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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紮啤酒最快被送過來,金黃色的,表面都是白色的泡沫,松子看著覺得還挺滿意。
於是。
她選擇性無視了神田美雪小臉上的恐懼。
並且拿來兩個小塑膠杯,給神田美雪和自己一併滿上。
其實一紮啤酒一點都不多。
至少在松子看來,兩個人吃燒烤,一紮很正常。
當年她獨自一人孤零零的“一人我飲酒醉”的時候,都能一個人喝完一紮啤酒,更何況現在是兩個人。
可是神田美雪就懵逼了。
小姑娘以前從來沒有和別人來吃過燒烤,更沒有怎麼碰過酒,對她而言酒這玩意還是相當陌生且可怕的東西,她一直是敬而遠之的。
現在。
松子居然一揮手就叫了那麼大一杯啤酒!
這杯子口比她兩個拳頭的直徑還寬!
“吃的還要等一會兒他們現烤,咱們先喝!”松子衝著她舉起杯子,神色興奮。
沒錯。
這一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水靈動人的美少女,而是回到了當初和高中大學的弟兄們在燒烤店喝酒吃肉吹吹比的亢奮狀態!
啊,你說這個弟兄怎麼沒有大唧唧?
沒事兒!
我也沒有!
這不就很棒棒了嗎?
“真的要喝嗎?”神田美雪目光中有對啤酒的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驚慌,因為她從來沒碰過酒,在她的理解中,酒這玩意就是僅次於毒品的可怕存在!
“乾杯!”雁雲松子。
神田美雪只能和她碰了碰杯子,然後愁眉苦臉的喝了兩口。
因為是第一次喝酒,還是腹中空空的沒有食物就喝酒。
所以。
這才兩口下肚,神田美雪的小臉就紅得跟蘋果一樣,腦袋暈乎乎的,甚至腦門兒有點沉重。
她都快找不到北了。
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就是所謂的喝醉了,或者說上頭了,所以藉著好奇心,她又給自己灌了兩口。
這下,她覺得不對勁了。
“我是不是喝醉了啊?”她抬頭問道。
雁雲松子一臉平靜的看著她。
用神田美雪這一刻的感覺就是“松子的表情看起來快要羽化登仙了”。
看到松子的臉色,神田美雪覺得有點不對勁。
剛剛松子醬不是還挺開心,挺高興的麼?
怎麼喝了兩口,表情忽然就平靜下來了。
難道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這樣一想,她忽然有些害怕。
“松子,你怎麼了?”
“我喝醉了。”雁雲松子冷靜的說。
她看著特鎮定,特高冷,像一隻高貴的黑天鵝。
反正一點都不像醉了的樣子。
…115… 酒呢?
“啊?”神田美雪感覺自己聽錯了。
“我喝醉了。”
松子平靜的低下頭,又喝了一口。
就像電影裡站在阿爾卑斯山脈頂峰的寒冰女皇,看待腳下每一個生靈都是漠視的眼神,沒有人能夠迎著她的目光直面神威。
然後。
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下一秒,她腦袋就往桌面上一砸。
人一趴。
“暴斃”了。
是的。
雁雲松子如今的體質並不足以支撐她具備前世那樣良好的酒量,偏偏她本人就是那種“越醉看起來越冷靜”的型別,越是醉意濃郁,她的神色就越鎮定,目光還炯炯有神,跟打雞血了似的。
而且。
這種狀態只是表象,實際上她很可能都在發酒瘋的邊緣了。
所以,她前世的時候曾經做出過“一臉冷漠的在大街上脫下褲子迎風尿三丈”以及“一臉冷酷的在眾人面前把內褲掏出來戴頭上”的黑壯歷舉史。
想想那個畫面不忍直視
當然。
現在連小唧唧都沒有了,大概喝醉了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以松子對自己的瞭解。
一旦處於醉酒狀態下的自己,和神經病人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唯一的區別在於神經病犯神經的時候大家都看得出來,畢竟人神經病患者表情很痴呆。
而她在犯神經的時候。
別人看不出來。
因為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