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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像撞在了什麼東西身上,這時候就聽到最前面的瑪雅喊道:“我們靠岸了。”
這是預料當中的事情,因為他們行進的方向是越來越高的地方,這些水肯定會有個邊界。
四個人登上岸邊,把揹包和雪爬犁都拽了上來,一個個凍得渾身發抖,雲崖暖一直泡在水裡,現在手腳都是麻木的。
上岸之後,雲崖暖沒有喊她們著急趕路,而是在原地支起了帳篷,讓三個女人脫光了鑽進帳篷裡取暖,那些溼冷的衣物在身上久了,很容易生出毛病。
雲崖暖也沒閒著,在雪爬犁上把那把米長的殘刀卸了下來,然後掄起來當斧子用,把好好一個雪爬犁劈成了木頭瓣子。
這玩意下水沒多久,木頭只溼了外面薄薄得一層,松木油脂多,即便是在水中浸泡千百年,也不會腐爛,反而會變成有名的陰沉木。
雲崖暖挑選裡面最乾燥的部分,用搭乘員軍刀切了一小堆細碎的木片,然後團成蓬鬆的一團,和鳥窩差不多。
這樣陰冷的環境,火石取火也是非常困難的,更別說鑽木取火。
他只好把太陽能手電拆開來一個,取出裡面的電池,然後用自己寬鹿皮腰帶裡面,以前做鳳凰軍刀綁繩的鋼絲弄折了一小段。
用兩片薄木板把鋼絲兩端固定在電池的正負極上面,頃刻間,整個鋼絲就在黑暗之中變成了火紅色,雲崖暖把被電流燒紅的鋼絲放進那團鳥窩狀的木屑裡,不一會就燃起了一團火苗。
小心翼翼的把略細的木瓣三角形架上去,不一會篝火冉冉升起,熱量烘烤著周圍,讓幾人周圍變得乾燥了許多。
這一米多三層的雪爬犁,正經不少木料,足夠他們燒上幾個小時,烤乾衣服和揹包綽綽有餘。
沒有晾曬的架子,雲崖暖只好就把衣服和揹包圍在篝火一圈,慢慢燻烤,時不時的換一下角度就可以,然後自己光著身子在冰涼的水裡洗了個澡,凍得嘶嘶哈哈,才鑽進已經撐好的另外一頂帳篷。
兩頂帳篷口都是對著篝火敞開,若是有意,只需要順著火光望過去,就能看見彼此。
三個女人的面板,在篝火下閃動著順滑的光,忽明忽暗,輪廓隨時改變著,就像是夜晚的精靈,美不勝收。
他看到可心拉著戴安娜的手,一臉的高興,小聲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有幾個字還是聽到了,變。。。有長。。。發育。。。
雲崖暖把幾個字聯想了一下,又看了看可心的輪廓,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討這丫頭一定是感覺自己區域性又長大了,所以在那高興呢。
烤的冒油的熊肉,滾開的地下水,吃飽了之後,身上的寒意才完全消退,幾個人趁著烤乾衣物的時間,躲在帳篷裡小睡了幾個小時,再醒來時,衣服什麼的都已經烤乾的差不多,這才紛紛穿好衣服,收拾帳篷和物資,準備尋找出路。
現在這四個人可謂是做到互相毫不避諱,就連可心換穿衣服,最多也就是轉過身去,把後背給雲崖暖,而戴安娜和瑪雅,根本沒想過這件事情。
看著還剩下不少的木瓣,雲崖暖捨不得扔掉,畢竟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於是用繩索把這些木瓣子綁成了八個小捆,中間牽上繩索,幾個人往肩膀上一搭,一點也不沉重。
甚至火堆裡那些紅色的還沒完全燃燒的炭,也被他用鋁盆撩水,慢慢熄滅,用一張毛皮包裹著,跨在了身上。
這些火種,最起碼能讓他們吃上三頓的熱肉和開水,在不知前路還要多久的情況下,這些物資就是活下去的保障。
把電池和鋼絲放好,這東西就是他們現在的打火機。
雲崖暖把燭九陰的第三隻眼用皮條綁在額頭上,走在最前方。
他們沒有試圖尋找這片空間的邊界,只是按照指南針的方向,一路向著雪峰的方向而去,雖然這樣趕路讓人很不舒服。
人是很奇怪的,到了一個空間之後,肯定會努力的去尋找邊界,然後順著邊界走,心裡就莫名的有安全感。
在較小的空間內,那樣似乎是可取的,但是在這不知道多大的山體內,先去尋找邊界,那就是自討苦吃,浪費體力和時間,因為一直這樣走下去,就一定也會遇到邊界,距離目的地最近的邊界。
這是很明顯的上坡路,能夠聽到遠處不時的有水滴掉落的聲音,還有地下水流動的嘩嘩聲,這讓雲崖暖幾人很高興,因為畢竟不用擔心飲水的問題。
果然,走了幾個小時以後,一面斜著向前的巖壁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廣闊的山底空間,變成了一條長廊,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