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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其他兩位皇子那裡,殿下只管照著從前的樣子去做就好,大皇子好勝,與二皇子關係又不大融洽,咱們倒是可以不動聲色,坐收漁利。”
沈自山見墨霄面色沉穩,氣質泰然,心中也放心不少,但再放心,想到墨霄要開始面對那些爾虞我詐,總還是忍不住想要多囑咐一些。
墨霄知道沈自山是關心他,心中不免一暖,眸色都溫潤了許多,溫言應了沈自山的囑咐。
夜色漸濃,墨霄不便久留,這幾日京中形勢尤為緊張,似乎頗有那麼些一觸即發的意思,倘或這時候因為私下見面被有心人扣上一頂“結黨營私”的帽子,實在不合算。
“舅舅,表哥,時辰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二位早些歇著,我自會小心,若是有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會及時來舅舅府上,找您二位商量的。”
“殿下小心。”
沈自山父子在書房內與墨霄話別,並未出門相送。
墨霄推開了書房的門,仍然由守在門外的管家劉和順著來時的小路送出了晉陽侯府。
墨霄謹慎地查探過周圍情況,確認無人跟蹤,這才照著來時的路線,又返回了的四皇子府。
後半夜的時候,夜風驟急,一場春雨突然而至,大覺寺山腳下的那片桃林,一夜幾乎全都落盡了。
宮中太極殿偏殿院中的那株龍爪槐,經了一夜風雨,卻似更加蔥翠,生機盎然。
今日早朝時,墨曜稱病未到。
理由是說昨晚上吹了風,著寒了,怕上朝將病氣過給了皇上,故不敢前來。
祈陽帝面色未變,表達了些許關切之意,叫人送去了些治療傷風的好藥材,囑咐讓墨曜好好養病,其他的一概未提。
海運的事情看似有被擱置的苗頭。。。。。。
大皇子性子急躁,一時忘了其母麗妃的囑咐,忍不住發問:“父皇,王叔突然病了,那海運的事情是不是。。。。。。”
話還未說完,便被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