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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要麼一噘嘴,生氣地說這是個失禮的問題;要麼眨著眼睫毛,笑而不語,引得對方掉了魂似的圍著她轉。
在空氣重濁、香氣刺鼻的室內,這是個很好用的法子,男伴會堅信那是從她體內散發出來的馨香——只有男人才會傻里傻氣地相信女人有體香;又因為這種馨香,只有摟住她跳舞時才能聞到,便成了一個兩人心照不宣的曖昧秘密。
就這樣,凡是跟莉齊跳過舞的男人,都拜倒在了她的裙下。
莉齊卻興致缺缺。
她不太想承認,可又必須承認——這些男人,都不如幽靈先生有魅力。
他們的手指不如幽靈先生修長,身材不如幽靈先生高大——有的紳士還穿著束腰,下半身宛如一個可笑的漏斗;也沒有幽靈先生那種冷漠而兇狠的氣勢,既像是匍匐接近獵物的山獅,又像是發起進攻的頭狼——跟幽靈先生相比,這群紳士完全是圍欄裡的綿羊。
最關鍵的是,他們在想什麼,她一眼就能看穿,沒勁兒透了。
幽靈先生就有勁兒多了,會用黑絲緞矇住她的眼睛製造神秘感,跳舞的時候先是假裝生疏,再像掠食野獸一般步步緊逼,弄得她心跳加速,手足無措。這群紳士就只會傻笑著誇她漂亮。
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有沒有她爸爸的訊息……要是他跟爸爸一起失蹤了,她該怎麼辦。
莉齊越想越憂鬱,連舞都不想跳了,拋下男伴,走到侍者旁邊,拿了一杯香檳啜飲。
她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找一個情夫刺激蘭斯。
她鬱鬱寡歡地喝著香檳,耷拉著眼睫毛,在場上搜尋合適的人選。片刻後,她鎖定了一個男演員。
那是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穿著藍色外套、白綢背心和褶皺襯衫,正在臺上一展歌喉,吸引了不少熱衷於音樂藝術的太太小姐。
一曲完畢,他將手放在襯衫的褶皺上,禮貌地鞠了一躬。有人問他,為什麼突然間進步如此之快。男演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