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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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語,柯諾揚才道:“江指導認為,他有故意的嫌疑!所以即使那場比賽雲鋒狀態那麼差,他也沒有換下他,就是在說明,這個位置的人選,已經是無論怎樣都不會改變的了!但是……”
柯諾揚難為的擰著眉:“但我和雲鋒一樣,真不覺得他是故意的,雲鋒是當事人,感覺應該是最直接的,那天只不過是分組對抗,雲鋒落地踩在了代申的腳上,其實這種傷是會很重的,但代申有個收腳的動作,才不至於那麼糟糕,可是……”
柯諾揚抬起眼,深黑漆亮的眼眸,難得的凝滿一層鄭重:“可這訊息要是寫出去,是不是故意的也都會變成故意!”
著有用意的眼神,直能探射到人內心深處,與憂然眼神一觸,已是瞭然,可憂然嘴唇一顫,柯諾揚所希望聽到的那一句,始終沒有出口!
她知道,人難免會感情用事,記者也一樣,就如同周城,已是名聲在外的大牌記者,也已然不能免俗,更何況是自己?寫了,柯諾揚甚至遲雲鋒也許都會鄙視自己,可不寫……那天吉爾斯又在現場,遲雲鋒,下一個四年後,你便已是代申的年紀,這……也是你最後的機會!
當然,不能單憑一場比賽斷定一切,可吉爾斯連連搖頭的樣子,始終在憂然腦中飛旋盤繞!
見她不語,柯諾揚微笑著轉開話題:“明天比賽,你要來了吧?好不容易重新踏上工作崗位,可要專業點哦,別再像以前,不專業!”
憂然報以一笑,卻有些許僵澀,平時只要柯諾揚會這樣說,她都無疑的會打擊回去,可是今天,卻全然沒了那個興致。
因為也有戴巖的聖旨在身,之後還是簡單問了些問題,好應付明天的出稿,看看時間也已經不早,柯諾揚也該去午休了,同他一起走出吉野家,正看見迎面走了的遲雲鋒,遲雲鋒笑著打了招呼,憂然卻望著他,有些許準備不足,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笑容是否算得上自然。
柯諾揚驕傲的對遲雲鋒說,她今天可是來採訪他的,遲雲鋒怪異的瞥他一眼,卻並不打算發表意見,憂然望著二人嬉鬧的樣子,也有一絲悵然留在眸心……
這兩個人,一個修俊、一個豪朗,一個深斂、一個神秘,一個,是自己愛的,一個,是愛自己的!
往事,迫在眉睫(15)
明天就是出刊的日子,遲雲鋒的訪談、代申的訪談、柯諾揚的訪談,以及祝詞,都已經不是問題,只是關於代申的稿子究竟要不要交出去,仍在憂然心中猶豫不決。
下午兩點,離戴巖的奪命催稿令只剩下半個小時,周城不止一次的抬眼看她,欲言又止,她都知道,卻假裝若無其事,或看著電腦發呆、或與誰Q上兩句,但腦海中卻只有簡單的一個問題——交,還是不交!
直到下班,周城都想要和她說些什麼,但始終都沒能開口,憂然明明瞭然在胸,卻什麼也沒有說,不知為什麼,面對周城,總有一口氣堵在心裡,令人不暢,可是什麼呢?恐怕連自己也並不明白!
週五的比賽,備受關注,雲霄隊主場再次迎戰現排名聯賽第一的廣東隊宏輝隊,廣東隊明星齊聚、又恰逢週末,不到五點,賽場內外,便已人流攢動!
今天是《勁籃球》的首日刊,暫時只發行北京,依照戴巖的雄圖大略,他只用一年就要遍佈全國,並逐漸去除報紙的地方性,將重心向NBA轉移,限於資金有限,首先要樹立起品牌,然後才能圖發展,所以報社暫時沒有駐外記者,但戴巖豪氣一吼,不出一年,一定要送人出國!
拿著首日刊,坐在熟悉的籃球架後面,憂然不覺感慨良多!自己不過是才畢業的大學生,才出實習期竟然就經歷了停職以及離奇的重獲新生,世事果然無常!
“你還是沒有寫。”周城坐在身邊,語聲深沉,憂然轉頭看他,他卻隨意的擺弄著相機,這似乎才是最真實的周城,沒有悸動、沒有吞吐,只有一臉嚴肅的深沉……
憂然一笑,淡淡說:“寫了,只是沒發,既然遲雲鋒都不在意,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如果有機會,我也希望您能告訴代申,遲雲鋒根本沒有覺得他是故意的。”
“他最近在關機。”周城停住手中動作,看向憂然:“我想隊內壓力也很大吧。”
憂然對望著他,他的眼神淡而略略憂傷,館內明亮輝煌的燈光下,這眼神顯得過分蒼涼,面對他的凝視,憂然默然,她知道,對周城她第一次用了“您”字!
轉眼望向別處,抹出絲僵澀的笑來:“你看,今天可真是星光閃耀!你說誰會贏?”
周城隨著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