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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走過來,坐在雲崖暖的旁邊,望著遠處的幽谷出神,雲崖暖在包裡拿出來兩根自己卷的雪茄,遞給了皮特一根。
這個壯碩的傢伙一看到這個東西,開心的嘴都咧到後腦勺了,點燃了使勁抽了一口,翻著白眼,嘴唇哆嗦著,竟然沒有一絲煙氣跑出來,可見這傢伙絕對是老菸民,早就憋壞了。
“嗨,雲,你知道嗎?以前我身上總會帶著高度酒和雪茄,因為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死的時候能夠吸一口雪茄,喝一口酒,我覺得那就一點也不遺憾了!”皮特有些感慨地說道。
雲崖暖能夠體會到這種心情,經常面對死亡的人,往往都是自己的哲學家,他們看待事物的角度不是簡單的利益,更多是生死之間。
這個世界上,最不喜歡打架鬥毆的,就是那些見過生死,甚至是親手殺過人的戰士,因為他們懂得了什麼事勇敢,什麼是裝逼,也明白生命遠沒有想象的那麼堅強!
一旦以生死看待事物的時候,你會發現,很多事情都是小事。很多宗教信仰,可以讓一個人的精神昇華,擁有獨特的氣質,就是因為宗教很多時候,就是讓人以生死看待問題。
戴安娜看到雲崖暖和皮特坐在河邊聊天,聽到了他們的說的話,不由得笑著走了過來,擠在了雲崖暖的身邊,但是明明皮特那面的空地更大一些。
她開啟身後的揹包,在裡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陶罐,看著雲崖暖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然後對著一邊的皮特說道:“嗨,皮特,猜猜這裡面是什麼?”
皮特看著這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看著她手裡那個其貌不揚的陶土罐子,一時間有些迷茫。戴安娜拍掉了封口的泥土,拔出了罐子的軟木塞,頓時一股清冽的酒香瀰漫在空氣裡。
“咕嚕”一聲,皮特嚥了好大一口口水,眼睛裡閃閃發光。
雲崖暖在戴安娜的頭上敲了一下,笑著罵道:“你個小混蛋,當時讓你們不要拿酒,怎麼還是背來了一罐?多重啊!”
戴安娜笑眯眯的摸著腦袋笑道:“不僅僅是我,瑪雅和可心也都有帶,你要把她們的頭都打一遍,否則我可不依你!”
“美女先請!”雲崖暖說道。
酒杯是雲崖暖用竹子削的,這麼多人要喝水飲湯,總要有個盛具。三個人拿著竹杯,斟滿雜果酒,皮特用舌頭舔了一下,在嘴唇上潤了潤,感受著那股香甜和濃郁的酒氣。
他有些捨不得喝,怕這一口下去,就沒了,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那該多失落。戴安娜看著皮特那小氣吧列模樣,不禁失笑,急忙把酒罐子遞過去說道:
“傻大個,這全是你的了,別捨不得喝!”
這樣的稱呼是親近的意思,也是一個團隊應有的樣子。戴安娜喜歡喝酒,但是喝不多,一杯就夠了,而云崖暖除非別人讓他喝,否則是滴酒不沾的,所以這一罐子酒,自然就便宜了皮特。
皮特很感激的接過酒壺,心裡卻有些感激,彷彿間他覺得,戴安娜與自己親近了許多,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能夠擁有戴安娜,那麼全天下的女人他都懶得去碰,或許這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第一百五十四章 深夜自問
在人際關係博弈之中,女人有著先天的優勢,原因就在於,女人以柔克剛。每一個女人的情商,先天就比男人要高很多。
在麥克這件事情上,皮特和雲崖暖難免產生嫌隙,雖然起因在可心,但是沒人會去怪責她,這一切都只能由雲崖暖來承受。
但是戴安娜的一壺酒和一句傻大個,將那些不快在這一瞬間暫時煙消雲散,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真的是朋友。
很真誠的講述自己的內心,說著自己做過的糗事,以及進入海島一來,一路上的兇險與辛酸,皮特哭了,每一次講到隊友的死亡,他都會哭,這裡面有真情也有酒精。
不需要說明,也不需要認定,雲崖暖和皮特現在就是這支隊伍的核心,領導著他們,所以在河邊三個人聊得歡暢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打擾湊熱鬧,就連和皮特很親密的麥克,也只是在另一側的火堆邊靜靜的坐著,火焰對映到他鐵青的臉上。
階級,這是一個我們經常聽到,但是卻從沒有真正去想過的名字,或許只有那些偉大的哲學家才會去走進觀察,仔細剖析它的真正含義。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階級從來不是人們強加上去的,而是自然產生的,並非是人為。比如此時此刻,其實階級已經產生了。當你不得不依賴一個人生存,甚至生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