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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還是將師妹接過來照看青染一段時間,有她留在青染身邊,想來大家也都可以放心才是。”
“還是賢侄想的周道,如此便要麻煩杜姑娘了。”
“老夫人客氣了,不麻煩,這樣我們也好安心。”
上官隱並未久留,說了一會兒話,便也道辭離開洛府了,洛崢讓洛鍾送他回去,正好就近將杜若再接到府裡來。
上官隱走後,趙氏和葉氏叫過瀟湘居一眾丫鬟僕婦,好生交待了不許打擾洛青染休息養病,平日裡定要精心照顧,有什麼不對的都要報給她們知道,不許隱瞞。
瀟湘居的丫鬟和僕婦們齊聲應是,沒有敢不重視趙氏的吩咐的。
巳時三刻,馮太醫他們回到了宮中,直接先去了御書房回話。
待到了御書房外,許公公回過祈陽帝的話,親自將兩名太醫接進了御書房。
“臣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兩名太醫一進到御書房裡面便跪下磕頭請安,神情恭敬,斂眉低目,不敢隨意亂看。
“平身吧。”祈陽帝威嚴的聲音自他們頭頂響起,“怎麼樣,國公府的情況到底如何?”
兩名太醫對視一眼,由官階稍高一級的馮太醫回話。
“回稟陛下,洛家小姐是因為誤用了摻有寧神花的安神香,以致過敏,症狀頗為嚴重,怕是一時半刻都好不了了,這是脈案,請陛下過目。”
許公公接過馮太醫舉高的脈案,呈到祈陽帝身前擺好,祈陽帝低下頭看了一遍,見上面詳細記述了洛青染的病症原因始末,症狀輕重等情況。
“原來是這樣,”祈陽帝慢慢地點了點頭,摩挲了一下左手上的玉扳指,問道,“洛家小姐的症狀真的這般嚴重麼?”
馮太醫和另一位老太醫一聽這話腰背垂得更加低了,口氣恭敬地答說:“臣親眼所見,不敢欺瞞陛下。”
祈陽帝滿意地嗯了一聲,“行了,朕知道你們的忠心,洛家小姐的病症,你們精心去治,有什麼要用的藥材也可以從御藥房裡出,不必再來回朕的話了,下去吧。”
“是,陛下,臣告退。”
馮太醫和另一位老太醫如釋重負,一路垂首退出了御書房。
“許芝年,你說這洛青染這時候得了這種病是好還是不好。”
御書房內,祈陽帝半靠在椅背上,輕聲問他身旁站著的許公公。
許公公垂首答說:“奴才不知,不過奴才想,皇上這心裡其實應是知道好還是不好的,您若是覺得這件事是個好事,那就是好,您若是覺得不好,那便是不好的。”
祈陽帝聽見許公公這話登時就笑了,瞥了他一眼,笑言說:“你這個老東西,朕問你話,你什麼也沒答不說,還將這問題又給朕踢回來了!”
許公公忙滿面堆笑地告罪道:“皇上恕罪,老奴愚鈍。”
他伺候祈陽帝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從祈陽帝還是皇子的時候他就跟著他,如何能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意味。
今日這話,祈陽帝明裡是在問他的意見,但其實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若是不知死活地亂出主意,那才是真真錯了。
他伺候祈陽帝多年,安能這點兒心思都摸不透呢,若是這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他這首領大太監的位置,也不必坐了!
果然,祈陽帝聽了他的回話,只是佯怒斥了一句,卻並未再問,這就說明,他心中對此事確實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許芝年,你去挑些好的藥材,給洛府送去吧,就說是朕的意思,讓安平郡主安心養病。”
“是,皇上,老奴過會兒就去安排,眼下也要到午膳的時候了,皇后娘娘剛才差人來請,皇上您可要移駕去娘娘那裡用膳?”
祈陽帝沉吟片刻,說:“既是皇后差人來請,便過去吧,正好這會兒也沒什麼要緊事,這就走吧。”
“是,皇上。”許公公躬身應下,扶著祈陽帝向皇后的麗德殿緩步而去。
威後在麗德殿裡聽說祈陽帝應了過來用午膳,喜得忙叫宮人大肆準備周全,自己帶著心腹宮女站在殿外等候祈陽帝的大駕。
時辰快到午時,祈陽帝的御駕到了麗德殿外。
威後和身後的一干宮人們齊齊跪下相迎,口中皆三唿萬歲。
“皇后多禮了,快快起身吧。”祈陽帝親自走上前去扶起威後,才叫一干宮人平了身。
威後扶著祈陽帝的手,難得露出小女兒嬌態,“皇上都有日子沒來了,臣妾怎能不高興呢,您再不來,臣妾該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