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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薛氏一聽趙氏這樣說,當下就冷了臉,言辭激動,“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這封信,可是從你們府裡的奴才懷中掉出來的!焉能作假!”
想了想,還是氣不過,又道:“再說了,別人不知道,你們自己也不知道,這信上的筆跡,到底是不是二小姐的!”
“這…”
趙氏剛要開口反駁,又被薛氏打斷,“還是說,你打定了主意,要包庇自家的孩子了!”
“老姐姐這說的哪裡話,我怎會是非不分?”趙氏無奈地接過薛氏的話。
薛氏見趙氏這樣說,臉色略有緩和,冷哼了一聲,“這樣就最好!我之所以今日沒有先去報官,而是直接來你這裡,就是知道,你這人凡事講求公正,處事不偏頗。”
“老姐姐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趙氏斂了神色,端正回道。
薛氏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坐在薛氏身邊的盧氏見狀,眼珠子一轉,開口道:“那還勞煩趙老夫人,請您家二小姐出來吧。”
趙氏無法,只好吩咐良辰去把洛文嫣叫過來。
不多時候,小趙氏母女就來了。
雖然趙氏只說讓洛文嫣過來,可小趙氏實在是不放心,遂也跟了過來。
來的路上,她的心一直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慌得厲害,總覺得,李家的人來者不善。唯恐女兒自己去吃了什麼虧,她才冒著被趙氏訓斥的風險,也非要跟著。
小趙氏母女一進門,就敏感地察覺到,屋內氣氛的凝重。母女二人悄悄對視一眼,向趙氏行了禮,又跟李家三位主子互相見了禮。
趙氏見小趙氏也跟了過來,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到底沒說什麼,當著外人的面,她不想叫自己的兒媳婦沒臉。
趙氏遲遲沒有叫座,小趙氏母女也不敢插話,就那麼在堂廳裡站著。
直到,趙氏讓趙嬤嬤將那封信拿給洛文嫣看。
洛文嫣起初還不明所以,但當她拿起那信,看了以後,登時面如土色,嚇了個半死。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回事,她何時給表姐寫過這種信!
小趙氏在旁邊,見女兒看了信,嚇得面色慘白,一把抽過女兒手中的箋紙,看了起來。
“娘,這…這怎麼可能,文嫣從未寫過這樣的信!”小趙氏大駭!
趙氏還來不及說話,盧氏便搶白道:“那這筆跡你們作何解釋?還有下方的印章呢!”
這對母女一看完信,那副慌張的樣子,她就知道了,這定是洛文嫣的筆跡無疑!否則她們至於那般害怕?還妄想狡辯,做夢!
“李夫人,這真不是小女寫的啊!”小趙氏急急辯駁道。
盧氏冷笑一聲,“那你敢不敢拿出你女兒平時寫的詩詞,信件出來,給我們看看!”這洛二夫人,拿她當傻子糊弄呢!
“我…這…”小趙氏有口難言,急的扎耳撓腮。
“祖母,這信真不是我寫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洛文嫣突然撲通一聲,跪下哭道。
趙氏心中雖生氣,但到底是心疼自己孫女的,可李家的人在旁虎視眈眈,她又如何能表現出包庇之心。
只能希冀地問道:“你既說這信不是你寫的,那你可有辦法證明?”
“我…我…”洛文嫣淚眼朦朧地看著趙氏。
她也想找出辦法證明自己,可是,那信上的筆跡,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啊!連每個字的最後一筆是帶回來的,都一模一樣,更別說,末尾還有自己的私印!
“夢溪,這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這丫頭信裡也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說,該怎麼辦吧?”久未出聲的薛氏開口了,直接叫出了趙氏的閨名。
趙氏心神一晃,多少年了,沒人叫過她的名字了?
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再想包庇文嫣肯定是不行了,倘若李家是個小門小戶的,還好辦些,可偏偏人家是華京第一貴戚,她如何敢敷衍了事?這事萬一處理的不好,可是要影響她兩個兒子的!
思及此,趙氏沉沉地出了口氣,面上堆足了笑。
“老姐姐,您看,這事本是我治家不嚴,沒有教養好小輩,我也是感覺很對不起汐瑤的,這幸虧汐瑤沒出大事,否則,就是把我這把老骨頭賠出去,那也是不夠的啊!”
薛氏聽見她這樣說,臉色也好看了些,“我知道妹妹你最是重規矩,我也不是那不通情達理之人,只是你也知道,我府上那千影池,是先皇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