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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洛文嫣點點頭,道:“難為你小小年紀,如此明事理,到底是我洛家的女兒,行事大義得很。”
語罷,也意有所指的看了小趙氏一眼。
其實,小趙氏早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也在心中暗恨自己嘴太快,後來看見趙氏臉色沉了下來,更加後悔失言,好在女兒機敏,忙將話頭攬了過來,又哄得趙氏眉眼舒展了。
趙氏知道幾房的人心裡都有意見,可她也不打算對她們解釋太多,別說這事現在沒法明說,便縱使能夠將各種細情表給她們聽,她也不打算說!
她還不信了,她連這點威嚴都沒有了,吩咐她們點什麼事,還都說不動了!
眾人見趙氏面色不善,均在下邊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說話,反正只是些例銀麼,誰還真就是靠著那點例銀過日子的不成?
何必為了那幾個錢,惹得趙氏不痛快呢,實在是得不償失。
趙氏見眾人皆不再“發表意見”,便只當她們都同意了,因而,這事就算是敲定下來了,便命人著手下去收糧。
這幾日,華京城內一派風平浪靜,洛府大肆採購糧食說要施粥的舉動,並未引起多少人的關注,反而有不少人在背後說風涼話,皆覺得洛家人腦子進水了,囤那麼多糧得給多少乞丐吃?難道還真就是善心大發了不成!
不過,日子還是照著往常那般過,這事也只是幾個好事之人背後談論談論,倒沒有人擺在明面上諷刺過洛崢等人。
八月十八早朝後,右相在自己府內書房裡,見了一個人。
二人密談了許久,那人才從右相府偏門悄然離開。
待那人走後,右相將自己的嫡子,國舅爺李雲飛叫到書房內,父子二人又閉門商量了許久,才開啟書房大門。
當晚,李雲飛便悄悄去了戶部尚書孟權家裡,將右相親筆書的一封信交給了孟權,並囑咐道:“南方恐有變動,應抓緊機會,早作打算。”
孟權接了李雲飛帶來的信,當著他的面開啟,看完後,便迎著燭火,燒了個精光。
然後又保證道:“國舅爺放心,勞您回去跟恩師說一聲,這件事我定然會辦的不留痕跡的。”
李雲飛得了孟權的保證,滿意地點點頭,“那便最好,你也知道,若南邊真有不對,這米糧是一定要漲的,咱們不趁此機會狠狠地撈上一筆,拿什麼養底下那一群人!”
孟權頷首哈腰,殷勤恭敬得很,“是,國舅爺只管放心,屬下一定將這件事辦的圓滿漂亮,您就擎好吧,保管耽誤不了您和恩師的大事!”
“恩,那我就先回去了,省的叫哪個沒臉的見到了,還以為咱們私下有什麼聯絡!”
孟權一聽李雲飛要走,忙親自將他從偏門送了出去,看著他上了一輛不甚起眼的青帷馬車,才轉身回了府。
待回了自己書房,孟權大筆一揮,書就幾封信,叫來自己的心腹,讓他連夜將信送出去。
不多時候,便見他的心腹將信一一送給了華京城內幾個糧食大商,只是,他們接到信的時候,臉色均有些不對,但孟權的心腹急著送信,也沒注意到這些,便離開了。
是夜,洛府瀟湘居內,也來了一個人,他先暗中與知書知禮聯絡上,然後再由知書知禮將他引到洛青染那裡。
洛青染聽半夏說知書知禮帶了個人來求見他,心中還疑惑了一下,待見到了人,才明白過來。
原來,知書知禮領過來的這個人,乃是墨曜的暗衛夜戈,是墨曜特地留在華京,注意各方動靜的。
墨曜節前動身去南方的時候,曾吩咐過他,讓他有什麼事一定要來找洛青染商量,夜戈初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曾愣了片刻,不過也只有那麼一瞬,便恢復了正常。
他不同於夜止,他是真真正正隱在暗處的一個影子,本應隨時隨地隱在墨曜身邊,護他周全的,沒成想墨曜此次南下卻沒有帶他,反而將他留下華京,讓他注意華京內各方勢力的動靜。
更讓他意外的是,墨曜居然讓他發現什麼異動之時,立即來洛府通知洛青染!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便是,凡事只要是墨曜吩咐的,他只會聽從,不會生疑。
因而,即使心中有所不解,他還是照著墨曜的吩咐,在今晚發現不對的時候,第一時間內便來找洛青染了。
洛青染見到來人是夜戈,心中也驚了一下,不過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將夜戈引到外間的玫瑰高椅上坐下,又叫半夏去沏茶,讓知書知禮守著門,安排好了,才來問夜戈所為何事?
“洛小姐不必叫人忙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