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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顏色更暗一些的植物化石輪廓,就好像走進了一張黑白老照片之中,一切除了古老,更多的卻是陰森。
詹娜緊緊貼著雲崖暖,這樣的環境讓她感覺到恐懼,雖然她也是一個用過槍,殺過人的僱傭軍,但是她依舊是個女人。
被先前那隻巨型蜈蚣影響的,雲崖暖連走路都是高抬腳輕落步,生怕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來,詹娜更是連說話都趴在耳根子說,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引出什麼么蛾子來。
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噴出來的氣很熱,可能是因為周圍的環境太冷的緣故,每一次她在雲崖暖的耳垂邊輕聲細語,雲崖暖都覺得後脊背癢癢的發麻。
“咦?前面有兩根大柱子,不像是植物化石!”詹娜輕聲說道。
雲崖暖後脊背又麻癢了一次,向前看去,果然有兩根很高大的柱子立在那裡,下面很細,但是越往上越粗,相對於周圍黑漆漆灰突突的植物化石,這兩根柱子可謂是異彩紛呈了。
在手電的照射下,反射出橘紅色的光芒,遠遠看過去,竟像是透明的暖玉,亦或是美麗的琥珀蜜蠟,但是很顯然,這不應該是植物的化石,因為他想不到什麼植物可以下面那麼細,而上面那麼粗。
再往前走了幾步,他們驚訝的發現,這柱子竟然不是兩根那麼簡單,而是很整齊的排在小溪兩岸,隨曲就彎,前前後後怕是不下兩百個。
倆人已經走到柱子下面,這東西的材質竟然真的是很像蜜蠟,有一些透光,顏色很美,上面光滑無比,下面特別細,根部甚至可以用尖利來形容。
這樣的形狀,按理說不可能如此穩定的立在地上,尤其看得出來,這東西就是立在地面上,並沒有深入地下。
“上面應該有梁,把這些柱子連結在一起,起到穩定的作用,否則絕不可能立得住,這是人工的長廊?”
雲崖暖好像在和詹娜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他這個時候特別想可心,要是這丫頭在,甭管真的假的,肯定給你解釋一番。
詹娜聽到雲崖暖的話,就把手電往上照了過去,他們倆抬頭看著頭頂,果不其然,上面有一個很大的蓋子,一直延伸道老遠,形成了一個帶蓋子的長亭,這蓋子的材質一如這些柱子,也是晶瑩透剔,顏色好看,只是比這些柱子顏色稍淡一些。
這長亭怕是有一百多米,將近兩百米的樣子,用這樣的材質,造出這麼精美的長亭,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途的,為了避雨?
不過倆人也沒時間研究這個東西,現在建築都不懂,哪有精力研究這麼古老的建築。沿著長亭一直向前,這長亭的彎曲度,與這條小溪完全吻合,於是更加讓倆人確認,這就是人工的玩意。
“這些柱子好像越來越粗了!”詹娜輕聲道。
雲崖暖哆嗦了一下,甩脫後脊背的酥麻,那樣子讓詹娜捂嘴一笑,雲崖暖越是這樣,她越想戲弄他。
“嗯,是粗了不少,但是長亭頂部的高度沒什麼變化,古人造這沒啥實用價值的東西,也是夠無聊的!”在雲崖暖看來,這長亭除了好看,實在沒啥用途,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詹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快走出長亭的時候,詹娜故意貼著雲崖暖的耳朵來了一句:“越來越細了!”
一個冷戰過後,看著捂嘴笑的詹娜,雲崖暖那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在逗自己玩,於是也調笑道:“哪裡有越來越細,明明變得更粗了,都是你弄得!”
詹娜是過來人,應該說是過。過。過。。。過來人,那還能聽不懂這答非所問的葷話,再雲崖暖的手臂上象徵性的打了一拳,嬌斥道:“流氓!”
英語中色狼是分男女稱呼的,這不像漢語,色狼專指男性,所以她們大多用流氓無賴這樣的詞語,但是很顯然這一句不是罵的語氣,而是嬌斥,有本質區別。
走過最後兩根柱子,倆人還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長亭,畢竟在這灰黑的世界裡,有這樣一道帶著色彩的風景,實在是一種心理上的慰藉。
這一回頭他們倆才發現,還有兩根更長的琥珀色柱子在涼亭末端的上面,好像兩個象牙的形狀,但是很長,倆人走出了這麼遠,這兩根彎曲的長柱子竟然還在他們的頭頂,沒有完全走過去。
看到這,倆人心裡都“咯噔”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詹娜緩慢的,小心翼翼的將手電的光向上慢慢移動,很快他們都看到了這長亭末端的模樣。
除了兩根極長的琥珀色圓柱,還有兩根和常聽下面柱子差不多長短的,相對而生,如波斯彎刀形狀的尖利東西。
倆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