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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遠在徐州的蔡京沒等來真帝的召喚,只等來了真帝病重的訊息。真帝無子,現在,要麼是從宗室裡抱養一個孩子,要麼,由恭親王即位。
恭親王柴預剛剛大婚,娶得的正是司馬憶兒。原本就不待見這樁婚事的司馬伕人,這下險些崩潰,就差讓女兒和離了。
真帝那麼厭惡妾室,那麼期盼一心一意,只因皇后三年無子,真帝便又封了兩個妃子。現在,柴預剛剛大婚,子嗣肯定是沒有的。而柴預已年近三十,如果他即位,那麼,子嗣問題便迫在眉睫。考慮到司馬憶兒的年齡,後宮擴充那是必然的。
“我女兒這是什麼命啊!”司馬伕人嚎啕大哭,哭得肝疼、胃疼,渾身打顫,真的連和離的話都說出來了。
好在,知母莫若女。遠在京城的司馬憶兒以百分百確定的口吻,正和柴預商量此事。
“王爺,我娘這會兒一定在想我們倆和離的法子。”
……柴預挑眉,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你相信我,那是我娘。我姐姐是我娘翻版第二,你想想我姐姐的傳聞。”
傳聞,當然是從徐州傳來的傳聞。據聞,某次酒後,蔡京對工作在徐州的廣大官員透露底兒。曾經大隋皇帝對獨孤皇后的誓言是——無異生之子,這個都不算事。
眾人忙問,那他的誓言是怎樣的。
喝醉的蔡京得意洋洋道:“自然是一世一雙人。悅兒先我離去,我不續娶;我若先她而去,她生死相隨!”
想到這件事,柴預面露不虞,嗤笑道:“誓言是用來打破的。我不發誓。只做。”
司馬憶兒笑道:“憶兒懂了,我馬上給我娘寫信,讓她不要費心機了。”
柴預回過味來,捏了捏司馬憶兒粉嫩的小臉蛋,不悅道:“好你個憶兒,敢算計本王!”
“對啊,就是算計你了。誰讓。誰讓。我心悅於你呢。”
司馬憶兒紅著臉,卻十分肯定地說出了自己的愛戀。
嬌俏、溫柔的小丫頭,水盈盈地眼中全是眷戀。相對而言。這點算計有算得了什麼?柴預只覺得幸福四溢。一直以來,他期盼的不正是這份獨一無二的關愛嗎?
“算計得好,本王準你算計!”
想到岳母的不安,柴預抄起小妻子走進臥房。嚇得司馬憶兒連連呼叫:“王爺,現在是白天啦。先給我娘寫信!”
“有了孩子,岳母才能安心,本王這是為了讓岳母安心。”
……
大概是柴預努力之故,真帝駕崩之前。司馬憶兒便有了身孕。八月,柴預登基為帝,年號不變。追封生母為安太后。九月,司馬明被招入京。為樞密使;原樞密使林修遠升為宰相,蔡同、司馬惟二人就佔了三個參政名額之二。
真帝百日後,新年剛過,柴預改元天道,加試恩科。接著,就有大臣上奏,子嗣乃江山社稷之事,建議新帝廣納後宮。那人在司馬明、司馬惟父子的怒瞪中,口若懸河地說了一堆子嗣為重的理由。
新帝以生“母貴為皇后,卻鬱鬱而終”拒絕納妃,同時,因自己年紀不小,子嗣之事未知。將裕親王府上的兩個堂弟的兒子均封為親王,每人兩個師傅,一文一武,充皇子將養。若是皇后產子,那麼,未來太子也能有個臂膀。
司馬伕人得知此事,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只盼著司馬憶兒趕緊生個兒子。
訊息傳至徐州,徐嶽樓良久不語。說真的,她真沒想到柴預能做到這樣……
出神間,吉燕帶著女兒過來了。吉燕夫妻早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小家,蔡府是吉燕的上班地點而已。他們的女兒許晴今年三歲了,卻是第一次來蔡家,有些拘謹。
蔡璇雖然只比二弟大那麼一點點,卻是長兄無疑。此刻,見許晴有些害羞,想起孃親的囑咐,便溫柔一笑。
那笑,像極了當年蔡京對徐嶽樓的第一次微笑。
“晴兒妹妹,你叫我大哥就好,我帶你去玩。”
許晴弱弱地回望了母親一眼,又看一眼漂亮又溫柔的大哥哥,終於主動上前,隨蔡璇離去。
吉燕和徐嶽樓說了兩句,見蔡京過來,主動退後,和碧痕二人交換著京城來的訊息,不時地偷望著屋簷的夫妻一眼。
蔡京見徐嶽樓噙著笑,問道:“何事讓悅兒這麼高興?”
徐嶽樓指著遠處的兒子道:“看,你兒子不笑的時候像我,一笑起來可像你了。快看,現在這樣,像不像你年輕的時候?”
蔡京實話實說:“當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