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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徐嶽樓兩姐妹間的隔閡,因為袁京那部分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這幾個月早就轉化為小姑娘的不服氣了!孟家眾人誇讚徐嶽樓時,雲娘就覺得大家那是在說自己不行,心裡很是不快。
那次徐嶽樓出了點子,雖然她覺得吳老爹會坑她點,但沒想到坑的這麼狠,於是,讓雲娘笑話了一番。此次事件後,但凡徐嶽樓又要整說明事,雲娘就閒閒得澆點冷水什麼的。
徐嶽樓見她只潑冷水不拖後腿,很是開心。於是,每每就隨著她的話,逗逗她。待塵埃落定後,她又會在雲娘面前故意說些,“大姐姐又多慮”此類埋汰雲孃的話。兩姐妹就這麼你來我往,看似不和的狀態來來往著。至於真實情況,比如支援徐嶽樓拍飛吳家的,雲娘喊“同意”的嗓門最高。
且說雲娘見徐嶽樓似又要折騰什麼,儘管她信徐嶽樓能做出點啥出來,但是嘴上卻道:“行了,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出來讓我們給你把把關,別又讓人給坑了。坑了錢不要緊,要是讓人給拐了當童養媳,你就慘了!”
吳水的媳婦,那個漂亮的小娘子,就是這麼來的。
徐嶽樓一哼:“別蒙我了,哪有我這麼大的童養媳!”兩人你來我往幾句後,徐嶽樓才言歸正傳。
眼見新年將至,尤其是元宵將至,在確認時下非常流行元宵燈會後,她便生了製作花燈的心思。
當下之人,一年到頭摳摳搜搜的,但是過年這個把月是很大方的。就說孟家吧,眼下即使孟家手頭很緊,還是割了點肉,買了點白麵,包了幾個餃子。因此,花燈生意不怕賣得價高。
其實說是價高,就指著比別人多掙幾文錢罷了。不過,這東西勝在量多。徐嶽樓同吳水二人共同琢磨,打算拿吳家廢棄的木條來做原料,再配以宣紙作畫。燈籠的模型,由吳水提供,徐嶽樓稍加改造,最後成品全由吳水來做,徐嶽樓還需要執筆作畫。
徐嶽樓不擅長使用毛筆,她早就從孟文拿順來一次毛筆,最近幾日一直在拿毛筆蘸水練習作畫。吳水那邊,他承諾會找其他顏色的墨汁過來,實在不行,拿染紅雞蛋的原料做。總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眾人聽罷,孟大鵬把徐嶽樓一頓猛誇,到是徐氏問道:“月娘,你們這本錢得不少吧?吳家出嗎?”
徐嶽樓意會,笑道:“本錢多少都能做。多了多做,少了少做就好了唄。不是吳家出,是吳水自己出。我們倆說好了,賺的錢他七我三。”
雲娘第一個洩了氣:“宣紙不便宜呢!吳大叔那麼——那麼省,吳水哪裡有錢當本錢?”
幾個月的相處,徐嶽樓也瞭解吳老爹的為人了,就更贊吳水了。“可不是?吳水這錢,是當初他們結婚時,他硬給要吳大叔給小娘子置辦的嫁妝錢。小娘子見吳水要用錢,就把這錢拿了出來。可惜不多,東拼西湊的,才三貫錢。初步估測,能做百十來個燈籠。”
眾人抹汗,果然不能指望吳老爹大方,才給了三貫錢的嫁妝!這娶個媳婦下聘都拿不出手的錢,他怎麼就好意思的!
徐氏則擔心道:“你們倆能做得完嗎?”
徐嶽樓笑道:“能。這些花燈上,需要我手繪的才二三十張。有三四張是拿書局去印的,不用畫,這三四張得印七八十張出來。這種燈籠價錢就便宜些,凡是我彩繪的,都是收高價的。哎呦,這麼一算,掙大錢的花燈都指著我的畫呢,讓吳水佔了便宜呢。”
本是一句玩笑之語,孟文卻上了心,他斟酌了下,提議道:“咱家也出三貫錢,你同水哥平分盈利,他一定肯。”
徐嶽樓忙道:“我這不是必賺的買賣,萬一賣不出去呢?家裡現有三貫多,到時候找親戚鄰里借點給你念書用的,一定有人肯借的。要是這錢讓我打水漂,可就不好借了!三分利的話,運氣好也能掙不少呢。”
孟文堅持:“你掙這錢為了我,為了孟家,我願同你共擔風險。”
徐嶽樓很想說,我是為了我自己,卻不好開口。猶豫這功夫,徐氏附議道:“我看行。”
孟大鵬便一拍桌子,朗聲道:“就這麼定了。月娘,你去找吳水商量商量。就那便宜的花燈,能多掙倆錢也是好的。別的我不行,你姑姑能幫你們賣燈籠。”
徐嶽樓頓時樂了,這啥邏輯嘛。雲娘略嫌棄地看著自家老爹,嬌聲道:“爹~你說什麼呢!”
孟大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說的是實情啊,他一大男人,是不好意思出去吆喝的。
雲娘轉向徐嶽樓時就沒那麼嬌俏了:“月娘,這可是家裡所有的錢嘍,你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