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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小臉,以及黑黝黝又浸染出幾分迷離的媚眼,心頭邪火亂竄,低下頭來,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又親,似乎要把她生吞入腹。
“等我,一會兒就來。”凌峰動作果然很快,沒過一會兒就從淨房裡出來,迫不及等地掀了被子。
身子挨著一內滑膩溫軟的身軀,他倒吸口氣,這丫頭居然……腦海裡頓時浮想連篇……
徐璐很快就感覺到一抹冰涼纏上自己的身軀,半是享受半是抱怨地道:“討厭,又來這一招。”她算是摸清了他的習性了,獸性大發時,總會變出蛇身,把她的身子一圈又一圈地纏得死死的。
兩年夫妻生涯,她也習慣了這樣的方式,也無比享受著。她也不會矜持地說這樣不好。夫妻嘛,床弟之歡自是百無禁忌的,也有百無禁忌的權利。
她也摸清了凌峰的脾氣,這人床下是一副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形像。偏在床上,就像毛頭小夥子一樣,橫衝直撞。什麼憐香惜玉都是扯談。也虧得她身體健康,身軀柔軟,也習慣了這樣的他,不然肯定要被他弄傷。緩過勁來後,她才能享受他的溫柔,不過,這樣的溫柔,與適才的暴風驟雨不同,可以說是甜蜜的折磨。
話說,滿足男人的胃,還不如滿足他的下半身,讓他沒精力再去找別的女人,徐璐就是這般想的,所以床弟之事都是儘量滿足他。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月光已升到樹梢上頭,屋內總算清靜了下來。
徐璐被他壓得快要斷氣,伸出雙手推了推他,凌峰這才稍稍移動了下,但依然把她樓得鐨緊。尾巴捲起身,一圈又一圈,纏得死緊。
徐璐無耐,也虧得屋子裡燒有暖牆,並不冷。不然,還真受不了他這一身永遠也捂不熱的冰冷蛇身。
“今天受什麼刺激了?”
“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凌峰吻了她的臉,雙手伸進了被窩裡面。腦海裡回想著她剛才的熱情主動,嘿嘿低笑,一邊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呢喃,“是不是把箱子底下的書看完了?動作還挺標準的。”
徐璐臉上一熱,揪了他一把。堅決不肯承認,她趁他沒回來之前,翻了幾篇春宮圖。
凌峰嘿嘿低笑,“就這樣才好。在人前學《女戒》。人後嘛,就按著你箱子底下那些書上學就成。”
徐璐啐他一口,罵道:“色胚,不要臉。”
黑暗中,凌峰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紅通通的臉蛋兒,濃密秀美的烏髮,圓滾滾的臉蛋兒,柔和動人,像輕羽般溫順。明亮有眼的杏眼此時被樑上清欲的嫵媚,讓他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
蛇身再一次收緊,恨不得把她柔軟滑膩的身子揉進他的骨血裡,永遠也不放開她。
腦海裡想著初次遇到她的凶神惡煞,心虛時的甜言蜜語,小意奉承。剛開始怕他怕得要命,但自從感覺出他對她並無敵意時,就小心翼翼地試著接近他,她的隨欲而安,她的柔韌堅強,無不讓他心承憐惜。如同親自餵食的鳥兒,經過漫長的耐心餵養,總算消除懼意,慢慢踏入他的手心。
他眼底盪漾起層層笑意。
“小璐。”
“嗯。”
“喜歡我嗎?”
“不喜歡。”非常乾脆的回答。
凌峰身子一僵,哼道:“既然不喜歡我,那幹嘛要逼我喝醋?”
“那是因為我心眼兒小。”
理所當然的語氣,反而讓凌峰沒了語言,他無耐一笑,又吻了她柔軟的雙唇,吸取她嘴裡的甜蜜,輕輕地哄著,“真的只是這樣麼?”
“哼,”知道他這時候心情好,她也寄出她的嬌蠻,揪了他的耳朵,威脅道:“我可警告你啊,以後不許睡別的女人。再有下次,看我饒不饒你。”
她嬌嗔的語氣,帶著糯米般的軟糯香膩,又帶著嬌嗔痴柔,凌峰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無比欣慰,越發摟緊了她。
徐璐靜靜地偎在他懷中,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和強壯身軀帶給她的安全悸動。
“今天表現還不錯,以後再接再勵吧。”
凌峰也大致猜了出來,收緊臂力,“可惜了,你屋子裡的丫頭都規矩得很。”
徐璐品味了半天,才品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惡狠狠地,擰了他一把。
……
徐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不是她睡懶覺,而是真的爬不起來。
誰知道梅三開度的男人,到了凌晨之際,只因為她在睡夢中錯把他的老二當作蘿蔔拔——她夢裡一直在撥蘿蔔的。然後,在黎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