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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跟她說自己要去幹什麼。
洛青染心中卻明鏡似的,她深知洛崢是心中有疑惑,急著想要去找慧覺大師解惑,不過這樣也好,等到親耳聽過慧覺大師的話,爹爹才更容易贊同自己的想法。
洛崢帶著木樨匆匆出門而去,洛青染則去了葉氏那裡。
那一日,洛崢在大覺寺與慧覺大師密談了許久,方才回家,一回去,他就一頭扎進了書房,直到晚膳前夕,才又出來。
次日一早,洛崢下朝回來的時候,臉色晦暗不明,連早膳也不曾用,就又去了書房。
洛青染的事情還沒辦成,因而便端著一碗補身的慄米羹去了洛崢的書房。
待進了門,她也不說自己的來意,只先將那湯羹遞到洛崢面前,“這是小廚房一早煮的慄米羹,女兒吃著甚好,爹爹稍微用些罷,娘看您沒用早膳,急的不行呢,非要自己過來給你送吃的,還是女兒先勸住了,她才沒有來。”
洛崢面對著女兒的嬌顏,臉色略緩和了些,端起她遞過來的慄米羹,吃了幾口,放下羹碗,才道:“你做的對,你娘身子還未好,不要讓她操勞。”
洛青染一邊將洛崢吃過的羹碗收拾起來,一邊問道:“女兒斗膽問一句,爹爹可是有什麼煩心事麼,早膳也吃不下?”
洛崢倒也沒有隱瞞女兒,想著這事還是她先提醒了自己,便照實將自己的心事說了。
“原本也不算什麼大事,昨兒你不是回來提了慧覺大事說的事情麼,爹爹心裡總也覺得有些不對,便親自去了一趟大覺寺,跟慧覺大師談了半日,大師慈悲,跟爹爹說了南邊似乎天有異象,今天早朝的時候,端瑾王爺突然請命要去南邊監糧,這幾樣事情湊在一起,我這心裡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隱隱有些不安啊。”
洛青染聽了洛崢的話,在心中暗暗點頭。
難為洛崢有這般敏銳的洞察力,她若不是有著前世的記憶,怕是斷斷不能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察覺出不對來的,可洛崢就是僅僅憑著這幾樣不甚明朗的線索,便想到了這麼多,實在是機敏過人。
想到前世他拒絕替墨凜殘害忠良的時候,發出的悲讖,不知他是否那時就已經預見了他們一家的下場,才那般心灰意冷,意志消沉?
說到底還是都怪自己,自私地將他與大哥捲入那場奪嫡之爭,最終害了自己性命還不夠,還害了全家人……
“青染,青染!你怎麼了,想什麼呢,這般出神?”
洛青染又想起前世的事情,一時間便出了神,直到聽見洛崢喚她,才回過神來,“沒事,爹,女兒是想您說的話呢。”她隨便找了個託詞,應付了過去。
“倒也是,”洛崢點了點頭,並未懷疑,“爹昨日聽見這些事的時候,也出神想了許久。”
“聽爹爹您的意思,是覺得南邊那邊有什麼不對麼?”洛青染看似不經意地在提問,其實每一句話都在引著洛崢往南邊那邊想,為的也是讓洛崢先察覺到一些苗頭。
“不錯,我正是有此懷疑。”說到這個,洛崢的面色又再凝重了起來。
他現在也只是初步懷疑,但每每想起慧覺大師的那句天象有異,再加上今早端瑾王爺的反常,他就忍不住生疑,總覺得南邊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可若是讓他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哪裡不對,他又實在理不出個頭緒來,因而十分糾結,才致早膳也吃不下。
不過他倒是忽略了,自己未吃早膳的舉動,會讓妻女跟著擔憂。
想到妻女都不甚強健的身子,還要為他操勞,他這心下也有些汗顏起來。
“你跟你娘早膳用了麼?你娘進的可還香?”
洛青染融融一笑,“爹爹放心,娘很好,只是囑咐女兒跟您說,萬勿憂思過重,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
“那就好那就好,此次是我行事不周全,讓你們跟著擔心了,以後不會了。”洛崢聽見女兒如是說,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女兒聽了您的話,倒有些想法,不知可否說給爹爹聽聽?”
“哦,你快說說。”洛崢聽見女兒此言,忙問道。
他並非像一些封建世族大家長那般專橫,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這一點,從他當年堅持求取葉氏就可以看出來,畢竟,葉氏跟著自己的父親葉竟之葉大師,可是學了不少經史子集的,甚至比一般男子讀書更多。
因而有了洛青染以後,洛崢對待這個女兒,更是從未限制過他讀書習字。
從小,洛青染就跟著葉氏學詩文,讀四書五經,又因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