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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做什麼事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如果沒有這些,那也要創造,鄭萱兒只能徐徐圖之。聖上、裕親王府以及楊家經過一個月的苦心謀劃,撒出去的網可以撈魚了。
二皇子受傷歸來之所以入住裕親王府,那是因為受傷的不是他,而是比他大一歲的裕親王次子柴灝!身為嫡子的柴灝,論皇家氣度不輸給二皇子分毫。刺客挑的時機很好,柴灝想不出別的法子,因為他的功夫比二皇子要強一些,當二皇子擋在他身前的時候,他只一句“二哥,你別管我了”,便把刺客吸引走了……
這一個月來,裕親王府閉門謝客,除了聖上和楊家之人,不接待任何外客;而楊夫人捨棄一切日日去裕親王府,是因為柴灝確實九死一生,裕親王妃幾欲崩潰,她得從旁安慰和照料;聖上日日去王府,一來看見兒子他才能安心,二來給人一種二皇子“不行”的跡象,他也不行的跡象。區別是,聖上的不行了,是真。
楊夫人接連兩日未去裕親王府,這讓人們以為二皇子傷勢穩定,性命已然無憂;隨著聖上再次咳血暈倒在大殿之上,有些人蠢蠢欲動。
廢后吳氏之父吳文景被封了個有名無實的太師後,一直抱病在家休養。聖上吐血暈倒這日,吳文景長子吏部尚書吳昊明回府後直奔父親那裡。
“爹,今日朝堂上我讓人提出立儲,聖上卻說自己歲數不大,不肯現在立儲,又遷怒於大皇子身上。直言二皇子如今已經無礙,要立他也有兩個人選,接著,又吐血暈了過去。”
一頭銀髮的吳文景,目視夕陽,問道:“你什麼意思?”
“兒子的意思是,達南信誓旦旦地說二皇子定然活不下來,如今,二皇子不管到底活沒活下來,都不能活下來,讓達南再去一次!若是失敗了,有人替我們抗,不是嗎?”
吳文景沉寂半晌,最後道:“明日,讓你夫人進宮看看你妹妹。”
“是,爹。”
皇宮內,大皇子柴預知道吳家的人又去找廢后時,他連忙趕去冷宮,吳家人早已離去。他只能問吳氏:“母親,吳家人又來做什麼?”
吳氏不滿他的口氣,責備道:“還能做什麼啊,當然是來看看我。你外祖父六十多了,他還能有幾天活頭?想見我都不能!”
“如果是這事,直接找兒子不就行了嗎?”
吳氏憤然起身:“找你?你眼中有他這個外祖父嗎?有你舅舅嗎?”
柴預不急不慢道:“兒子姓柴,是大恆的大皇子,他們時時要我聽他們的,可能嗎?母親,你的依仗是兒子,你什麼都不做,這天下我就可能得到,不要再聽吳家人的話了。”
非常有道理,非常實在的話,只因他平靜無波的口氣,讓吳氏越來越覺得自己哥哥沒錯!自己兒子不是沒有野心,就缺點助力。她展顏,慈祥笑道:“恩,娘知道,你不用擔心,你舅母真的就是替你外祖來看看娘。”
柴預信了她的話,轉身離去。第二日早朝,聖上卻大怒,讓人抄了吳家。
今日清晨,達南帶著跟他來的死士,去裕親王府刺殺二皇子,讓守株待兔的樓西雨抓了個正著。樓西雨落敗之時,向來臉盲的他展現了自己的優勢,他記不住達南的臉,但是,他記得那雙眼。那雙被沈相稱為大漠孤鷹的眼,犀利,目光遠大。
達南來自大漠,楊允之在同大遼對戰時,曾兵敗退入大漠,結識了一批大漠漢子,達南和他的死士就是其中一部分。事情過了十幾年,達南的部落已經讓人吞併,他不甘心,帶著一群死士來投靠中原,希望借他們的手再得回家園。達南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子,瞞著兄弟們,帶他們踏上一條沒有未來的不歸路。
直到樓西雨的認出,跟他一起來的死士才知道上當受騙,達南自刎。其他人雖然知道的很少,卻也提供了不少線索,裕親王夫婦、楊氏夫婦和沈相三人合力,兩個時辰就查到了證據,早朝時分,把證據和完好無缺地二皇子都送到了聖上的手中。
吳昊明辯解無效後,把罪責推給了大皇子,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他對大皇子道:“大皇子,事到如今,你就別裝了,這天下吳家也是為你奪的!”
柴預本就因為二皇子安然無恙而心亂,是的,他覺得徐嶽樓也應該知道這事,但是,沒告訴他。吳昊明這麼一說,他恍惚了一瞬,藉著迷惘,他不解道:“我要皇位,自然是向父皇要,用得著跟你們合謀嗎?論出身文才武略,我哪樣輸給二皇弟?我用得著去刺殺他嗎?”
雖然有道理,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是,暴怒的聖上還是下令將其關押起來。楊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