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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冉終究沒有熬過三天,在一天夜裡去世了。
容璇看著被白色被單掩住全身的莫冉,心中染上一抹悲憐,人生苦短,世事無常,沒想到和自己認識不久的女子就這麼去了。
她握緊手中莫冉臨終前交給她的一個青玉玉佩,她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垂下眸子,斂去了眼底的憂傷。
還好有顧婷幫忙協助著辦理好了莫冉的後事,處理完這一切,容璇感覺心力交瘁。
回到南宮家,容璇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南宮凌和南宮月都派人來叫她去參加南宮家舉辦的宴會她都推拒了。
容璇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揉著眉心腹誹:老子累的都不想動了,還他孃的不放過她,滾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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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燈光下,黑色的真皮椅上,面目朦朧的混血男人昂藏而坐,身子依靠在質地高檔的真皮椅背上,量身定製的暗色西裝及襯衫將他的身材完美的彰顯出來,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深邃而鋒利的紫眸打量著下屬。
“人找到了嗎?”
低沉磁性,卻極具威嚴的嗓音飄揚開來,刺激著畢恭畢敬垂首站立在紅木辦公桌前,四個一聲清一色黑色西裝年輕男子的耳膜。
“回boss,人在A市。”其中一黑衣人戰戰兢兢地回道。
高高在上的男子不悅的語音帶著危險地穿透力,“就這些?”
“請老大責罰!”四個男子紛紛惶恐地低下了頭。
男子聞言,微微昂首,緩緩合上幽深的紫色眸子,揮了揮手,性感薄唇淡漠輕啟,“辦事不利,去領罰。”
“是。”四男領命而去。
男子睜開眼,骨節分明,修長優美的手指拿過桌案上那張唯一的相片。
男子動了動身,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霎時,一張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顯現,白皙深刻的五官中帶著一抹混血兒獨有的俊美,這與他的身份並不相符的形象,令人很難將他的身份和容貌聯絡起來。
白皙的飽滿的指腹輕輕撫摩著相框裡那張朝氣蓬勃的小臉,充滿思念與寵溺的嗓音令人動容。
“你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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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璇,開門——”
一連串的拍門聲夾雜著女子清脆的嗓音,打破了寧靜的清晨。
“我擦!叫春啊!”容璇被吵得頭昏腦漲,從被窩裡爬起來,揉著太陽穴,毫無形象地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一臉不爽地開啟門。
門外,南宮月早已穿戴整齊,面色紅潤,一臉的神采飛揚,當聽到容璇口不擇言的牢騷,面色一僵。
“容璇,叫春是什麼意思?”南宮月一臉純潔地不恥下問。
容璇一噎,一臉看蛇精病似的眼光瞅著她,看她的確一臉無辜,虛心請教的樣子,深呼吸一口,好心地不打算解釋那個詞的意思,以免教壞小女孩,四兩撥千斤的將這個問題堂而皇之地推給了南宮凌。
“問你哥去,這麼早,什麼事?”
容璇覺得很難和這對兄妹愉快地玩耍,一個奸詐狡猾,一個刁蠻任性,剋星!
南宮月絞著白玉般的芊芊玉指,嘟囔,“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出去玩的嘛,拖了這麼久,你不會食言吧?”
“你錢準備好了?”容璇轉身進門,打算換衣服。
“支票可以麼?”南宮月現在可那不出那麼多的現金。
“不可以,我要現金。”容璇語氣不容置疑,笑話,支票被南宮凌那個腹黑貨攔截怎麼辦?
“好吧,回來後我就給你。”南宮月點點頭,到時候讓保鏢去取好了。
容璇淡淡地“嗯”了一聲,見她立在那不動,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蹙眉,“你想看男人換衣服?”
南宮月面色一紅,窘迫極了,磕磕巴巴地說,“我,我不會偷看你的。”
“我不放心,你出去。”容璇可不想給對方任何窺伺自己換衣服的機會和可能。
要是無意中被她發現自己的真身怎麼辦,她才不要冒這個險。
南宮月撅起唇,老大不情願地走出去,哼,這個臭男人,竟然還怕她看,看了又怎麼樣,又不會掉塊肉,小氣吧啦!
容璇不管她怎麼想,回到衣帽間,快速換好男裝,一身休閒T恤衫牛仔褲,腳踩輕便板鞋,帥氣逼人。
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極為風騷地撩了撩額際的髮絲,勾唇輕輕一甩頭,“帥是天意,酷是人為,每天被自己帥醒的感覺真不賴。”
戀戀不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