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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母親和方大伯母臉面。二來,也是金氏母女犯了娘娘大忌。這才不得不忿然出手。”
這倒也是,金氏母女也著實不像話了,仗著與皇后是親戚,就敢明晃晃地打著皇后的旗號置宗族禮法不顧。皇后即不是武則天,又不是太平公主,如何會為了區區表妹,與規矩禮法作對?
至於金太太所謂的“皇后敢置孝道不顧,就要承受天下人恥笑”這話,這就更令人笑話。皇后堂堂一國之母,只有已升極樂的先帝后才是皇后的真正長輩。其他的,在國法面前,統統讓步。
“王家和金家,如今可就成為大笑話了。”想著金王兩家接下來的悲慘下場,徐璐就忍不住眉開眼笑。因為一直處於精神奮亢中,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等她發現不對勁時,衣裳也讓男人脫得七七八八。一線冰涼的物體在身上游走,不由拍開胸前的狼爪,並捏著那條使壞的尾巴,橫了他一眼,“幹嘛?大冷天的,你不怕冷,我還怕呢?”
雖然外頭冰天雪地,但屋子裡地龍燒得足,凌峰也不至於非得變身回去才能睡得著。一晃已有好久沒見過他的尾巴了。徐璐都差點忘了他的另一身份了。
凌峰可憐巴巴地道:“你那個應該快來了吧。”
徐璐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很少計這個的。”然後白了他一眼,取笑道,“你個色胚,人家的小日子,你一個大男人記得比我還要清楚,也不害臊。”
凌峰振振有辭,“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不是關心你麼?難道我關心你還有錯了?”
徐璐斜他一眼,鄙夷道:“我看關心我是假,關心你那玩意才是真吧。”雪白的小胖手緩緩伸到他的腰腹處,冰冷厚實的鱗片下,有一處隆起,隨著她的觸動,有勃之慾出的衝動。
她趕緊收回手,拉緊被弄開的衣襟,一骨碌鑽進被窩裡,但凌峰的動作更快,把她從被窩裡擰了出來,嘿嘿低笑,“小丫頭片子,敢與我玩火,看我怎麼收拾你。”尾巴一揚,就把她整個人纏得結結實實,令徐璐動彈不得。雙腿被禁錮得死死的,卻以讓人羞忿欲絕的姿勢張開著。
凌峰臉上的邪笑,讓她拼命掙扎著,又是求饒又是威脅的,凌峰能否放過她,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
宣德六年底,若要說誰家八卦最令人津津樂道,無疑是方閣老長女方五娘與大理寺少卿王士文的別府另居最為轟動。
這日,方氏上書京兆伊,稱年老色衰,無法再服侍丈夫。而丈夫與姨娘金氏恩愛絕論,使丈夫重煥勃勃生機,她卻無能為力。非但攏不住丈夫,還使丈夫仕途之路停滯不前。深感愧疚自責,願與王士文別府另居,成全丈夫與金氏之偉大愛情。並祝願丈夫與金氏,白頭偕老,永沐愛河。
京兆伊接到方五孃的奏書後,當天就給予回覆,贊其賢德佳婦,準方氏與王士文別府另居。
緊接著,京兆伊,禮部左右侍郎,與王氏族人的見證下,親自寫下別府文書,一式三分,分別由順天府,王氏,及王士文持有。上頭蓋有禮部與京兆伊的見證公章。
農曆年二十七這一日,方五娘正式與其夫王士文分府另居。王家佔地三餘畝的五進四合院,被一道高高的院牆,一分為二。前三進,由王老夫人,王士文與金氏,王士文之弟王士武夫婦及其子女居住。後兩進的屋舍,則由方五娘和其子女居住。另外,方家還請了風水大師,在府邸前後進行風水堪輿,在王家往南坐北之處,另外開了宅門。供方五娘及其子女自由出入。
緊接著,有人狀告王士文寵妾滅妻,順天府立即鎖拿王士文公堂問罪。最終證據確鑿。順天府證據交由御前,吏部左侍郎凌峰御前稟奏,斥其品性無端,德不配位。今上責令吏部革其職務,絕不姑息。
當日下午,吏部便下發公文,革王士文大理寺少卿職務,終身不得入仕。
王士文之母,讓堂堂嫡妻跪姨娘之母,無理至極,無德無才,奪其誥命。而姨娘金氏之母,金張氏,仗皇后姨母身份,狐假虎威,令皇后顏面受損,並冒犯皇后,言出不遜,掌嘴三十,革其誥命,責令其夫金白恩嚴加管束。
姨娘金氏,雖與王士文相親相愛,但破宗族規矩在前,壞人倫禮法在後,並無端犯上,掌嘴三十,杖責二十。
緊接著,宮中派出四位教引嬤嬤直奔金家,金張氏身為皇親國戚,禮儀全無,皇后特地派嬤嬤前往金家,教授金張氏規矩。
旨意發至王家,並記入京城邸報,這一期的邸報賣得格外火。據說還造成了百人哄搶的局面,原本才值兩百文錢一份的邸報被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