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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那些本事和手段,徐璐心中砰砰跳,問道:“參她什麼?”
今日她已大佔上風,徐夢雅更是顏面盡失。又何必再落井下石呢?雖說這樣會令徐夢雅顏面大損,可自己又有什麼好呢?都已佔了上風,還這樣不依不饒,未免影響不好。
凌峰解釋:“如你所言,那葉徐氏一介內宅婦人,居然妄自干涉朝政大事,連官員升遷都敢拿到外頭說去,眼裡豈有朝廷,豈有聖上?更何況,王梓明是聖上親自下官罷得官,她也敢說出那樣的大話,完全是把你我架到火上燒。你親自寫上摺子,上書朝廷,言辭嚴厲些,不過切忌你們間的私人恩怨。”
徐璐點點頭,不就是上書朝廷告狀麼?告狀誰不會?保證徐夢雅被她告到這輩子翻不了身。
“那其他人呢?王李氏,文太太,還有那徐三夫人。”
“文家的老太婆以及徐家那婆娘,不過是小蝦魚,爺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她們滾回姥姥家。至於王李氏,這個老妖婦,既然她那麼喜歡訴苦,那就讓她去與楊進訴苦吧。”
楊進是刑部尚書,出了名的鐵面無私,也正是因為他的鐵血無情,才能坐上刑部尚書這個位置。
徐璐心中一凜,輕聲道:“爺是想……”
凌峰輕描淡寫道:“這陣子王李氏也著實蹦達得夠久了。”
王李氏在外頭蹦得歡,偏王梓明卻窩在家中,任由自己老孃為了他四處奔走,與人磕頭下跪,果然疾風知勁草,王梓明這樣的人,著實令人瞧不起。
凌峰雙眸迸出冷凜光茫:“那日在如意樓,架子擺得可真夠高了。”
徐璐暗笑,凌峰從來不是平易近人的,在外人面前,或許還會收斂一二,但在自已家中,除了侯爺夫人外,就是在自己面前都是高高在上慣了的。那王梓明,還是凌家親自提拔上來的,居然敢在凌峰面前擺架子,這讓一向橫慣了的人受得了才怪。
不過這男人也算是忍功一流,王梓明那副態度,居然忍到現在才發作。
……
……
第二日,徐璐狀告徐夢雅的摺子交到了禮部。
如今的禮部尚書雖然仍是楊士清,但禮部左侍郎卻是沈任行的人,右侍郎雖不是沈任行的人,卻也非楊士清的人。徐璐的摺子最後又經由禮部侍郎張文山,呈交到內閣,內閣再呈交御前。
皇帝看了,二話不說,就讓皇后出面,申飭徐夢雅,並奪去誥命銜,並親下懿旨,責令葉家好生教管,又因徐夢雅“牝雞司晨,忘議朝廷,繼續為葉家族婦恐替葉家招來災禍”,建議葉家另行擇慧潔謹慎女子作二房,行族婦之職。
皇后此舉,大出人意料,卻又耳目一新,也讓人無比解恨。徐夢雅失去誥命身份,已夠打臉了,又連族婦的身份都丟了,葉家若真另覓族婦,雖只是二房身份,但徐夢雅在葉家算是徹底失勢。若葉家更狠些,讓徐夢雅病死再另外繼娶都是有可能的。
至於王梓明一家子,因有蜀王親自上書朝廷,狀告王梓明縱容家人行兇,侮辱蜀王妃,並加害端敏郡主,求朝廷裁奪。
緊接著,成都知府劉前進也上書順天府,稱衙門最近收了不少擊鼓鳴冤的苦主,王公貴族有之,貶夫走卒也有之,全狀告王梓明縱容家人為禍鄉鄰,仗勢欺人,胡作非為,強買強賣,公器私用,肆意侮辱下屬婦眷等,惡貫滿盈,罄竹難書。因蜀地訊息閉塞,劉前進這封摺子,儘管用的是六百里急件,卻也走了足足六日時間。
順天府嚴少秋不敢怠慢,又趕緊稟告朝廷。
聖上看都不看,就把嚴少秋罵了一通,稱:“王梓明一介庶人,你身為順天府伊,難道連個庶人都沒法子麼?”
嚴少秋儘管被罵,但心頭明亮著呢,回去後,就讓人鎖拿王梓明,並打入大獄。王李氏又火燒屁股地跑去嚴家哭訴她的無耐命苦。
自古以來,老百姓都怕官,但當官的也怕刁民呀,像王李氏這種戰力強悍、不屈不饒、刁到骨頭縫裡、又有幾分刁理的蠻婦,最讓當官的頭痛。
嚴少秋不止一次哀聲感嘆,為官不易呀,想要做個清官、正直的官員,就更不易了。
嚴少秋在家中委屈他的不易,凌峰也挺委屈的。
他被皇上罵了。
因為王梓明是凌峰舉薦的。
凌峰跪地請罪,稱識人不清,請聖上降罪。
聖上罵歸罵,卻也知道不關凌峰的事。因為王梓明進
京後絲毫不顧凌峰的提攜之恩,居然縱容家人為惡,致使徐氏受委屈,凌峰除了當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