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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六女兒有魄力有手碗,應該挑得起徐家主母的角色,準備把六女兒嫁入徐家。大女兒性子老實,又不知變通,就打主意把大女兒嫁給人口簡單的王家。而同樣為伯府的凌家,疼女兒的武家夫婦只因覺得對方繼室不是善茬,壓根就沒考慮。但徐夫人眼見妹子比自己嫁得,王家雖然也是官宦人家,卻連個爵位都沒有,就鬧騰了起來。非要替代妹子嫁入徐家。並認為,一般大家族娶婦都是娶嫡長女的,哪有娶次女的道理?父母未免太偏心。
武家夫婦讓徐夫人鬧得頭痛,給她分析事情利害,給她講她本人性格中的不足,徐夫人都聽不進去,只一心要嫁入徐家。如果她嫁不成,妹子也不能嫁。她是長姐,嫁得還不如妹子,她會沒面子的。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武夫人退讓了,選擇了武家夫婦都過濾掉的凌家。只因武夫人被凌家長子堅硬剛強的性子所吸引。至於徐家,武夫人可是瞧不進眼的,徐家長子性子軟弱,又沒出挑之處。也勸過長姐,女子的終身大事要好生考慮。那時候的徐夫人哪聽得進去,一心要嫁入高門。武夫人勸不過她,年輕氣盛的她就給長姐擱下話來,“姐姐你現在瞧著徐家風光。且瞧著吧,我可是醜話說在眼前。想成為徐家長房長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徐夫人一心沉浸在做國夫人的美夢中,哪聽得進勸,反而還認為妹子妒嫉她,所以詛咒她,對武夫人也有了意見。但嫁人後沒幾年,果真如武夫人所說,日子好壞,如同飲水,冷暖自知。婆母的強勢,小姑子的不可理喻,妯娌的難以相處,都讓她疲於應付。可她哪拉得下臉來承認自己錯了?還到處給自己找理由開脫,武夫人也曾給她出過主意,但她聽不進勸,反而覺得妹子多管閒事。武夫人又覺得這個姐姐性子偏執,也就不怎麼理會她了。這在徐夫人眼裡,就又認定妹子瞧不起她,這個仇就越發結得深了。
武夫人回想起昔日種種,徐夫人如今的下場,雖說與她本人固執剛腹的個性有關,但自己也有過錯。如果當初,她說話委婉些,語氣誠懇些,姐姐也不可能越陷越深了。
徐夫人武夫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悔恨當中,氣氛一時間凝滯了。徐璐見狀,不得不試著打破僵局,笑著說:“夫人,大姨母,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武夫人橫她一眼,說:“長輩說話,哪有你做小輩插嘴的份?不當講就別講了。”
徐夫人趕緊說:“峰兒媳婦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大家又不是外人。”
徐璐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頂頭上峰,武夫人。
武夫人也只是嘴上嚴厲而已,就是等徐夫人這句話呢,於是就說:“你大姨母讓你講,你就講吧。”
徐璐說:“先前我在泉州的時候,泉州知府劉向東,審案斷案倒是有一手。我記得一個王姓人家,家中情況,與大姨母家中差不多,也是因為長房吃了老大的虧,其他各房光佔便宜,盡中飽私囊。後來總算熬到老人去世,大家就吵著分家。紛紛找來族人,要求分家。但吃虧的肯定就是長房的。那家主母沒法子,只好私底下求助劉向東的夫人。劉夫人又回去請教劉向東。劉向東就給了個主意,讓她先不忙分家,先把家中有貪墨行為的奴才逮著一個算一個,直接送到官府去。再由劉向東親自審查,不愁審不出幕後元兇來。畢竟,這些人真要貪墨公中,也不至於自己身體力行。總得要幫手,有奴才幫著的。只要拿捏了這些奴才,還怕供不出背後主子?那家主母雖覺得這個主意好,可又怕萬一冤枉了好人,豈不讓他人越發鬧騰?劉夫人就說,這個更好辦。若是真的冤枉了,就好生安撫。若真有貪墨的,必定嚴查徹查。拔出蘿蔔帶出泥,什麼事兒都迎刃而解了。那家主母覺得這事兒可行,可又有新的憂愁,說她雖然是長房主母,可手底下能夠使喚的人並不多,萬一底下人不聽勸,結股成繩來對付她,她反而處於被動了。劉夫人又說,實在不成,你親自來官府辦案,官府派人替你捉拿貪墨奴才。這總成了吧?那家主母這才高興應承了。雖說後來給了劉向東不少好處,但那一仗,可是,王家長房可是大獲全勝。其他各房不但被宰上各自爪牙,還吐出了貪墨所得。有了這些把柄,王家長房勢如破竹,不但分到了一半家產,還得收回了各房貪墨的產業,反而大賺了一把。”
徐夫人聽得雙眼發亮,迫不及待地拉著徐璐的手,“好孩子,真有這樣的事兒?”
徐璐向她保證,確實有這樣的事兒,她可是親眼見證的。
武夫人盯著她,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大姐也可以借鑑王家。若是手頭無人,也可以學王家那樣,直接找上官府,讓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