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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很快便行至大覺寺門前,自有寺裡的師傅將洛青染引進了內堂。
像她們這種官家小姐,自然不會如平民百姓一樣,在大殿裡上香,都是有相應的廂房,既可供她們參拜,又方便休息。
待洛青染上了香,祈了願,隨行來的師傅便引著她去了裡面的一個院子。
“施主請,王爺和方丈正在裡面等候。”那小師傅站在院門口,說完這話便回身走了。
洛青染帶著半夏和知書知禮走進院子,待行至廂房門前便見到了候在門口的夜止。
幾人互相見了禮,夜止便推開門請洛青染進去。
洛青染讓半夏她們都在外面等著,自己提著衣襬進了門。
甫一進去,便覺一股檀香味撲鼻而來,洛青染凝了凝神,自走到廂房裡面,果然見端瑾王爺和慕秋白還有慧覺大師正在說話。
向端瑾王爺行了禮,又與慧覺大師和慕秋白回了禮,洛青染才在凳子上坐下。
墨曜見她坐了,便問道:“你身子可大好了,送去的補品都吃了麼?”
“多謝王爺掛懷,青染已經無事了。”洛青染只以為墨曜不過是客氣,才問了這個,因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倒是慕秋白與慧覺大師,似乎看出了點什麼不一樣來,但二人都不是多話的人,便也什麼都沒說。
“秋白說你有事要找我,且還央求一定要到慧覺大師這裡,到底是什麼事?”墨曜暗暗打量了洛青染一番,見她起色還好,不像是還有弱症的樣子,便說起了正事。
“確有一事想與王爺和慧覺大師商量。”洛青染直直地望著墨曜,這還是她第一次這般無所顧忌地望著墨曜的臉。
墨曜給她的目光盯地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笑道:“你說說罷,是什麼事。”
“王爺可信青染?”洛青染答非所問。
墨曜見她面色凝重正經,知道一定是什麼大事才會讓她這般,因而也再端正了神色,道:“你說罷。”
雖然墨曜並未明確承諾什麼,但洛青染覺得他是可以信任的。
她之所以決定來找端瑾王爺,也是因為前世流民來的時候,他沒有像其他的官員那樣,冷眼旁觀,而是開了自己府裡的糧倉,又拿出銀子來安排難民,但到底杯水車薪,難民越來越多,祈陽帝后來又下了那樣的命令,他也沒能改變那個局面。
聽說,他為了替難民請命,還與祈陽帝大吵了一架,還是長公主出來說和,祈陽帝才沒有怪罪他,只將他禁足了。
似乎便是從那個時候起,他漸漸開始不理朝事,終日只待在京郊別苑,養花弄草。
洛青染相信,能在那種時候為難民說話的端瑾王爺,是值得相信的。
至於要找慧覺大師,也是差不多的原因。
前世那場大災突發,難民一下子湧入華京,慧覺大師熬心熬力,想盡了辦法想要解決危機,更在瘟疫爆發的時候以身試法,自己卻也染上瘟疫,去了極樂世界。
正是因為如此,洛青染才決定跟找他們來商量這件事。
她先面向墨曜道:“王爺,朝中是否有南邊來的訊息,說今年大豐收了?”
“不錯,前兒個南邊那邊來了訊息,說今年豐收了,倒是件喜事。”
墨曜沒有問洛青染為何打聽朝事,只俱實跟她說了,他這樣的態度,也讓洛青染更加有了說下去的信心。
因而又面向慧覺大師和慕秋白,問道:“不知大師和秋白可曾注意到最近華京城內有什麼不對?”
慕秋白是個通透人,一聽洛青染這話,便知她說的是自己跟她說的近日有很多外地人來到華京的事。
因而便點頭應道:“是有件事,但也不是什麼大事,華京每年都會來很多外地人,倒也不能說奇怪罷。”
“慕施主說到這裡,老衲倒是想起來了,近日寺裡施粥,倒是比往常多了許多人,不知這可算是洛施主口中的怪事麼?”
洛青染沒法正面回答,只問:“那二位可曾注意過,這些人都是什麼地方來的呢?”
“聽口音,倒像都是南邊來的。”慕秋白就是南方人,他家中又經商,是以對南邊一些地方的口音多少都有些瞭解。
墨曜看向慕秋白,“你是說,最近來到華京的那一批人,幾乎都是南邊來的?”
他感覺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但那念頭只一晃便又消失了,因而墨曜還是沒能想明白,洛青染要說的事,與慧覺大師和慕秋白說的事情之間,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