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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聽了繼鸞吩咐,不敢慢了半步,先飛跑去廚下告訴了聲兒,又趕緊回去泡茶,滾燙的一壺水衝進去,他不敢離開只站著等,隔了會兒開啟壺蓋看了眼,上好的普洱已經變作墨色,濃該是夠濃了,小六子滿意,即刻提了茶壺往樓上去。
到了三爺門前,小六子見那房門竟是掩上了,裡頭卻似沒有聲息,他心頭一驚,生怕出了什麼意外,急忙推開門進去,裡頭卻只空著一張桌子。小六子嚇了一跳,張口叫道:“三爺?鸞姐……”後面這聲還沒叫完,就聽見裡屋有奇怪的響動。
小六子心頭一動,急忙停了口,提著茶壺往裡間拐了幾步,瞧見那門是虛掩著的,隔著一道拇指寬的縫,小六擔心兩人,又不敢大聲叫嚷,便探頭想看看能不能瞧見他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再裡頭吵呢,誰知入眼所見,竟是裡屋的床上,三爺在上,牢牢地將個人兒壓在下頭。
小六又是一驚,頭一念想便是兩人怕是吵來吵去,便打起來了,他正遲疑著要如何是好,耳畔卻聽到一聲呻~吟似的輕喚:“三、三爺……”這聲音又小又輕,低低地,隱含羞怯似的,渾然不似平日繼鸞的聲音,小六子聽在耳中,只覺得心也怦怦飛跳了兩下,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這功夫裡頭的兩人便動了下,小六瞧的半是明白,兩人都是有些衣衫不整,上面的是三爺無誤,底下那個……小六定睛看去,瞧見她的肩頭衣衫被扯下來,雪白的肩頭處,露出一個明顯的癒合的疤痕。
“鸞鸞……”只聽三爺一聲喘息地輕嘆。
小六越發受驚,感情底下被壓著的那個真是鸞姐!他一驚之下,喉頭便發了一聲,卻見被三爺壓著那人僵了一僵,便轉頭來看。
四目相對,小六呆若木雞,手中的茶壺差些兒脫手扔了。
眼前的那人,頭髮散亂,臉頰通紅,雙眸如秋水含著光,瀲灩漂亮,唇色嫣然,明明是極誘人的女~色……然而這人卻是他所認識的“鸞姐”,可是……又怎能把現在這幅模樣的繼鸞跟昔日那個淡然如暖春白雪的人物重合在一起?
瞧見門口的小六,繼鸞又驚又羞,手一掙試圖起身,誰知卻被三爺探手將她的手指扣住,十指相扣,纏~綿旖旎,緊緊地又壓回被子裡去。
繼鸞低呼了聲,頭上的楚歸便道:“好鸞鸞……別動、別動……求你了……嗯……”那聲音溫柔的令人腿軟,而他俯身下來,柔情萬種地吻住了她的唇,也遮了她的容顏。
小六隻看到一個起伏的背影,三爺的衣衫漸漸滑到腰間,滿耳也都是喘息跟低吟的聲響……他不能再看無法再聽了,渾身如同火燒,心跳的像是要爆炸。
小六緊緊捏著那茶壺往回就跑,慌里慌張跑到門口,便又想將茶壺放下,剛回身,聽到裡頭若無若有的聲響,不由胡亂又想:“三爺怕是不需要喝這個了……”於是又提著重新出來,順便把門輕輕帶上。
小六出了門,想來想去終究又不放心,急忙跑到廚下吩咐,讓做好了之後先不必送去。他自個兒便守著那一壺茶,提心吊膽地在樓下仰望樓上,猜測什麼時候房門會開,興許三爺口渴了要喝茶,他就趕緊給送上去。
誰知道小六從傍晚苦苦等到半夜,那房門都沒有要開的跡象,小六心驚膽戰又怕出事,壯著膽子跑到門口偷聽了會兒,誰知又聽到些少兒不宜似的響動,於是做賊似的又趕緊輕手輕腳退回來。
如此便是整整一夜。
次日,小六瞧見三爺整個人精神煥發地露了面,整個人全須全尾整整齊齊,貌似比昔日更見顏色三分,像是吃了什麼妙藥靈丹,比昨日黃昏的落拓頹然分明兩人!
小六一看,先放下一半的心,倒是繼鸞未曾出現,讓他又把另一半的心給提起來。
這日三爺沒去別處,一連幾日他都沒有出門,只窩在家裡頭,繼鸞露面的也少……小六探頭探腦地留心,他也畢竟不是小孩兒了,隱隱約約知道發生了什麼,——總歸只要兩個平安沒事,那就謝天謝地了,於是才把心都放下。
三爺團在家裡稱心如意的當兒,坂本的那擂臺卻逐漸熱鬧起來。
如楚歸跟繼鸞所談過的,對坂本弄出的這東西,錦城的百姓本是不感冒的,只是好奇些而已。旋即聽坂本宣佈了擂臺的規則,原來是任何人都可以上臺挑戰日本武士,各憑實力,生死無咎。
自然,表面上還是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譬如要促進中日雙方的“友好”,而中華的武術又是博大精深,故而要“彼此切磋”,才特意設的擂臺。
最初錦城的百姓們也只是觀望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