一旦坐實馮氏與楊採兒算計爺的陰謀。爺握著證據,再找馮氏楊家理論,外人就不會再說什麼了。我再裝病,外人反而還會同情爺。畢竟,爺都快而立之年才有了後,這孩子實是來之不易,爺憤怒的報復,也就說得過去了。”
凌峰起身走了幾步,擊掌道:“這個法子可行。”他溫柔地看著徐璐,“小璐,你不但是我的賢妻,還是我的賢內助。”他現在才徹底明白了何謂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徐璐被他誇得不好意思起來,“你倒是不害臊,若是讓人知道了,必會說咱們同流合汙,狼狽為奸。”
凌峰大笑:“管他狼狽為奸還是同流合汙,反正咱們夫妻倆合作無間,共同進退,那些惹到咱們的人,就等著乖乖挨宰吧。”又與徐璐說了些溫存話,這才去了外書房,他要好生理清思路,好給楊馮兩家雷霆一擊。
路玲玲半夜來到凌家,對上徐璐愧疚的臉,倒沒怎麼生氣,而是笑眯眯地說:“就知道你們這對賊夫妻,不會輕易放過馮楊兩家,還真讓我說中了。”路玲玲一屁股坐在臨窗大炕上,打量著徐璐的起居室,佈置得典雅而精緻,寬闊而不庸腫,又看了徐璐直打吹欠的神色,不由笑道:“不過是作戲而已,何苦委屈自己?要睡就去睡吧,我會替你圓過去的。”
徐璐又打了一個哈欠:“有姐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姐姐與我一道睡吧。”
“給我安排間客房吧,我可不敢睡你的床。”
徐璐笑道:“世子爺去了外書房,因為姐姐替我診脈,有流產跡像,世子爺氣不過,就讓人把黨氏抓了來想出出氣,要給她些顏色瞧瞧呢。可黨氏在驚恐之下,反而交代了馮楊兩家不少陰私事兒呢。”
路玲玲不懂朝堂上的爭鬥,好歹沈家卻是根正苗紅的政治世家,耳濡目染之下,很快就明白過來,“看來那馮氏當真是惹毛你們兩口子了。”
徐璐說:“這馮氏已不是第一回算計世子爺了。上一回沒怎麼收拾她,這回又故伎重施,當咱們是吃素的?”
“還有這等事?”路玲玲吃了一驚。
徐璐也不想讓路玲玲誤會凌峰是理不饒人的睚眥必報之人,就把馮氏先前算計凌峰的事兒說了。路玲玲果然對馮氏厭煩起來。
“一再再而三的人,是該狠狠收拾了。”路玲玲剝了香焦往嘴裡送,“我會替你把這場戲圓過去,只是,你們要如何對付馮氏?”
徐璐笑著說:“爺沒有與我明說,看他的意思吧。”
“可憐的馮氏,什麼人不去惹,偏來惹你們家混世魔王?”路玲玲笑道,看徐璐不住地打著哈欠,便說:“趕緊睡吧,別再熬夜了,當心長皺紋。給我安排一間廂房就成了,我不挑的。”
徐璐果然不再堅持,安排路玲玲去東廂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