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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的痛苦!
巧得好熟知王家人性子的許掌櫃,讓人送來了一壺茶,多了,二姑娘定是不收的。本想獻殷勤的小二臉一紅,退到了一旁。
嫣香熟練地把桌上的飯菜挪至一旁,給王雯和徐嶽樓各倒了一杯茶。王雯押了口茶,問道:“你誇三弟漂亮,他沒把你轟出去就不錯了,如何還會同你說話?”
徐嶽樓自嘲道:“大概是因為我醜。”
王雯不顧儀態地“噗嗤”一笑,看了看夏婉月:“夏姑娘,你也說這姑娘醜了?你說我醜就算了,這姑娘不比你這差啊!”
徐嶽樓養上三五載的,說不定有那個可能,但眼下她自認還是比不過夏婉月的。王相爺的次女,大概只是在找那個夏婉月的不痛快。反正明日過後,也沒人知道她是誰,她添油加醋道:“王姑娘過了。小女子養上兩三年,才敢跟這位夏姑娘比,眼下只怕不及。”
王雯忙止道:“姑娘別這麼說。你沒看出來夏姑娘這是上了妝的嗎?你現在若是上了妝,絕對不比她差的!”
眼見徐嶽樓同那個二姑娘一唱一和,言語上盡情地欺負著夏婉月,夏家的人以及夏婉月都是無可奈何,他們都有所顧忌。
無賴般的張晨就不是了。曾是世家的張家,早就落魄了,唯一留下那點土地,王雯之父上任後,竟然要收了那地!沒了地,他指望什麼過閒散少爺的生活?因此,反對王相的,自然有他家。
不提這個,昨日他偶然間見了夏婉月,得知她是西北某個將領的女兒時,便存了心思。張家雖然落魄,但好賴是個世家,他自認同夏婉月還是相配的。見夏婉月被欺負,尤其是被相爺次女欺負,他挺身而出:“夏姑娘,不必委屈自己!他王安石這個宰相能不能做完這一任還不好說呢!”
這話太過大逆不道!雖然存了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徐嶽樓不管別人如何,“蹭”地站了起來,顫聲問二姑娘道:“你爹是王安石?字介甫,實施變法的王安石?”
王安石二女王雯道:“是啊,你認識我爹?”
徐嶽樓失神道:“聽過,不認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安石不是北宋的人嗎?怎麼成了大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