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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嶽樓沒有任何勸人的經驗和主意,她想到的唯有見招拆招!她抵達仙林時,楊夫人正在發怒:“把東西拿走,我說了我不吃。”
屋內,沈媽媽正苦口婆心地勸著,最後只得搖搖頭收了東西出去安排新年的事。院門處遇到徐嶽樓時,她忙把她讓了進去。聽到徐嶽樓清場的要求,她只猶豫了片刻便應了。
楊夫人見丫鬟突然都走了,輕噓了口氣,可算能清淨清淨了。剛這麼想,便聽見腳步聲,她頭都沒回訓斥道:“我不是說了嗎!讓我一個人靜靜!”
“師父,是我。”
楊夫人先是一愣,迅速起身,欣喜地拉著徐嶽樓的手道:“哎呦,真是暈了,好嶽樓,我怎麼把你給忘了!你快想想,北宋同西夏之間的戰爭,誰輸誰贏。”
徐嶽樓眨了眨眼,恍惚一刻,清醒後道:“師父,你暈了?別說一場戰役,就是近代史的戰爭大小那麼多場,我們怎麼會記住?記住結果是贏了,但是不見得知道誰是活著的啊。而師爹的名諱,史書上是沒有的,你琢磨這個做什麼?再說了,眼下這個大恆不是已經偏離了嗎?你拿咱們那個時空的事來分析,有用嗎?”
楊夫人急急道:“不是這樣的!你看,王安石變法,有;變法有阻攔,不錯。至於成功不成功,時間還沒到呢!”
徐嶽樓眨只眨眼不說話。如果註定不成功,您老跟著攙和做什麼!國通號之所以拿錢充盈國庫,就是為了支援王安石變法啊……
楊夫人沒心情跟她打啞謎,急道:“看我做什麼!有話直說。”
“師父,我是想問你點事兒。”
“問。”
“變法雖然還沒結束,軍法的改革似乎改進不少吧?楊大將軍連咱們那個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大遼都給打了,西夏似乎是個小國吧?咱不說大話,就說這種時候,你這麼不理智,家裡上下都看著你。如果我還不行,三少就要去找王老夫人的……然後再驚動裕親王妃是嗎?不是徒弟說你,身為軍嫂,您可一點兒都不合格!”
楊夫人怒道:“我怎麼不合格了!他楊允之離開前我表現得多好!我跟他說,打仗是要錢的,不要心疼錢,我會比過去賺更多的錢,大恆沒錢,我有!我跟他說,士兵的命必須護,有了士兵才有他的安全!我,你可知道,我每說一句,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其實,最想說的是,他活,我活……反正,我,死過了……”說至此處,楊夫人已然泣不成聲。
徐嶽樓無法體會二人的感情,但見楊夫人哭得這麼傷心,勸道:“是啊,我們已經死過了,還怕什麼?師父,你若實在放不下,反正師爹才走了兩天,你去追,跟他一起上戰場!”
“我也想……但是,我去了就是他的累贅,還有這一家子人要管。我婆婆那性子不頂事,總不能讓快六十的公公管家吧?允之會不喜歡的,他那麼信任我,那麼——”
“恩,師父,是信任。你為什麼不就不能像師爹信你那樣信他呢?你要相信,師爹一定會護你一生周全的。他要做到這個,首先要護的是自己啊!”
哭泣中的楊夫人一愣,原來是這麼個不相信……怪不得,楊允之那個笨蛋老是說自己不信他。可是,這種事能說信不信的嗎?
這時,徐嶽樓又囉囉嗦嗦道:“哎喲,師父,你可真不夠意思。相對老國公來說,師爹他太信任你了!家事一個不好,弄了個家醜,說出去只怕比丟了性命還嚴重。這麼重要的事,師爹是那麼信任你,再看看老國公,不是我背後說他壞話,他還真不如師爹!”
“不是那樣——”但,似乎也是信不信任的事。
“師爹不止這個好呢,你看,你跟我說過,你任性而為就好,凡事都有師爹。你呢?師爹就算不為國不為民,為他自己任性一次,你看你,這麼扶不起……”
半個時辰後,徐嶽樓說得口乾舌燥,走到仙林門外,對一群丫鬟婆子道:“行了,給師父弄點吃的吧,我得回去準備收拾回家的東西了。”
自此,楊夫人沒恢復到往日那般精神熠熠,卻也不再萎靡。徐嶽樓收了國通號給她的鉅額分紅後,在等袁京的空閒裡又做了件事,讓楊夫人忙得顧不得記掛楊大將軍的事。楊元棟送了全套珍珠頭面給她,全套噢!比如那對簪子,明晃晃地金簪上鑲嵌的是一顆頂級珍珠,徐嶽樓打心眼裡喜歡。她心安理得地收了禮物,帶著碧痕和兩個新進的小丫頭,回孟家莊去了。楊元棟就是這點兒好,再怎麼愛財,但堅持貨銀兩訖,凡事都不會讓人白忙活。唔,從董含靈之事和楊夫人這兩件事的謝禮豐厚程度來看,他對二少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