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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袁京一行外加陳侍郎的佔道,那幾人速度真得很緩。或許,他們本就這速度說不定。不管怎樣,陳侍郎問話時,那些人離他們少說三丈地。
且說領頭的蔡同見陳侍郎相問,回道:“嗯。到是陳大人今日有些晚了呢,想必是公務纏身之故。呵呵,不似我等閒散人士。”
他的同伴忙跟著附和這般說辭。
學士,只有官沒有職,很閒,俸祿也不是很高,做了八年學士的陳景知十分明白。只是眼下這幾位主兒,要麼有錢要麼是官宦世家,掛著學士之名互相結交罷了。小軒,正是他們相聚的地方,這些人也是他那個想攀上的人。
陳景知知道自己今兒趕不上了,便笑道:“既然詩會已經結束了,老夫也就不過去了。大家順路,一併回去如何?”
幾人確實順路,這些人大都居住在這條街的拐角處南行三里處的學士街。那裡,地價曾經很便宜,住的不過是外地科考被授予進士的人。更確切地說,大都是還進了學士院的人窮官,因此以學士街命名。
這種情況直到王相沈相於四年前都在這裡購買了府邸,二人相繼被重用後,這條街自然聞名於京城,地價不日而語。這讓學士街的凡事購買房子的學士們,隱形資產漲了很多。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還是不願意拋售這裡的住所的。尤其是,沈、王二家周邊的鄰居!
和陳家相隔不遠的蔡家,最近因年二十一的蔡同和王相的二女婿定親而變得炙手可熱。同陳景知不熟,但認識。陳景知自然想辦法搭訕,他知曉蔡同的一些脾性,臨行前語重心長地對孟文道:“小孩子,以後不要亂跑。我們這種車撞了不要緊,讓馬兒踢上一腳,那是華佗難救的啊!”
蔡同聽了這話,目露了然:“陳大人是因為這位小哥橫衝直撞,這才耽擱的嗎?”
徐嶽樓聽了這話,心裡罵道:如此二貨!就算他們耽誤了,能耽誤這麼久?分明是那瘦黑的官員眼看來不及了,這才吩咐自家馬車飛快地跑,撞上他們的!可惜,她是女子不說,人還在馬車裡,不方便說話。
看了孟文身旁的袁京一眼,卻見他陰鬱地望著騎馬那些人中為首的那人。孟文氣惱地別過頭,見徐嶽樓要下車,他忙藉著張伯的力站了起來,又衝她擺了擺手。
那邊,徐嶽樓無奈,只得再縮回去。她心下明白,除非她是公主,否則,她出去對於眾人沒有任何幫助,徒增亂罷了。
那邊,孟文對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道:“我沒什麼大礙。不管事實如何,我們就此別過。袁大哥,咱們走吧。”
孟文招呼過袁京後,卻不管他有沒有跟上,搭著著張伯的胳膊咬牙回了馬車。他很不服氣,他想爭!但是,京城外面遇到的那些人,他已然有些了悟。這個他不氣,他氣的袁京!在自己跌倒後,他看都沒看自己,反而同那個陳大人攀談,而後憎恨眼前這個吸引了陳大人注意力的人。
袁京見那幫人相偕離去,這才醒悟過來,跟著回到了馬車上,但神情還是不太對。沒走幾步,便趕上了孟文他們,幾人一同上了馬車。
徐嶽樓接了孟文上車,見他腳腫成那樣,忙向張伯哀求道:“張伯,麻煩你幫我們找個大夫,行嗎?”
張伯嘆了口氣道:“姑娘不說,小的也會找的,下一條巷子就有個醫館,費用比尉縣要貴些。”
徐嶽樓道:“這是自然,你只管帶我們去。”回頭卻見孟文咬著牙看都不看袁京一眼。剛才袁京的所作所為,她也是看在眼裡,但是,人家進京顯然是有事的,不是他們這種專門來玩的,因此勸道:“小文,不可任性!袁舉人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袁京這才回神,看了他們的表情後,解釋道:“我想和陳大人說上話,而後藉著他的勢把地方搶過來——”
“一定要這時候嘛?你們爭吵的時候,我聽見有人說明兒早點來,搶在街道的前面,也是能看見的。我們不一定要爭那巷子!你敢說你不知道這事嗎?”
“知道。但——”
孟文不讓他說話,硬是道:“知道就好!當時,什麼都比我這個小命不值錢的小人物要緊,是嗎?”
徐嶽樓忙道:“小文,你想偏了。那種情況,不僅是位置問題……”徐嶽樓勸了半晌,孟文就是不聽。
最後袁京雙手捂著臉,半晌後搓了兩下,衝孟文道:“對不起,小文。我以為,我有機會接觸那些人了,原來還是不行!算了,不說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醫館,孟文拒絕了袁京的攙扶,搭著張伯的手進了醫館。大夫看了下,接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