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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觀察,勤于思考,才可能推陳出新,勇於創新,世界上聰明人很多,但這樣的素質不是每個聰明人都覺有的。
杜崇彪答應陳偉良和江信北在桐油生意上有來往,多是看在齊家幫的份上,見著江信北年輕,不到二十歲的模樣,對桐油生意不甚熟悉,先自不以為然。聽了江信北對船廠分工的一番見解,似乎對桐油生意不是很在意,反而對船廠木工感興趣,略感差異的同時,不由審視江信北來。
江信北這樣的素質與學識沒有必然的聯絡,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學識是多方面的,可以在日常勞作中不斷積累而達到某一高度,但缺乏善於觀察,勤于思考,和推陳出新,用於創新,不論幹什麼,都註定成不了氣候,必然會泯然眾矣,出人頭地就別想了。
三者兩兩之間,存在互為充要條件的邏輯關係,單獨具備其中一項,或者兩項,都只能做一個日子混得不錯的普通人,只有三者兼備,才算是個真正做生意的料,是個做將帥的胚子,在自己所從事的行業出人頭地,前景看好。
造船是一個系統工程,主體結構,配件安置,從設計定型,到下料,到型材加工,再到組裝,不是拍拍腦袋,想怎麼做便怎麼做的問題。可以說,哪怕是一個小配件,都有一定的流程,不是要一個做一個。如何提高工時工效,杜崇彪想過很多辦法,效果不明顯。
江信北的一番話,讓杜崇彪有點氣餒的想法重新佔據整個大腦。
船廠的每個配件都自己製作,船廠的分工受場地和成本的限制,不可能做得過細。只能有一個大致的分工。船廠的佔地面積有限,門類齊全,就要佔據大量的場地空間。給船廠的管理和生產造成一定的混亂。又因為工種多,材料的型號龐雜。所用人工龐雜,也是一個大問題。沒有人不行,人多了,不開工,還不好管理,也不行。
一直以來,成本居高難下,杜崇彪糾結於船廠如何才能輕裝上陣。快速拓展,搶佔更多的市場份額,卻困於各工種的員工搭配比例和場地的侷限限制了船廠的造船能力的提升。
在杜崇彪的辦公室,陳偉良和姚夢蘭陪著江信北和杜崇彪,看著兩人說話,陳偉良對江信北放著正事不說,反倒和杜崇彪論起船廠的事情頗為奇怪,船廠是好是壞與江信北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言多必失,說多了,萬一那句話不對。碼不定杜崇彪就會對江信北的桐油生意的熱情大打折扣,的不喪失。
姚夢蘭卻一直關注著江信北,對江信北的一言一行盡收眼底。對江信北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充滿興趣。
江信北道:“船廠造船是門技術活,和做木工是一個道理,如果所有的所需材料全部都由自己生產,那得把船廠弄得多大才行?就算能行,那得耽擱多少工夫才造出一條船?事實上,你們船廠用的一些鐵器就不是你們船廠所能製造的。所以,一些不是關鍵技術的活兒完全可以從船廠剝離出去,讓其他人來為船廠服務,形成一個產業鏈條。船廠佔據這個行業的中心,價格由船廠來定。所需器件的規格由船廠來定,所有相關工種都得圍繞船廠來執行。杜廠長,我覺得,如果這樣的話,船廠的造船的效率起碼會提高一半以上……”
江信北說的是有道理,但要施行起來就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杜崇彪很認同江信北的道理,卻沒有接江信北的話頭。
江信北得不到杜崇彪的回應,只好接著道:“杜廠長,如果你信得過我,你們廠的一些小木活,可以交給我來做。我想,如果……”
杜崇彪笑呵呵地打斷江信北話頭,接著改變稱呼,親切的說道:“信北,這事情沒有什麼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最終還是得用產品說話。這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得事情,我看,這樣吧,我給你規格和材料,你暫時幫我加工一些型材和配件。不過,說好了,如果你弄壞了我的材料,那是要賠償的哦。如果我們的合作愉快,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來商量進一步的合作,可好?”
這樣自然最好不過,江信北樂開了花,道:“好,一切都聽杜廠長的,那桐油的事情?”
杜崇彪道:“如果我們合作深入,桐油方面的事情,最終還是要看你能拉來多少。如果多了,我們廠用不了這麼多,我想,以我們的船廠的人脈,幫你打聽一下相關訊息還是能做到的,其實,以你和齊家船幫的關係,沒有船廠,桐油也不愁。”
杜崇彪說的雖然謙虛,但也道出一部分實情,江信北沒把杜崇彪的謙虛當真,自然而然露出誠恐誠惶神情,不知如何接杜崇彪的話。
杜崇彪笑笑,說道:“就這樣吧,你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