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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會立即攔下我,許我些好處。”
徐璐點頭,這還差不多。然後又抱著他的臉,親了一記,“爺對我最好了。”
凌峰摟著她,“就這麼點獎勵?”
“不然呢?”徐璐挑眉,媚態逼人。
凌峰在她臉上親了又親,“不夠。”然後壓著她的後腦勺,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
凌峰第二天從外頭回來,便對徐璐笑道:“那老頭兒倒是挺會做生意的,只是隔壁早餐店的老闆娘跑過來,說什麼要去就去,絕不攔我。還是那老頭兒拉住了我對我說盡好話,又許諾我給我一半優惠。”
徐璐奇怪看著他身上的三品五梁冠,金帶佩玉,黃、綠、赤、紫織成的雲鶴花錦綬,下結青絲網,金綬環朝服,“那老頭兒不會認不出你這身衣裳吧?”
凌峰好笑地道:“那老頭兒認出來了。那書肆旁邊的早餐鋪子的老闆娘卻對我嚷道,當官就了不起呀?當官就可以強買強賣不成?我看了那女人一眼,還真認出來了。你猜那女人是誰?”
“梁秋韻?”
凌峰吃了一驚,然後又嘆口氣,“唉,還想讓你吃上一驚的。不錯,就是這梁秋韻。這女人,真是不知所謂。指著我就那樣嚷嚷的,直把我說成仗勢欺人的狗官了。一些不明就裡的老百姓也就把圍在中間,對我指指點點的。”
徐璐氣忿道:“那接下來呢?”
凌峰唇角彎了起來,“她都說我仗勢欺人,跋扈囂張了,我當然不能辜負她的指責呀。”他看著徐璐,得意洋洋地說:“然後,我讓人把她的早餐店砸了個遍。”
徐璐“啊”了聲,怒道:“你居然砸她的店?你居然砸她的店。你是豬腦袋不成?”那王如海的下場,相信梁秋韻也多少了解凌家的實力。但這還沒過幾天呢,這人就抖了起來,顯然是另外找了靠山,實力應該不弱於凌峰。她今天一點都不顧及昔日徐璐曾救過她的情宜,那樣對待凌峰,簡直就是恩將仇報。徐璐恨不得生撕了她,但也怕凌峰闖出大禍來。畢竟可是有言官時刻盯著呢。萬一讓言官參上一本,如何是好?
凌峰不以為然地道:“不砸她砸誰?我堂堂安國侯世子,從一品左柱國將軍勳位,太子少師銜,又是堂堂吏部侍郎,還讓一介草民作威作福到頭上而不還手,那我也不用混了。我知道你的顧忌。像咱們這樣的世家子弟,就該霸道些,跋扈些。一味的謙虛並非好事,同樣會有言官盯著你,反而還會認為你好欺負的。”
徐璐緩過勁來,坐了下來,說:“爺說的倒也有道理。”然後又問,“然後呢?梁秋韻有找她的靠山麼?”
凌峰譏諷一笑,“如何沒有。不過我趕著上朝呢,才沒有在原地等她找靠山。不過,在朝堂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我親自向聖上認罪。”
徐璐再一次“啊”了聲,跳了起來,“你還……”惡人先告狀麼?
凌峰得意一笑,“我對聖上請罪,把今兒在書肆裡的事原原本本說了遍。”
然後又說:“臣也是性子太過急躁了。那女子臣也是識得的。之前曾讓拙荊在福建救過一命,還帶她回京,又給她本錢讓她做生意,上個月因王如海的事兒,還曾找拙荊出面擺平。只是王如海事情才剛解決,就主動脫離凌家,恢復良民。臣自認拙荊已做到問心無愧,也沒有半分對不住她的地方。想不到此人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還給臣扣上那麼大的帽子。臣想著拙荊因此人的忘恩負義而難過數日,又瞧著她一副黑白顛倒的嘴臉,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讓人砸了她的店子,來坐實此人嘴裡的”仗勢欺人“。不過等臣真的砸了店,又追悔莫及,臣堂堂朝廷大員,七尺男兒,又豈能因口角之爭就與一婦道人家置氣?臣深感自責愧疚,懇請聖上降罪,回去後深作檢導。”
皇帝聽了,哈哈一笑,指著凌峰道:“你這吃不得虧的脾氣呀,多少年了還是沒變。”也就不痛不癢地說了兩句就是,連讓凌峰賠償那女子的話都沒有說過。
當然,也有言官站出來指責凌峰,“好男不與女鬥,凌大人身為朝廷高官,一言一行都事關朝廷顏面。凌大人卻不管不顧與一平頭老百姓置氣,還打砸人家賴以生存的店鋪,是不是過了?”
凌峰痛定思痛,“劉大人說得對,本官已知錯了,多謝劉大人指點,本官現在就去賠償那女子。劉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一道隨行。”
那姓劉的言官,與凌峰並無交情,年紀比凌峰還要大,自然看不慣靠祖蔭的凌峰,就當成笑話看了。果然就與凌峰一道去了梁秋韻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