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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蘭轉而朝鄭毅道:“還是先給他治治傷,讓人開口說話,總得讓人有說話的力氣。”
鄭毅沒想好怎麼打破僵局,略一想想便點頭同意,出門叫人。
“江信北呢,他沒來,怎麼教你來?”
鄭毅出去,爆米花忽然開口,姚夢蘭莫名其妙地趕到臉上燥熱,轉而問道:“怎麼,不行嗎?你認識我?”
爆米花想笑,以表達歉意,血痕,青腫之處牽動疼痛,面部彷彿極度扭曲,堆砌一處,猙獰多過笑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信北答應過我兄弟倆……”遲疑一下,爆米花轉念接著說道:“算了,你要問什麼,你問吧。”
姚夢蘭笑了,自己可沒有什麼要問的,倒是對江信北怎麼和爆米花兩人的承諾有了興趣,指著邊上的小木凳,對爆米花說道:“坐凳子上,舒服一些,坐吧。給我說說,江信北答應過你們什麼?”
該傳遞的資訊已經傳遞給姚夢蘭,爆米花不想等鄭毅回來說。在秦家人面前表現得前倨後恭,說道:“這個嘛,江信北知道。你問他就知道了,我就賭江信北的人品吧。其實。我兄弟倆這次前來路塘踩盤,核心目的就一個,是針對江信北和他的商隊,原因是去年江信北潛入山寨,擺了大當家一道。如果有可能,或許還會針對秦家存放的槍支彈藥。其他的,我我告訴你也沒用……”
門外傳來腳步聲,爆米花止口不說。其實。爆米花知道張黑七想把姚夢蘭虜上山寨做壓寨夫人,覺得不好開口,弄不好會刺激姚夢蘭,適得其反。反正,關鍵資訊江信北知道了,有了準備,姚夢蘭也就沒事。
鄭毅叫來的兩人把孫二娃抬走,坐下來,斟酌如何開啟局面。
姚夢蘭和鄭毅扯了幾句,說道:“折騰了這大半夜了。你看這人也被折騰夠嗆了,給他處理一下傷口,今晚就算了。”
鄭毅疑惑地看了姚夢蘭一眼。神色之間頗為為難。
姚夢蘭幡然醒悟,宣賓做主,自己太過了,解釋道:“其實,你剛才去叫人的時候,這人已經告訴我了。其他的信北知道,我們沒必要再難為他。”
鄭毅命運的改變算是從結識江信北開始的,對江信北有種莫名的好感和信服。在南河這段時間,秦玉秀姐弟和姚夢蘭有過幾次接觸。談及姚夢蘭,印象不錯。鄭毅對姚夢蘭的話自然不會有絲毫懷疑,何況。審訊人也不是自己所長。
聞言之下,鄭毅如釋重負,點頭稱是。
爆米花孫二娃和江信北有這麼一段淵源,加上姚季宗的關係,妖夢對土匪有種近似天然的親切感,並不排斥爆米花和孫二娃。鄭毅同意姚夢蘭的建議,盯著來人把爆米花和孫二娃安置在相對較為舒適的房間,姚夢蘭應承鄭毅的請求一起去向秦幫魁彙報。
鄭毅和姚夢蘭所做的一切,早有人向秦幫魁及王氏做了彙報,等鄭毅和姚夢蘭走進房裡,秦幫魁不著急詢問結果,既然鄭毅如此處理,自然會有鄭毅的道理,起碼該做的的資訊是應該知道的。只不過,鄭毅和姚夢蘭審訊沒用什麼時間,倒是花在安置倆土匪的時間還多得多,而且還頗為優待,秦幫魁還是覺得疑惑。
秦學貴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總是敲不開爆米花的牙關,鄭毅和姚夢蘭幾乎就沒怎麼問話,爆米花就開口以實情相告。等候著看鄭毅結果的秦學貴看著姚夢蘭和鄭毅興致沖沖地走進秦幫魁住處,沮喪至極,感慨良深。
人要背起運來,和行起運來就是兩個極端。這就好比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不過栽樹的辛苦卻由自己承擔,乘涼的總是別人。
種桃的望穿雙眼,摘桃的另有其人。惡人自己做,好處別人拿,沒天理,也許就是天理吧。知道鄭毅不會謊報軍情,哄騙秦幫魁,;良久,秦學貴心情低落地悄然離開。
王機星帶著隊伍駐紮在村外,江信北帶著付松明走進秦家大院。這次是秦幫魁主動要求江信北去聯絡付松明,江信北不虞秦幫魁看出自己與游擊隊的關係。雖然這層關係的保密程度經不起推敲,至少有諸多可疑之處,但聊勝於無,至少在各自利益還沒有牢固建立之前,這層關係能保密就保密,能保密到什麼程度,就當保密到什麼程度,有了這次行動,以後即便出現什麼變故,也有的是理由解釋。
看到秦學貴離去的背影,江信北和付松明沒有絲毫的遲疑,走上前,敲響秦幫魁的房門。
姚夢蘭開啟房門,見到江信北,凝重神色洩去,一種負重後的輕鬆襲上身來,及至看到後面跟著付松明,微微側讓,親暱言行微動,一閃而過。
土匪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