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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中學生每個星期一早晨的國旗下講話一樣。
囉嗦的廢話一大堆,聽得人昏昏欲睡。
偏偏你又不能上去揍他丫的,就賊煩。
一旁的攝影師則要將作家學員們認真聽課的照片拍下來作為記錄,本來是要把講臺上的重要人物也拍進去的,但是顧文哲特地要求攝影師別把狂少拍進去,所以鏡頭也就只在作家學員們的身上打轉了。
“的內涵是什麼?是思想,是你要表達出的正能量的東西,是你”
一位作家協會前來旁聽的成員坐在講臺後邊,對著麥克風一陣唾沫橫飛。
看他的表情怕是說著說著就說嗨了,沒半個小時都停不下來。
雁雲松子其實很不能理解為什麼這種傳統作家身份的作協成員要出現在這裡。
這裡明明是絡作者的研修班,讓一個寫實體書的來這裡瞎比比干什麼!
倘若在場的作家們聽了他的話,真的開始把高逼格的東西往裡灌,那才是螺旋昇天了,怕不是一輩子撲得都直不起腰來,只能望著自己7、8個均定,自命清高自欺欺人的說“都怪讀者的審美不夠高”“都是世界的錯”云云。
偏偏這種正式場合她也不能說兩句抒發自己見到傻逼的感慨之情。
所以。
她只能選擇用行動來表達不滿。
於是。
在講臺後邊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彷彿很認真”的在聽那位作協成員指點江山。
只有她一個人默默得拿出手機,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在一百多人面前划水玩手機。
時不時玩嗨了還笑兩聲身邊的顧文哲和川島鎮二都戳她肩膀了,她也沒感覺。
“狂少是不是在玩手機啊”一個作家學員低聲說。
“貌似是的。”
“膽子好大啊嗎的,這攝影師怎麼老把鏡頭對著我們啊,我腰都不敢彎下來!”
“人家那是大神,她玩手機,誰能提意見?而且狂少年紀這麼玩玩手機也是能理解的,我上學那會兒也經常上課開小差呢。”
“這狗日的攝影師能別拍了嗎,他拍得我好虛啊,都不敢看了,剛聽說我特喜歡的一本鹹魚書完結了的說”
是的。
她可是狂少!
誰敢對她玩手機的行為提意見?
雖說絡逼格低門檻低。
但是。
論地位,她比那個瞎比比的作協成員高不知道多少,兩者之間毫無可比性!
就算狂少不尊重了,那個作協成員也沒法說什麼。
更何況,那作協成員正沉浸在自己的演講之中,滿嘴唾沫星子亂噴,完全沒注意到旁邊人無聊得在玩手機。
而且,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怕是前排的幾位作家學員臉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這位仁兄的口水。
唉。
也沒辦法。
你說這種場合,總不能撐個雨傘吧?
那多不尊重人呀。
前排的學員們就只能忍氣吞聲了。
等那個作協成員廢話結束之後,後面的諸如東大中文系教授啊,還有其他大神講師啊,說話的語速明顯提高了不少,內容也很簡潔,大多是一句話了事,看得出來其他人也聽煩了。
“大家好好聽課就行了。”松子拿到話筒的時候就說了這麼一句。
“沒了?”顧文哲驚了,其他人雖然也簡潔,但是起碼也是說了一段話的。
你這可是重頭戲,怎麼一句話就完事兒了?
連血霸刀大神都說了足足三分鐘才放下話筒的!
你不知道多少人是衝著你來報名研修班的嗎?
然後。
顧大總編瘋狂的衝松子擠眼睛,意思是讓她多說兩句,他眨得眼皮子都酸了。
“沒了啊。”松子說。
然後。
她看著他的眼睛,驚奇道,“顧總編,你眼皮在跳誒,被人打了嗎?”
因為她的手裡還拿著話筒。
於是。
隨著音響的增幅擴散,這句話迴盪在整個階梯教室中。
聽起來虛無而又飄渺
“顧總編,你眼皮在跳誒,被人打了嗎”
“你眼皮在跳誒,被人打了嗎”
“在跳誒,被人打了嗎”
“被人打了嗎”
教室內鴉雀無聲。
一百多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