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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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夜,抱著那大包金銀珠寶翻山越林,挖了個洞把它埋了。
結果呢?
去年,村頭那古大伯從菜地裡挖出一小包珠寶,成功送他兒子進京趕考去了。
半年前,村尾那張大叔睡得好好的被一袋金子砸醒,於是他頭上多了個包,並安全退休,歡天喜地的開了一家包子店。
三個月前,李大媽也得了一票橫財,拜天拜地把自家那傻女兒給嫁了出去。
師傅啊……
雖說富貴如浮雲,轉眼即成過眼雲煙。
那你要不要這樣揮霍啊?
可知這辛苦銀子賺來也極為不易呀!那是他佔小白拼老命得來的,嗚嗚!
“噹啷!”屋裡傳來一道破碎聲。
佔小白跳了起來,嚷嚷著衝進門,“師傅啊,家裡就剩兩破碗了,砸了我拿什麼裝飯呀?”
熟料,甫進門便叫眼前的景象怔呆了。
破碗當然是沒得救了,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藥汁灑了一地,糟蹋了!好歹是他佔小白辛辛苦苦熬出來的湯藥,不吃就不吃,那給他吃嘛……
師傅被壓在木床上,小色女便爬在她胸口興奮地叫著,“逡,我終於抓住你啦!”
佔小白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他們身邊,使勁拽著色色女的胳膊,破口大罵,“這什麼女人哪?快起來!”
“不要,你是誰啊?走開!”娃娃氣呼呼地摔開佔小白的手。
佔小白這一看,見女娃娃臉上已被洗淨,細細端望下,她還生得滿可愛的。
小娃娃約莫十五歲光景,生著一張天真純樸的小臉蛋兒,瓜子形狀,雙眸又圓又亮,鼻子小而挺,粉嫩的小嘴兒仿似一顆櫻桃,微微翹起,嬌豔欲滴。
不過,額上那塊染了血的紗布,極為刺眼。
真難為她,傷成這樣,還有氣力壓著他師傅猛髮色心,佔小白翻翻白眼。
“喂,你快起來!姑娘家,沒見過你這麼不知羞的!”
“你才不知羞呢!逡是我的,你想幹嗎?走開走開!”娃娃生氣地揮揮手,轉身繼續壓著傅清塵。
傅清塵算是搞明白了。
這小傢伙口口聲聲叫她逡?顯是把他錯認成別人。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柔聲說道,“姑娘,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胡說!你別以為你換了身古裝、還裝得一副文縐縐的樣子我就認不出你!哼!就算逡化成灰,我也認得。”她頑固地、持久地壓住他的四肢。
傅清塵抿唇失笑,“我的確不是姑娘要找的那位公子,我叫傅清塵,不叫逡。”
她略略怔了一下,忽而揚起頭,嘟起小小的嘴巴,“騙人!逡,你是逡,你就是逡,我讓你原形畢露,看你還敢不敢耍我!”
“姑娘——”傅清塵一語未了,驚覺她軟滑無骨的小手移下他平坦的小腹,尋著雙腿間輕輕一握。
“娘呀——”佔小白瞪突眼,險些口吐白沫,“碰”一聲,腿軟癱倒在地。
傅清塵俊面色變,既狼狽又不悅,正想伸手狠狠將之推開。
卻不料,小姑娘突地跳落在地,一臉驚懼地望著他,扯起難聽的尖嗓子厲叫一聲,“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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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用不規矩的小手,摸了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
思思姑娘懊惱地蹲在茅屋前的泥土地裡,兩手端著一面分量不輕的銅鏡,橫豎照著自個兒那張臉,唉然嘆息。
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她記得她與逡斯一同去G市探望出了事的姐姐,回程路上卻遇殺手襲擊。
她中了彈,背部染上一片狼籍。
思思下意識的摸摸背,再抬手捏捏臉。
不對啊,他們從那麼高的山坡上翻了下去,篤定死翹翹的嘛。
奇怪這到底是誰的臉?
瞧上去頂多十五歲的模樣兒,難道她返老還童了?
思思使勁捏了捏她的小臉,對著銅鏡齜牙咧嘴。
好痛!
她拍拍自己作孽的臭手,氣呼呼地站起身來,一手扔掉鏡子,如老學究一般負起雙手,在泥地裡踱來踱去。
很多事想不明白。
第一:她為何莫名其妙穿越了?
第二:誰派人來追殺她和逡斯,誰跟他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第三:誰在他們車子上動手腳,害他們剎車失靈翻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