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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趙家與凌家少有往來,卻未曾落進下石,未作壁上觀,卻是雪中送炭,這筆情,凌家肯定是記下的。
凌芸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你怎的好端端的與一個閨閣小姐說到一塊了。原來還有這麼些名堂。不過弟妹注意到沒?這位趙小姐似乎一直都在模仿你呢。”
徐璐愕然:“模仿我?”
“是呢,剛開始我一見到她,就有些熟悉感。當時客人太多,倒未曾想起來。可後來瞧她時不時望向你,尤其看到你用三根手指頭端茶,她也趕緊換上你那樣端茶的姿勢,這才有了些眉目。”
徐璐驚訝了好一會兒,呵呵一笑:“只要能學我好的一面我倒是不反對,可千萬別學我壞的一面就是了。”
怪不得她總感覺趙小姐一直在看她,原來是在模仿自己。徐璐說不得意那是假的。
官令宸是武將,前來官家道賀的,幾乎清一色都是武官,只少部份是文官。
文官自詡清貴,一向不大瞧得起靠拳頭打拼的武將,但官令宸可是福建總督,可也是正兒八經的封疆大吏,加上凌芸又是安國侯府的嫡女,這些文官太太們自然不敢在凌芸面前擺架子。總得來說,也還賓主盡歡。也不會有不識相的人這個時候來找抽。所以到了下午,凌芸輕鬆了,幫著招呼客人的也輕省了不少。
只是,總也有不稱心的時候。
軒哥兒氣呼呼地奔進來,撲進凌芸懷中,不滿地叫道:“孃親,孃親,剛才祖母把外祖父賞給孩兒的羊脂玉佩要了去,給了大表弟。”
凌芸正與路玲玲說著話,徐璐則在一旁當旁聽,吃著盤子裡的南瓜餅,中午沒吃多少,這會子肚子餓了,自然是按著點心吃了。
凌芸就板著臉:“昨晚我就告訴過你,但凡在家中都不許把貴重玉佩戴在身上,你怎的又給忘了?”
軒哥兒氣憤地大叫:“我為什麼不能佩戴?為什麼要藏著遮著?又不是偷來的搶來的,憑什麼不能戴在身上?更何況,這是外祖父送給孩兒的,若是一直束之高閣,外祖父會傷心的。孃親,那大表弟真是個討厭鬼,姑姑也好討厭,居然明著搶孩子的東西。孃親,您可要替孩兒作主。”
凌芸揉著額角,小姑子的德性,簡直是十年如一日呀,就是見不得自己的侄子們佩戴個好些的東西。否則瞧到了就都會藉著老太太的口來要。真是不要臉至極,她孃家人還沒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