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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往昭德殿外走。
幾乎每一位行至他身邊的大人都會或真或假的道一句恭喜。
墨凜心中氣悶不堪,面上卻還是要堆足了笑回應大家的恭賀。
洛腆著臉湊到墨凜身邊,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大家的“膜拜”。
“殿下,您今日可有事忙?昨日禮部將喜服的樣式送過來了,文嫣她娘託我問問您,若是您不忙的話,可否移駕去府上一同看看喜服的樣式?”洛討好地衝墨凜笑了笑。
墨凜聞言面色一僵,但他很快便調整好了面目表情,側過頭來,溫文一笑,“當然,這是大事,再忙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不然他還能怎麼說?
這麼多朝臣,這麼多雙眼睛都盯著他呢,他難道能甩臉色給洛看?還是冷言拒絕?
既然都不能,就只能順著洛的話應下了!
再等等,墨凜在心中不停地勸說自己,只要等洛文嫣進了皇子府,一切就都可以控制了!
墨凜和洛的轎子一前一後的走了,不少官員卻在後面小聲議論著。
言語間不外乎又說起前些日子洛文嫣的那場醜事。
吏部尚書趙光和戶部左侍郎趙乾父子倆正一前一後的走著,聽見這些話,不約而同的黑了臉色。
名聲盡失的可不光洛文嫣一人,還有趙思穎!
這些時日,趙思穎天天在家中尋死覓活,將尚書府攪弄得一團亂,尚書府已經多久沒有聽見笑聲了?
思及此,趙家父子臉色更加難看。
同樣是失了名聲,洛文嫣卻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嫁進皇子府做皇子妃。
可趙思穎呢?
本來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從前是媒人見天兒地上門說媒,他們挑挑揀揀想要找一戶高門子弟,現在是拿著銀子請人家做媒,人家都找藉口推了。
對比洛那副春風得意的樣子,趙家父子實在是意難平!
尚書府的下人們也都知道府裡氣氛不好,所以這些時日都是千般小心,轎伕抬轎子都儘量做到四平八穩,生怕有一點兒晃動,會觸怒趙家父子,挨一頓板子。
挨板子還是輕的,萬一搭上小命,可就糟了!
趙家父子上職去了,僕從們將他二人送到地方,就先回尚書府去了。
午膳的時候,今早抬轎的轎伕,躲在馬房跟馬伕一起喝了點酒,話就不自覺的多了起來。
有些人飲酒過後,就會兜不住話,這個轎伕就是這種,所以他酒勁一上,便拉著馬伕大吐苦水。
“這差事真是越發不好做了,侍郎大人成天臉色黑得堪比包公,我真是怕哪一天手一抖,轎子沒有抬穩,就被侍郎大人給咔嚓了!”
他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也不全是危言聳聽。
他們這些家生的奴才,生死從來做不得主,往往全憑主子一句話,哪一天惹主子不高興了,結果了你的小命,的確是有可能的。
所以那馬伕一聽到轎伕的話,也是心有慼慼焉,重重地嘆了口氣,附和道:“誰說不是呢?前兒個就是因為一匹馬拉車的時候拐了下蹄子,侍郎大人就將我們整個馬房的人都打了十大板子,哎呦,那感覺,我現在還記著呢!”
轎伕聞言哼了一聲,“這還不是遷怒,沒辦法找表小姐一家的麻煩,就將氣都撒在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身上!”
“對,說來說去,也還是怪表小姐,要是她不鬧那一出,大小姐也不能背上那種名聲,現在可好了,大小姐嫁不出去了,表小姐卻嫁了高門,唉,人這輩子,真是說不準誰能有什麼樣的際遇。”馬伕說著說著,竟還感慨起來。
轎伕聽到他的感慨,忽然湊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道:“我跟你說,你還不知道吧,表小姐根本什麼影響都沒有受,方才我等候侍郎大人的時候,還見二皇子跟姑爺在討論表小姐成婚的喜服呢,說來咱們大小姐也是真倒黴,攤上這麼個表妹,禍害了大小姐的名聲,自己卻心安理得的準備享福去了。”
“真的?”馬伕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似乎是沒有想到洛文嫣會這般無恥。
“當然是真的,我還聽說啊。。。。。。”轎伕見馬伕目光驚詫,自覺抖落出了什麼豪門秘辛,藉著酒勁,又不自覺的多說了許多。
二人說得熱烈,全然忘了會有人聽見。
丁香本來是來替李氏叫車的,沒想到會聽見這些“驚人訊息”,當下車也顧不得叫了,忙回去跟李氏打小報告去了。
丁香跑得氣喘吁吁,一進了李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