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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
她站在商店街裡對著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小門面雜貨店發表了一通關於“一家雜貨店竟然沒有草莓味的營養快線難道你們這裡只賣農夫三拳嗎怎麼什麼都沒有啊你們還開什麼店啊?”的長篇演講。
並且揚長而去。
當時。
雜貨店老闆拎著刀就從後院走出來了。
據說他是以為店裡來搶劫的了。
要不是松子走得快,店老闆大概還會感慨一下這年頭果然是時代不一樣了,當劫匪的都那麼貌美如花,去搶銀行肯定很多人心甘情願當人質。
又比如說。
四天前。
她因為剛剛被騰訊的抽面板活動坑了幾千大洋,跑到海鮮店裡問老闆這裡有沒有賣企鵝肉。
海鮮店老闆下意識就說了一句“沒有”。
然後。
她一臉嫌棄的說明明是賣海鮮的怎麼什麼都沒有。
當時店老闆就怒了。
“這裡是柳茂山又不是南極洲!怎麼可能吃得到南極洲才有的特產!”他大聲反駁。
“可撒哈拉大沙漠不也一樣有賣雪糕的嗎?沙漠中心的人民群眾怎麼做到的?”她理直氣壯。
聽了這話,店老闆用力揉了揉肚子。
奶奶的。
胃疼。
又又比如說。
三天前。
橋本奈奈拍著她的肩膀說,“吾輩的夜之眷族啊,鮮血融匯的河流已經波瀾起伏,血色的光芒即將在你我身上乍現,此乃罪惡的災禍。”
沒錯。
這段話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意義,純粹就是模仿動畫裡的中二臺詞。
中二蘿莉只是想要找雁雲松子聊聊天而已,因為她這種說話方式也沒幾個人能和她對上電波了,也就松子姐姐是少數人之一。
結果松子抬頭就是一句“護舒寶、蘇菲還是七度空間?”
中二蘿莉懵了,“啊?”
“你不是大姨媽來了嗎?”松子震驚了,“不然你哪兒來的血光之災?”
“”中二蘿莉。
完了,聊不下去了,心態崩了。
結合起前段時間商店街那邊的議論。
橋本奈奈確定了,松子姐姐真是一個讓人無話可說的人。
一個比自己還要讓人無話可說的人!
唉。
看來還是隻能找龍子玩兒了。
然後。
寒假就這麼接近尾聲了。
…112… 反正是回來了
在柳茂山的商店街一個糊著“割包皮,第二根半價”的小廣告下邊,把老家的雪景拍了下來再發個微博,松子對柳茂山大概也算是竭盡所能了,至於有多少人會來柳茂山旅遊,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
很快。
2月19號。
開學的前一天,雁雲一家順利的返回了東京。
回家之後,老爸老媽又馬不停蹄的準備坐飛機去內陸了,雁雲夫婦在江蘇省那一塊兒做生意,能夠抽空回來帶兩個女兒去老家過年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
此刻怕是要淚眼汪汪的問爹媽我們是不是您們親生的了。
但龍子不是一般的丫頭,而松子就更不是了。
她看著站在家門口提著行李,一副欲言又止、依依不捨模樣的老爸老媽,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倆咋還賴著呢,樓下的計程車司機都等你倆半天了,再不下去人家司機都懷疑老爸你是不是便秘了,或者老媽你是不是又突然來親戚了,一把年紀的人了咋還那麼墨跡呢,跟笨蛋似的。”
旁邊的龍子:“”
聽了這話。
本來還準備上演一出週末晚八點檔狗血家庭劇的老爸老媽黑著臉,提起行李箱就往屋外走。
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回頭也沒忘記重重把門給關上,完美詮釋了“摔門而去”四個字。
終於回到了東京,下午她就在上通知陸楠星和神田美雪她們回來的訊息。
通知完畢後。
“哦。”陸楠星就回了一個字。
彷彿她倆不熟,顯得異常冷淡。
不過鬆子知道,估計是因為自己一個寒假沒怎麼聯絡她,唯一一次聯絡還是讓她幫忙去轉微博,所以她怕是生氣了。
當然。
我們可以用“寶寶有小情緒了”這樣更加婉轉和生動的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