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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之前,速食鋪子那邊結業,徐嶽樓給鐘鳴和陳晨分紅。年前這兩個月,在陳晨免了租金的情況下,淨賺了七百來貫,徐嶽樓大方地分了鍾二孃二百貫、鐘鳴和陳晨各一百貫。陳晨瞄到一百貫差點跳起來,可見到鐘鳴淡定地收了自己那份不說,還眼不眨心不跳地收下了妹妹那份,他只得收下驚訝等會再問。
對於陳晨的份例,徐嶽樓本是一種表態,可她高估了陳家財富和陳晨的能力。
陳晨身上也有秀才功名,是要準備大考的,因此經商賺錢是兼職。他名下並沒有其它產業,只是收點租子過日子,一百貫趕上他兩間鋪子的收益了。這讓他如何不驚訝!若不是有鐘鳴在,徐嶽樓的心意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懂的。
徐嶽樓前腳離去,陳晨便對鐘鳴道:“兄弟,怎麼會這麼多!二孃得了就算了,我們倆怎麼也有?”
鐘鳴瞅了眼激動的陳晨。笑道:“你不是仰慕楊夫人嗎?怎麼對她這麼不瞭解。我之前在好之意的分紅沒這麼多,但大概是這般模樣。楊夫人和曹大掌櫃之間不是這麼個分法,相去也不會很遠。這是楊夫人能把商號做大的原因,她從中獲利,大家也都從中獲利。同時把人留住。就說你吧,徐姑娘這麼做,你會舍了她另尋合作者或者自己單幹嗎?”
陳晨實話實說道:“單幹肯定不行。我就租幾個鋪子,祖父都一直唸叨,生怕我不能參加科考。跟徐姑娘這個合作,我好像沒做什麼。便輕鬆得了錢,將來不保證,最近這幾年我一定不會覺得自己分得錢少,不會有自己單做的想法。未來三舅兄,但是楊夫人和曹大掌櫃都是女子。我們倆可是男的呢!”
不怪他這麼想,很多人都這麼想。
“國通號名下大掌事也有男的,三少爺也是男的,掌事的是男是女,這事你想多了。另外,今年徐姑娘給二孃的錢最多是因為二孃做得多,將來可就不是這麼個分法了。徐姑娘說了,她真正合作的物件是你我。我們不是為徐姑娘做事,是為自己做事。”
也對哦!陳晨如是想著。隨著相識的時間增加,他越來越覺得自己虛長鐘鳴兩歲了。將來這聲“三哥”,他叫得心甘情願,這是後話不提。
鐘鳴回至家中,鍾母一見這麼多錢,又想起二孃退親的錢,便催鐘鳴把錢送回。鐘鳴只得再勸母親:“娘。明年二孃的婚事,加上兒子萬一娶親。這些都要錢的。徐姑娘那裡欠一份情是欠,欠兩份也是欠。你看著辦吧。”
他這麼一說,鍾母又覺得這點錢不夠了,跟婆母說起這事:“娘,你說咱們以前有一百貫就可開心了,現在有了更多,怎麼還愁上了呢?”
鍾老夫人道:“給兒女的錢,沒有嫌多的,其實你想開了就好。先說二孃親事,咱家的財力陳家是知曉的,你也不用太鋪張。二孃本身就是個小財神,你就不給她備多少嫁妝,陳家也不會虧待她的。再說鳴兒,他的事他清楚得很。家裡有多少錢,他一定會緊著這錢找的。”
鍾母聽了這話更急!
鍾老夫人不用問就知道她想什麼,便勸道:“你也別想著找個更好的兒媳什麼的,來個大家閨秀你也伺候不了。我們就這麼大的能力,找這樣的人家便是極好的。娶個公主兒媳婦回來,你不見得能跟她相處好。”
鍾母不以為然,卻沒直接從言辭上反對婆婆,仍然記掛著這事。於是,大過年的,她上火了,牙齒疼得緊,桌上擺了一堆好吃的,有鐘鳴買來的,有陳家送的,有徐嶽樓給的。可惜,她什麼都吃不下。鍾老夫人則捻起塊不僅甜還軟的糕點放入口中,一臉幸福,並連連誇讚,鍾母嫉妒不已,卻仍然不改初衷,還記掛著兒子的婚事,持續上火。
徐嶽樓在孟家莊呆了近一個月,一面算計著手中的錢財,準備來年的事宜,一邊抽空幫雲娘做嫁妝。說實話,她的水平已經抵得上一般婦人了。奈何徐氏眼尖,一眼就瞧出她這是仗著天分不錯,做得卻很少。於是勒令她放下賺錢的事,強迫她專心致志做了半個月的針線活兒。
熟能生巧,元宵節前,吳水做了幾個精緻的燈籠,徐嶽樓心血來潮,手做了幾個燈罩套了上去,點上燈後漂亮得一塌糊塗。(未完待續)
ps:深深說,蔡同和王雯會幸福的,我想說,我不知道。
很多感情只是人生若只如初見,我相信每對戀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好的,都是幸福的,所以結婚。但是,王子和公主最後能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那便不是由初見決定的。
然後,感謝魚叔、深深、西簾、還有那個犀利王女謀的作者,謝謝乃們的粉紅票票。悠悠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