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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情?這不是繞舌是什麼?”
“我,我沒有。”徐夢竹也有所有女人的毛病,妒忌比自己差的卻比自己過得好的人,有了妒忌心裡,就會意難平,就會陰陽怪氣地諷刺人。但徐璐的反擊也甚為凌厲,一來就揭穿了她的西洋鏡,這使得自小被教“女子當貞靜嫻雅,不以善辯為美”的徐夢竹難以用有效的言語替自己辯駁,生生受了徐璐的指責。
“有沒有表妹自己心裡清楚。”徐璐對這對母女的同情又轉為憤怒不齒,當尊嚴受到挑戰時,維護尊嚴最好的時機便是初次受到挑戰時就反擊回去。若第一次沒能維護好自己的尊嚴,那麼就會面臨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的尊嚴挑戰。自認對人性已有較瞭解的徐璐,在徐夢竹向自己伸手之際,就毫不留情地斬斷她妄想挑戰自己的爪子。
徐夫人瞪了女兒一眼,三言兩語就讓人煽了回來,這個沒用的東西。她冷笑一聲,斜著眼盯了徐璐一眼,對武夫人道:“你這個媳婦呀,可真是半分虧都吃不得呢。惠惠你也真是的,明知你表嫂開不起玩笑你還要開。”
這也是變相地指責徐璐心胸狹隘。
徐璐似笑非笑地道:“大姨母,有些話,就是玩笑都不成的。”
“哎,行了,吃飯。”武夫人瞥了徐璐一眼,“你這炮仗脾氣呀,也該改改了。”又扭頭對徐夫人笑道:“小璐就這脾氣,你也別與她一番見識。”
武夫人都這麼說了,徐夫人還能說什麼,儘管有些不喜妹子對徐璐的偏袒,但徐家還有求於武夫人,也就壓下心頭不滿。
吃了飯後,武夫人就讓徐璐去休息,畢竟懷孕的人,很容易疲倦,也容易嗜睡的。
徐璐搖著頭說:“沒事兒,今早上早就睡飽了,這時候可沒什麼瞌睡。我就在這兒多陪陪大姨母和夢竹表姐吧。畢竟夢竹表姐難得來一趟的。”
徐夢竹短促一笑,剛才讓徐璐一番搶白,生生扒得她的臉*辣的,這時候也不敢再放肆了。
徐夫人這才誇了徐璐一句:“你倒是個孝順的。”
武夫人與徐夫人可沒什麼共同語言,但見徐夫人卻沒有走人的意思,只好讓人拿了葉子牌來打牌。
徐璐笑著說:“我就不打了,沒得教壞了孩子。我做做針線,讓婉容姑姑陪你們一塊打吧。”
武夫人只好叫了婉容坐了下來。
徐璐則讓人拿了針線簍子做針線,徐夢竹打牌有些心不在焉,不時看著坐在羅漢床上的徐璐,問:“表嫂做得什麼呀?”
“裡衣,給你表哥做的裡衣。”
“表嫂真賢惠呢。”
徐璐笑笑:“也算不上賢惠,連不過是盡妻子的責任罷了。”
徐夢竹一邊摸牌一邊問徐璐:“表嫂平日裡在家都做些什麼呢?”
“上午管管家,看看賬本,下午做些針線,或是陪夫人打打牌。差不多就這樣吧。”
“表嫂還管家呀?”徐夢竹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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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貼上重複了,已改過來。後頭加了情節,親們可以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