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殘雲

第5部分 (第2/4頁)

人沒走在門外守候。

上官無極對趙卓成曰“成兒，現在我知道靖宇出了這樣的事你心裡很難過，其實我心裡比你更難過。靖宇這孩子你我都一起看著他長大，自小就聰明乖巧、悟性又高在他那一代他是佼佼者。說他盜令牌、結黑幫我也不想信。現在鐵證如山，處理上來為師也是相當為難。你說是吧。”趙卓成回“師父，是的。你老人家作為掌門作為武林盟主門下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是面無光彩，我覺得現在最主要是搞清楚靖宇是不是真的冤枉的。”始終不相信這是張靖宇乾的。上官無極肯定能體會成話的含義沒有正面回答曰“成兒啊，我很明白你的想法，為師知道你與張靖宇情與父子，但是我希望你以大局為重為你的未來著想；別一時衝動前去劫牢，你部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給武林同道無極門上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了，要是再出這樣的事情叫我如何放心得下如何服眾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呢？”趙卓成聽了心頭微微一震，沒想到師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曰“師父，弟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去劫牢，在武林同道中遺下一個臭名。”上官卓成微微一笑曰“成兒能這樣想最好，我最後奉勸你，要是靖宇真的這樣做的我也想信他只不過在這經濟蕭條的年代一時衝動而已，你跟他關係最好你去勸勸他道出洪洛是何人、黑幫的情況。我一定會以現任武林盟主的名義替江湖中人求情既往不咎，好好想想。”趙卓成聽了也不知如何應答是好，曰“師父，弟子這個……”這時上官無極站了起來拍拍趙卓成肩膀曰“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好好記住為師所說的話，好好斟酌，我走了。”趙卓成應了一聲曰“哦，師父慢走。”送上官無極出門。看到上官無極遠去杜敏梅走了進來對趙曰“表叔，祖師爺跟你說了些什麼，是關於五師兄的事嗎，能告訴我嗎？”趙卓成回答“小梅，你還沒走嗎，這麼晚還沒睡？哦！沒說什麼，都是一些繁鎖小事不必理他。”杜敏梅曰“我那裡有心情睡，那裡睡得著。”趙卓成看著杜敏梅嘆了一口氣“哎，不想睡就留下來陪我聊天吧。”杜回“哦”坐了下來。

被關在石牢的張靖宇，此時萬念俱灰終於體會出人間的世態炎涼奸惡毒辣。雖然盜令牌、結黑幫自己沒幹，但是面對現實已覺得很對不起趙卓成師父一同抹黑。他很期待在武林大會前有奇蹟出現，害自己的奸賊能被挖出來。

雞鳴露白，天亮了，再過一天就要召開武林大會。已經陸續有不少英雄好漢提前到達無極山，平常都因業務繁忙不能敘舊，很多英雄豪傑藉此機會歡聚痛飲，砌磋比試。趙卓成本來很想與杜敏梅一起去看一下張靖宇的，可惜從早到晚讓過去的江湖故人纏著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能抽空查一下盜令牌留書信之事了。

殘月初升、繁星閃爍，蟲鳴鳥叫，凌晨一點終於有機會給趙卓成喘氣的機會。他約上了杜敏梅帶上了一點飯菜到後山石牢探望張靖宇。進了石牢張靖宇讓鐵鏈鎖得緊緊的，他此時正趴在岩石上睡覺了，趙卓成走過去推醒他曰“小宇，小宇你醒醒，我和小梅來看望你了。”張靖宇讓他驚醒了，經過大悲大餓的他英俊的臉上憔悴了很多，張開迷糊的眼睛朦朧中看到一男一女，這兩個身影他最熟悉不過了哭著曰“師父，小師妹…”說著撲在趙卓成懷裡。趙卓成曰“別哭，傻孩子。”杜敏梅曰“五師兄，這有叫的；你一天沒吃東西餓了，來我餵你。”餓瘋了的張靖宇聽說有吃的馬上擦乾眼淚讓杜敏梅喂。待張靖宇狼吞虎嚥吃飯後，趙卓成環顧四周看到沒人對張靖宇曰“小宇，師父現在有幾個問題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倘若你連為師也騙；誰也救不了你了。”張靖宇當然知道這個世上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師父趙卓成一人曰“師父我知道的一定會毫無保留告訴你，如果說半句假話我……”趙卓成截斷說“行了，行了，我相信你！第一。紅武林令是不是你偷的。”張靖宇聽到趙卓成這樣問心都涼了一截曰“師父，現在連你也不相信小宇啦。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沒有偷紅武林令呢？”趙卓成曰“我相信你。有沒有勾結過黑幫？”張靖宇曰“師父，你到底怎麼啦？連紅武林令都沒偷，更不用說勾結黑幫啦。”趙曰“我信，這些我都相信，只不過現在的形勢對你相當不利，明天武林大會就要召開，你要面對天下群雄的質問。為師現在教你一條你不用受群雄質疑又能安全脫身的辦法。至於能不能成功就在於你。”張靖宇馬上問“什麼方法？”

趙卓成小聲對張靖宇曰“我走後，祖師爺肯定會再一次來盤問你的。到時候你就說是自己一時糊塗誤入歧途才做出盜紅武林令，勾結黑幫的傻事，自己在被關的一天裡終於想通了接著就亂便編一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