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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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至十三歲的孩兒,男女均有,初辦學時,學生差不多將近二十人左右。
我教他們一些詩詞歌賦,無非就是李白杜甫唐宋八大家之類的,把我背得出的教給他們,背不出的就嘿嘿,只能作罷。
不過當中有個小孩特別離譜,活像天吃星下凡,從我上課開始到下課結束,他滿嘴都塞滿東西,嚼呀嚼呀,片刻不消停。
有一次把我給惹毛了,我就氣洶洶的把整本書砸到了他頭上,大吼一聲,“韋寶寶你給我站出來。”
他大概給我嚇傻了,囁嚅著站起,叫了一聲“夫子”。
我當時火氣就直往上竄,不由分說跳到他面前,一手戳著他的腦門,滔滔不絕地罵道,“你這混小子,是不是聽我課很無聊?是不是不想聽?是不是以後長大了想當個一無是處一文不值的社會敗類?你不想聽可以不聽,但是老師講課時你不要一個人在下面狂吃東西,你不想聽老師絕不會勉強你聽,你想聽老師也不會不給你聽,你到底要不要聽?你要聽就給我閉嘴好好聽,你這樣吃吃吃,其他小朋友的視線全集中在你身上,你這樣讓老師覺得這個教學很失敗耶!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老師我也給你吃得很餓啊……”
結果,一番話說完,外頭師父師孃雙雙滑倒,一眾小朋友非常不給我面子的鬨堂大笑。
所以說,人千萬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從此以後,我便莫名其妙冠上一個“不良夫子”的稱號,生源驟然猛增,方圓百里內的小朋友特喜歡找我授學,指名要我當夫子。
學齋就辦在師父的居所旁,僻山而建,屋舍是山下無聊的民眾們修建的,整一四合院,可以容納百人不止。
怪不得我說我最近怎麼那麼累呢,學生人數從二十不到一直增為五十人,不累才怪。
一到午時吃飯時候,山下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便巴巴地送飯上來了,這個要為我尋相公,那個要為子初當媒婆,一個個熱情得過了頭。
於是乎,有一天,師父就跑來對我們說:“你二人還蘑菇啥?成親吧。”
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一手支著下巴,輕輕在紙上描著畫兒,我當時似乎是這樣跟師父說的:我還沒跟子璇離婚哪,要是再和子初結婚,那不就構成重婚罪了?
古人自然不懂啥叫重婚罪,總之老頭當場衝我兩眼一翻,興匆匆地擊掌跳腳,“就這麼定了,我去買蠟燭元寶,你們三天後就給我成親。”
180 洞房燒高燭
180 洞房燒高燭(4100字)
於是,師孃的一隻鍋鏟便不偏不倚地飛上了老頭額角,隨之唾罵:“你這死老鬼,說得什麼鬼話?蠟燭元寶?你自個兒留著盡情吃吧。”
然後,他們就完全忽略了我的個人意見,徑自決定了,再然後就是今日,話說今日就是我成親的大喜日子,子初一早便被村人拉上山打啥老虎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師父師孃在隔壁佈置禮堂,幹得熱火朝天,時不時有“碰碰啪啪”的打鬥聲傳來,估計是一言不合又動手了。
我咬著毛筆桿子,歪著頭,細細描繪著一個人形。
最近我迷上了畫畫兒,特喜歡畫人物,抓著誰都要畫,就是畫出來的東西,有些不咋入眼。
描摹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
我一抬頭,只見山下小東哥的妹妹秀英急匆匆地奔來了。她穿著一襲小花布褂子,盤著一根光溜溜烏黑可鑑的長辮子,一踏入我那四合院,便習慣性地來回張望了一下,隨即叫道,“若寒姐,若寒姐。”
“進來吧。”我從窗戶內探出顆頭,朝她揮了揮手,笑著說道,“秦大哥上山打老虎還沒回呢。”
秀英姑娘臉孔一紅,有些發急,“我不是來找秦大哥的。”
“哦。”難不成你來找我?我心裡稀奇,嘴上卻沒支聲。
要知道,自從來到擴蒼山後,方圓百里內,前後數百戶人家,凡家裡有年齡與子初相當的姑娘,都曾試過託媒婆上山向師父說媒,可見這臭小子的魅力……
“若寒姐,聽說他們在前面山頭沒堵上那隻大老虎,老虎竄得兇了,似乎往山下竄來著,所以我哥讓我來捎個口信,叫你小心些。”
“哦沒事,這老虎大抵不會竄我這兒,師父師孃就在隔壁,它不敢過來送死的。”
“哦,我只是過來跟你捎個信兒,你可別掉以輕心。”
“嗯,謝謝你,秀英。”
“那我先走了。”她轉身走了數步,又回過頭來,尷尬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