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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測,自己良心難安。
張大鑄沉吟一會兒,說道:“傳聞歸傳聞,誇大的成分自然有,但無風不起浪,自己小心點,總不會吃虧就是了。”
聽張大鑄的語氣,江信北有種說不出的洩氣。西林壁還真是太閉塞了,僅僅到鄉公所所在地一個來回,一天就有一半的時間消耗在路上,所以非到萬不得已,西林壁人都不願意外出。這樣一來,就算知道什麼重大訊息,等傳到西林壁,一切可能又起了變化。
如此一想,江信北有些理解村子裡的防衛佈置意圖了。他想,可能也是這個原因,西林壁人的防衛都是朝有備無患方面做準備,即便是事情來得突然,應對起來還是顯得有章法。
江信紅沒讓弟弟再加酒,而是給江信北盛了碗飯。
張大鑄和張才景都沒勸,分別接過江信北遞上的飯碗。
晚飯還沒吃完,陸陸續續地有人來串門,有幾個,江信北見著面熟,想想恍然依稀記得是下午在河邊見著的婦人。不知怎麼稱呼,便只能低頭三兩口扒完碗裡的飯,把碗遞給姐姐,申言吃飽了。
江信紅也沒多說,邊收拾桌子邊等著張才景和公爹吃完飯,好撿收。
雖然西流和西林壁只相隔十來里路,但在鄉俗上,西林壁一線和西流一線有很多出入,大有鄰村有不同音,十里不同俗的巨大發差,加上江信北很少走西流一線,對來人時不時地問姐姐關於自己的婚配,心裡除了莫名其妙的慌亂,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嚮往,其他的就不知所措。
江信紅收拾好,一屋子人東拉西扯一陣子,好不容易等串門的婦人都走光了,江信北一陣輕鬆,正想將父母想要姐姐回家幾天告訴江信紅時,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江信北只得將要出口的話咽回肚裡。
進屋來的是三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其中一個叫張才運,算是張才景的同族弟兄,傍晚時候在鼓樓聊天時,江信北對他的印象不錯。
張才運和江信北年相仿,很隨意地叫道:“信北哥,我們出去玩去。”
江信北似乎有些猶豫,看看姐姐。
“去吧,去吧,後生子老待在家裡算什麼事?跟著才運就行了。”
江信紅笑著催促。弟弟都成後生子了,完全不像小時候百無禁忌,反倒越大越顯得靦腆,這樣的話怎麼找得著老婆?雖然有時候家裡會請媒人幫著說親,但終究比不上自己對上眼的。跟著才運和那些妹子玩玩,如果有對上眼的,再透過家裡的撮合,就會少很多麻煩。
江信北又看看張才景,說道:“才景哥也去吧?”
張才景笑道:“呵呵,我就算了,這種事情是你們後生子的事情。”
江信北還想說點什麼,江信紅推著他出門,"去,去,有什麼,你問才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