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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夫人小姐跪下請罪!”
呃,果然是算計好了的,身份權勢擺在那裡,最慣用的手段就是不管緣由地強壓了。
若論身份,徐璐可以與顧氏姐妹平起平坐,但田氏母女卻是要吃虧了。這對姐妹似乎篤定他們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這對姐妹也著實無知魯莽就是了。
顧氏出身尊貴,嫁得也尊貴,如此金尊玉貴,自然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子,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要尊敬她,否則就是對她大不敬。
這種與生俱來的身份優越感,已經融入骨子裡,所以絕對容不下對她有半分怠慢的任何人。加上顧氏前陣子又讓凌峰軟刀子收拾過,威國公顧夫人也是顏面掃地,新仇舊恨疊加到一起,倒黴的也就是田氏母女了。
“你要我給你跪下?”徐璐淡淡地問。
顧氏有些顧慮,雖然她瞧不起徐氏,但人家身份也著實不一般了,侯府少夫人,一品誥命夫人,又還有身孕在身,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凌峰發起威來可也了不得。
顧氏年歲長些,自然想得就多。但小顧氏卻並無那麼多顧忌,冷笑道:“對,就是你。不過瞧在你有身孕的份上,就饒了你罷,不過你那母親妹子必須給我跪下請罪。否則就只能傳板子。凌少夫人大約要我開導你幾板子才知道什麼叫規矩禮法,尊卑有別了。”
“妹妹,徐氏母女打也打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了。”顧氏到底要想得周全些。
小顧氏卻是不以為然,說:“大姐,你就是心善。你堂堂國夫人,又是皇后娘娘的嫂子。這幫人仗著攀了高枝,就不把你放眼裡。少不得要給他們些教訓才是。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小顧氏想得通透,也知道姐姐的顧慮,侯府少夫人又怎樣?打了就打了。就算徐氏告狀到母親那兒去,大不了被禁足罷了,她非要叫這徐氏把臉丟到泥地裡不可,讓她知道他們顧家,可不是好惹的。
上回凌峰可是害慘了姐姐,今兒大好機會擺在眼前,不狠狠收拾一頓,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
徐璐壓根當沒聽到,更看不出絲毫驚慌來,笑吟吟的看著顧氏:“楊夫人這也是要仗勢欺人了?”
顧氏原本還有顧忌的,但徐璐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令她格外不舒服。她是篤定自己不敢真的收拾他們吧?
哼,那她偏就要狠狠收拾他們,真要打起官司,她也不吃虧。
於是顧氏冷冷一笑:“本夫人何需仗勢欺人?我堂堂國夫人,讓人衝撞,自然要治他冒犯之罪。來人呀,動手。”
小顧氏心下鬆了口氣,姐姐總算轉過彎了,於是拍拍手,威嚴道:“還愣著做什麼?動手呀。”
因是廟子裡,找板子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找到的。
徐璐趁著這個空檔,挑眉:“此乃寺廟,佛祖面前,眾生平等。你們二位,在佛祖面前也敢仗勢欺人,不怕佛祖降罪?”
“……”
徐璐又道:“楊夫人堂堂國夫人,普通官眷見了你自然要繞道或是施禮問安。只是夫人可有出行儀仗?可有典官隨行?”
顧氏被問住了。來廟裡上過香,還擺上儀仗,間典官隨行,那也未免太招搖了。誰家勳貴夫人上香要如此威風顯擺的?
徐璐又問:“既無出行儀仗,又無典官隨行。夫人臉上也沒寫著,我是國夫人,那旁人自是不認得夫人了。夫人就因為我母親妹子沒給你行禮,就要治她們的罪,就算說到御前,也難以讓人信服。這知情的還道是楊夫人把國夫人威風擺到佛祖跟前了。不知情的還以為國夫人與我凌家有仇,故意給安國侯府難堪呢。就是不知夫人是哪個原因呢。”
顧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們只顧著呈威風,要給徐氏一個難堪,卻忘了儀制規矩所在。沒有擺上儀仗,無典官隨行,旁人就算曉得她的身份,也不過是施禮問安罷了。更何況,徐氏母女壓根就不認得她們。讓徐璐這麼一說,徐氏母女對自己無禮的罪名是無法成立了。
顧氏氣洶洶地嚷道:“就算無法治她們的罪,但她們冒犯我和姐姐,同樣要受罰。”
徐璐笑了起來,目光輕嘲,散慢:“顧小姐倒是說說,我母親妹子是如何冒犯顧小姐的?”顧小姐正要說話,但徐璐卻輕飄飄地道:“記住了哦,佛祖跟前,可是不能說謊哦。否則會受天譴的。”
顧氏姐妹很信佛的,果然被徐璐說得躊躇起來。她們平時候也是說謊不打草稿的人,但進入廟子裡頭,還真不敢如此做。
這時候,顧家的幾個婆子已找來棒子,也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