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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道上十分有名望的。”
坂本臉色便見陰沉。
陳太啟行禮過後,便站定了,向那武士邀招,那武士見他氣度非凡,先便有點怯意了,只是不曾流露,反而野獸似地大吼了聲,瘋狂衝來。
繼鸞見狀,便精神抖擻定睛看來,卻見陳太啟不慌不忙,也並不動,一直到那武士衝到跟前,才抬手頓足,只是一個斜步便踩了過去,間不容髮之際閃過一招,閃開之餘,那八卦掌反手一揮,打在那武士背上,那人來不及回身,踉蹌往前衝出幾步!
只不過是頭一招而已,雙方高下便即刻見了端倪。
而繼鸞也看出來了,這武士雖則不凡,但陳太啟卻更高明,這武士萬不是他的對手,只奇怪的是,陳太啟似並不著急擊敗這人,明明在十招左右的時候他就有必勝把握,卻一直到了近三十招的時候,才驟然出招。
但繼鸞心裡卻是高興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親眼目睹太極門掌門人將一路二十四式的太極掌法明明白白打上一遍,雖然多半都是些基本招式,且繼鸞也都練的爛熟,但是由高手中的高手使出來,卻別有一番不同的氣勢!
繼鸞一邊目不轉睛地細看,心裡卻隱隱地有所感悟,於一些細節上結合陳太啟所演練的招法,有了好些不同的領悟。
風雪之中,陳太啟的身形宛如一隻墨色雪鶴,看得繼鸞目眩神迷,心想:“這才是高手風範!”竟無形中生出一種仰慕之意。
陳太啟戲夠了那日本武士,驟然出招,便將人擊倒,然而他不似陶老爺子,性子並沒有那麼狠辣,且他又自重身份,因此並未痛下殺手,只是將那人擊倒了事。
臺下歡聲雷動,陳太啟微微一笑,面不紅氣不喘,仍舊往臺下一拱手,便欲下臺。
誰知道那日本武士栽了跟頭,又是當著高層的面兒,惱羞成怒之下發了獸性,大喝一聲從後又衝過來。
陳太啟聽得身後風聲不對,方要閃身避開,那武士已經到了跟前,陳太啟本想如開始那樣故技重施,誰知這武士卻也不笨,腳下一躍仍舊揮拳擊過來,陳太啟眼睛一眯,手倉促地跟他一對,腳下連環步極為玄妙地踩了開去,竟在極快之間繞到那武士身後,順勢一腳踢出。
那武士慘叫一聲,他衝來的勢頭本就迅猛,被陳太啟一腳踢中背心處,頓時飛撲向擂臺外面,底下的人慌忙躲避,那武士撲在地上,頸骨斷裂,頓時當場氣絕!
陳太啟略微皺眉看了看地上那屍體,暗中握了握右手,方才抬手對了一掌的時候,只覺得掌心有些微刺痛,陳太啟不以為然,便想下臺後再檢視。
他這邊正欲下臺,身後卻有人高叫了聲,陳太啟回頭,卻見從臺後又走出一個人來,身材高大而壯實,面色冷峻,雙手抱拳,著一身武士服,正是最後一個日本武士。
此刻雪下得更大了,臺上也落了厚厚地一層雪,那武士一步一步走上前,直直地看著陳太啟,顯然是要邀戰。
陳太啟見狀,倒也無所畏懼,他是年少成名,到如今德高望重,武林道上顯有敵手,就像是他曾跟繼鸞說過的一樣,對他而言一個或者兩個日本武士,並不瞧在眼中。見狀便也留步,緩緩轉過身來。
雪越發大,紛紛揚揚自天空降落,幾乎迷了人的眼睛,陳太啟望著那日本武士,剛要往前一步,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陳太啟站住腳,以他如今的修為,自然知道這並非是無端端的,老爺子心知有異,擰眉一想,抬掌垂眸,頓時一驚,卻見掌心處竟有兩個極小的孔,小孔極細微本是看不出來的,但現在周遭卻已經發青發黑,顯然是有毒!
陳太啟一想便知端倪,必然是方才那武士不甘落敗,於是便用了陰招,大概在他的手中藏著兩枚極細小的毒針……陳太啟跟他一對掌的功夫,便著了道!
對面站著的那日本武士名喚藤原,卻是幾個人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是軍部的武士教練,特意為了這一次擂臺而調過來的,他自己是大佐的軍銜,只比坂本低一級而已。
藤原望著陳太啟,今日軍部首腦在座,自不能落了日本武士的顏面,雙手貼在腿上向著陳太啟一點頭,當下提拳斷喝一聲,飛撲過來。
陳太啟站穩腳步,見他來的剛猛,便閃身避開,一閃身的功夫,眼前又是一花!
兩人在臺上剛過了兩招,底下繼鸞已經看出不妥:“不對……”她只是不由自主地喃喃出聲,說完之後,卻聽到身邊有人問:“怎麼了,哪裡不對?”
繼鸞低頭,卻見說話的是坐在身前的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