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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安得浮生:拉住。來來來,八卦共賞析。說說,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關山難度雪正茸:就是說嘛,這個點有什麼電視可看的。
我是陳海月:新聞聯播。
陳海月關掉QQ走進客廳,吊兒郎當的歪進沙發裡。
新聞里正在講朝韓衝突,半島局勢。
哎,這個世界混亂得像她的心情。
她一直以為,當對的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她一定會知道那個人就是她的。
可是對於梁東雲,她沒有任何的確定感。
和他之間的這一切,荒謬得像一場無厘頭電影,看到了開頭,卻猜不到結尾。
賭,還是不賭,這是個嚴峻的問題。
陳海月心浮氣躁的坐直,拿起遙控器不停的按。
新聞聯播的牛X之處就在於,即使你馬不停蹄的換臺,也可以完整的看完一條新聞。
片刻之後,她決定還是放棄這種無聊的行徑,拿出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
“媽,你猜我是誰?”陳海月向來不吝於自毀形象,綵衣娛親。
電話那頭的笑聲表示她賣萌成功:“鬼丫頭。”
“嘿嘿,你們在幹嘛?”
“和你爸看新聞聯播呢。”陳家媽媽接到女兒的電話總是很愉悅。
“哇,真的好巧哦,我也剛好在看。”其實這個點坐在電視機前也沒太多的選擇,哈哈。
“你呀,”母親笑呵呵的,“工作找得怎麼樣?”
“還沒找到呢,”爸,媽,我沒臉見你們,“對了,媽,我問你個事。”
“說吧。”
陳海月調整了一下坐姿,小心翼翼的問:“你說我先把婚結了,再繼續找工作……這主意怎麼樣?”
“如果是小梁的話,我沒意見。”陳爸爸的聲音居然冒出來了。
搞了半天他們兩個都湊在聽筒旁邊哪?暈死。
“爸……”陳海月有氣無力的打個招呼,“我又沒說是他!”
什麼呀?什麼呀就沒意見?
陳媽媽沉吟了一下,說:“海月,小梁這個年輕人不錯。自己好好把握啊。”
算起來,整個中學時代,她和梁東雲一共同校六年。那六年裡,“梁東雲”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經常出現在年級十強排行榜上的傳說而已。
她從來沒想過,多年後會有這麼一天,周圍的人都開始在她面前唸叨起他的名字,等著聽他們倆之間的故事。
拋開那浮雲的六年,她和他真正認識的時間還不到半年,怎麼就變成這麼混亂的場面了呢?
大家都在說,他不錯啊不錯啊,每個人的語氣都像是她除了梁東雲就沒別人可以嫁了似的。
她不忿的用力想了一下——哎,也是。還真沒別人了。
結束和父母的通話之後,陳海月磨磨蹭蹭的洗好澡,收拾完以後窩到床上。
這張床她自己一個人睡了三年多了,怎麼今晚會突然覺得……好、心、酸……
“呸呸呸,想什麼呢,”陳海月被自己的想法嚇到,自言自語著躺下,“嘖,一個人睡不知道多自在呢。”
她就是那種有天大的事可以等到睡醒了再說的人。
Love his mother who who who。睡覺睡覺。
被子捂熱以後,睡意很快襲來。
在她迷迷糊糊就要進入夢鄉之際,電話卻響了。
懶得睜眼,摸索著接起。
“喂。”聲音含混得接近夢囈。
梁東雲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舒展:“睡了?”
陳海月眯縫著眼睛坐起來,抓抓自己的頭髮:“嗯。你還沒睡呢?”
“我睡不著。”
她一聽,咧嘴瞎樂,調侃道:“不習慣你媽媽家的床了?”
梁東雲今天回母親家省親,早上各種誘拐了很久,她也死活不肯去。
“不是。我在想事情。”他的笑音中帶著一點狡黠的味道。
“想什麼呢?”這有些人哪,就是不長記性,見坑往裡跳。
“想,你怎麼還不是我的。”
槑。
陳海月僵住了。
聽著電話那頭梁東雲故意壓很低的欠扁笑聲,一股不甘旋即湧上喉頭。
她回過神來,清清嗓子,聲音甜得像在白糖堆裡滾了一圈,話尾軟軟上揚:“那現在,你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