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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嶽樓聽到“錢俗”時,不禁一噎!如果談錢俗氣,那麼,她願意俗氣到底!不過眼下她倒是有一個願望更為重要。
“師父,我現在同以前長得幾乎一樣,你知道的吧?我覺得這裡的爹孃同我父母也應該有著不小的相似度,爹死了我不惦記,我想找找那個可能活著的娘。樓姐姐給我打聽的情況,我那一家子在秦鳳路一帶出現過。師父,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我那個娘?”
楊夫人心下一緊,前世對於胎穿的她,已猶如一場夢幻。饒是如此,她仍然經常想起往日種種。徐嶽樓才離開一年,又有這麼個機遇,想家想父母也是理所應當,自己能幫那就幫吧。於是,從徐嶽樓口中得了一些簡陋的訊息,開始託人打探。
徐嶽樓當日託楊元棟帶口信,讓他幫忙告訴袁京她將在十四那日回孟家莊,如果袁京也回,那可以來天波府蹭車。楊元棟還在強制上學中,因此,這些傳話的話都是丫鬟和小廝做的,徐嶽樓幾乎就是明擺著替袁京利用楊元棟。徐嶽樓相信楊元棟不是個傻的,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他沒反對。
這日晚飯時分,徐嶽樓接到門房送來的訊息,袁京來看她。二人自從進京之後,這還是首次見面。徐嶽樓到了會客處時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自己悄悄從窗戶裡去看屋內情形。
夕陽從門裡溜到房內,給袁京來了個特寫。他正微笑著同送茶水的小丫頭道謝,還是掛著那副讓人心醉的笑容,惹得小丫頭臉一紅。細心的徐嶽樓發現,袁京現在的笑較初見少了一絲她懼怕的東西,多了三分雲淡風輕的味道。
看到這裡,她邁步進去,笑道:“恩,笑得很真,想必你在國子監過得還可以。”
袁京聞聲回首,見到逆光而來的徐嶽樓,有一瞬間恍惚。那明光之中甜笑如花、聘婷而來的少女,是他認識的那個徐月嗎?待見對方杏眼眨啊眨,似乎在問“你怎麼了?”,他這才醒悟。徐月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這雙會說話的眼,即使她骨瘦如柴那會兒,這雙眼都是那麼的吸引人。他臉上笑容加深,字正腔圓道:“託福,還不錯。”
聲音不再沙啞,多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讓徐嶽樓後背一顫。適應了好一會,她才開口道:“你嗓子這麼快就好了啊。別人怎麼沒你這麼快?”她說的別人指的是以前的男同學,似乎有人到了高中才變聲的說。
袁京只有一番理解,他笑道:“這本來就因人而異,我的月份又比較大。你不知道吧?我是正月十五出生的。今年你生辰我送了禮,明年你可得還回來。”
“好啊!我聽說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你這生日很好。”
袁京似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話,愣了一下道:“那我此番回家之後要好好謝謝我娘。你方便出門嗎?我們去外面吃點東西,再買些回家的東西,可好?”
徐嶽樓近日沒少出門,但目的地都是一個。她剛把目光對上紫竹的,紫竹便道:“同夫人或者沈媽媽說下就好。之前王姑娘同唐姑娘就沒少出門,是姑娘自己守規矩守得緊。姑娘稍等片刻,待奴婢替你去請示。”
這邊,徐嶽樓同袁京說些她已準備好的事宜,比如已經讓人往孟家莊送信了。因為她不僅人回去,還至少帶上一個車伕兩個丫頭。按說還得有個媽媽的,但是楊夫人一直沒有給她安排,所以,她不知道要不要帶回去。但是人員是不少的,需要徐氏提前準備一下。
袁京不痛不癢地說了國子監的一些小事,比如參加了個什麼書籍的編撰。徐嶽樓忙問道:“國子監不就是個高階一點的學堂嗎?怎麼還能寫書呢?”
袁京解釋道:“不是寫書,只是跟著直學士做一些小事。”
徐嶽樓還是不解,袁京一番解釋後,徐嶽樓才明白,原來這個國子監不是個高等學府,而是相當於大恆的官員儲備處。有能耐的,在取得舉人之名後便已開始了政治活動。所以,她那個堂姐夫取得國子監的頭名,將來的仕途那是定然不會差的!而國子監的生源,大都是京城世家官家所佔,比如楊元棟就在其中混跡,他本身卻不是很想去。
像袁京這種僅憑自己能力做插班生的,那是相當厲害!不是一步登天,卻也開啟了登天之途。得知這個,徐嶽樓兩眼冒泡,櫻唇微張,半晌後感慨道:“原來你這麼厲害啊!怪不得大家都巴結你呢。”
袁京一哂:“哪來的大家?你當孟家莊的人是因為這個對袁家刮目相看的?那你可就錯了。對孟家莊的人來說,有個秀才之名就不錯了,我可是個舉人啊!”
想到隔牆有耳,徐嶽樓湊到袁京跟前,指了指地下小聲道:“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