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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見袁京說要借宿,看了袁京一眼。從孟家莊到京城,一日的時間足夠了,即使要露宿,客棧那幾百錢袁家也是出得起的。最不濟,之前袁京在尉縣呆了那麼久,不都是住在那個同窗家裡的嗎?忽然來自家是什麼意思?
周海仔細地掃了一圈,卻沒從袁京臉上看出任何答案。
另一邊,徐嶽樓交代完事情之後不管二人準備做啥,便道:“義父,我今兒的針線還沒做呢,我先回屋了哈。”
周海輕笑一下,這個月娘不愛針線偏愛習字,周全一又堅持女子針線乃是首要,每日必須做一個時辰的針線。
每日做一個時辰針線,那天已經黑透了。後來徐嶽樓同周全一墨跡了半天,最後由時間改為量,起初她要花一個半時辰才能完成,周全一見她時間增加便也同意了。不料徐嶽樓做了兩個月針線後,速度已經提升在一個時辰內了。周全一懊惱不已,周海卻贊徐嶽樓這份心計和耐力,因此力挺徐嶽樓。
徐嶽樓同周海說完,自然也得像袁京告個別。
周海眼見袁京臉上無懈可擊的笑容瞬間僵了片刻,再看看已經從豆芽長成豆莖的徐嶽樓,了悟地笑了笑:“月娘不急。就周全一那手藝,咱們倆湊合吃就算了,就別為難袁舉人了。你代我陪下袁舉人,我去酒樓裡買點吃的回來。”
這也是實情……徐嶽樓哀怨地目送周海離去,委屈地陪著袁京回屋。袁京見她沒什麼生氣,便起身走到她座位那,蹲下身子仰視著徐嶽樓,問道:“月娘,我長得很嚇人?”
徐嶽樓看著眼前這張少年乾淨的臉,濃眉似修剪過那般齊整,睫毛下守護的雙眸是那麼清亮,高挺的鼻樑下,那張略顯單薄的雙唇,常常上揚的嘴角,讓人沉醉不已。“你很好看呢,但我也不能老盯著你看哪,那多不禮貌。”
“不禮貌?”
就知道在這人面前說話得小心!徐嶽樓忙慌道:“就是無禮的意思。”
袁京看似探究地盯著徐嶽樓,實則是欣賞著她兔子似慌亂的表情。徐嶽樓覺得自己前世的靈魂似乎被看透的感覺,一絲窒息之下,她猛得起身。忘記面前袁京的後果是,直接撞了上去。袁京因為半蹲,身體重心不穩,被這一撞往後倒去,徐嶽樓則直接匍匐在他身上。
徐嶽樓的頭顱正壓在袁京的胸膛,耳聽著袁京那被放大的心跳聲,徐嶽樓心虛加尷尬,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飛奔而去,留下一句:“我馬上就回來。”人影就已消失不見。
袁京雙手撐著地,淺笑著仰頭盯著房頂。徐嶽樓那小鹿似的眼睛仍在他眼前漂浮著,她有什麼事這麼心虛呢?呵呵,這株山茶比較有感,雖然她身上沒什麼香味,只有衣裳被曬過那股溫暖的味道。但,很好啊。
這時,做好心理建設的徐嶽樓,雙手捧著針線笸籮走了進來道:“你怎麼還沒起來啊?我這身板壓不壞你吧?”
袁京看了她手中的笸籮一眼,無奈地站了起來,走過去看了眼後,略微嫌棄道:“你這還是新手啊。”
“我才學了半年而已,還是抽空學得,能有這水平就不錯了。”
袁京聽了這話不語,徐嶽樓忙尋思了下,自己這話不會又暴露什麼吧?她偷瞄了袁京一眼,見他只是專心的翻著她的繡活,心下稍安,安慰道: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她的身高只能平視袁京的胸膛,自然看到了剛才被她扯開了點的衣衫,袁京卻似乎沒察覺似的。這要是周全一進來看見,估計又說自己一通了。
“袁京。”
袁京很滿意她這麼稱呼自己,聲音帶笑應道:“恩。”
“你衣服散了,你自己拽拽,別讓人誤會喔。”
袁京這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才發現上身衣襟處散開了來。他見徐嶽樓一副想讓衣服恢復原樣的表情,便道:“誰弄開的,誰在弄回去。”
徐嶽樓一惱!若不是袁京蹲她面前,她怎麼把人撞倒,怎會把衣服給拽開了點?氣惱的她氣憤地瞪了袁京一眼,卻見他似乎是調笑地看著自己。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是逗她呢!她詭異一笑,低聲應道:“袁舉人說得是。”
言罷,伸手去解袁京腰間的束帶。
袁京笑容僵住……徐嶽樓快速地替他理了衣襟,又給他繫了腰帶,動作十分流暢。一套動作下來,徐嶽樓自顧自端著笸籮回到自己座位上,還客氣地邀請道:“袁舉人,請坐吧。”
袁京坐下後,看著認真做針線的徐嶽樓,心裡又堵上了八分。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能被她給欺負到!呵呵,不過,剛才的欺負很好啊,他有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