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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做得乾淨而漂亮,讓參與其中的人啞口無言心服口服,讓不知內情的人倍加崇敬越發敬仰。
表面上看似大獲全勝一派安靜祥和,但私底下楚歸卻並沒什麼喜色,常年刀光劍影的度日,他似乎有一種本能地感覺,在錦城暫時的寂靜無事裡頭,有一場更大的山雨醞釀著,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狂飆而起。
但就算心裡壓著事兒,面上卻依舊如無事人般,該說便說,該笑便笑,在對著繼鸞的時候,更多了一宗……
繼鸞這兩日很想找個機會去看柳照眉,奈何楚歸看她看得甚緊,幾乎片刻也不放人,繼鸞心裡著急,卻也沒法子。
這一天,繼鸞陪同楚歸在商會館裡,楚歸嚷嚷說自己頭疼,要繼鸞來給他按摩,若是沒有上回那件突兀羞人的事,繼鸞也不會往別處想,但經過那個貿貿然的親吻,繼鸞心下有了隔閡,便道:“三爺,我對這些不大通曉,手法也不對,您還是找專業的按摩師吧……”
楚歸不屑一顧地嗤道:“那些髒兮兮的,三爺幹嗎找罪受?”
繼鸞覺得楚歸對待“髒兮兮”的判定界限似乎有些古怪,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三爺,我粗手粗腳地,再說上回還把三爺弄疼了……”
楚歸像是被人戳了一槍似的,猛地直起腰來:“胡說,什麼時候把我弄疼了?”
繼鸞啞然:“就是……上回……”
楚歸回想先前,又笑又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哪是弄疼?得!別瞎說,快過來!”
繼鸞百般不願,慢吞吞往前蹭了一步,正好兒老九從外進來:“三爺!”
楚歸正在眼巴巴地看繼鸞走過來,眼看心願成真乍然被打斷,頓時便目光犀利地瞪向老九。
老九嚇了一跳,怕自己打斷了什麼“好事”,然而看楚歸衣冠楚楚,繼鸞也是隔開七八步……不像是個有什麼內情的樣兒,便只低了頭:“三爺……那個大爺那邊派人來,說大爺已經回來了,要三爺晚上家去吃飯呢。”
楚歸很是沒好氣地:“就這麼點兒破事,你就急吼吼地進來?”
老九啞然:這都叫破事,這位爺統共就那一個親哥哥,那不曉得什麼才不叫破事兒。儘管心裡唱戲,卻不敢吐一個字出來。
楚歸咬了咬牙:“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老九大膽問道:“那我出去跟他們說晚上三爺準時過去?”
“行了行了!”楚歸擺手,跟趕蒼蠅似的。
老九低頭轉身,臨去前哀怨地看了繼鸞一眼,暗中把嘴一扁,露出個委屈哀怨的模樣,倒是把繼鸞逗得差點兒笑出來。
老九出去後,又有人來定楚歸中午頭的飯局,原來本市商務局局長的兒子喜得貴子,錦城這幫有頭臉的人物自是要去慶賀,繼鸞見楚歸的時間安排的密不透風,心中氣悶:如此也不曉得什麼時候能見到柳照眉,她也就只能在經過金鴛鴦的時候將脖子伸的長一些……著實可憐。
誰知楚歸打發了來人,望著繼鸞若有所思的神情,忽地發狠道:“別以為三爺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繼鸞一怔:“啊?”
楚歸恨恨地,也不做聲:“早晚我要……”卻欲言又止。
繼鸞見他咬牙發作,卻不像是十足十地凶神惡煞樣,定然是小性子又犯了,她對付這套已經有了經驗,當下便淡定地看向別處,充耳不聞。
楚歸見她如此,果真磨著牙不再做聲。
如此快到正午,楚歸便帶著繼鸞出門,一路上仁幫的上下見了兩人,口稱:“三爺!”繼鸞晚了一步,幫眾們迎了她,便也躬身口稱:“鸞姐!”十分恭敬。
自從那場“戰龍頭”,在場的仁幫幫眾都是楚歸親信,把當時的場面看了個十足清晰,不在場的都是錦城黑道上的精英,一個個自然也大開眼界,事後無數人便將繼鸞同魏雲外相鬥那一場傳了出去,流言總是跟豐富的想象力脫不開干係的,在唾沫橫飛添油加醋裡,一直到傳的越發神乎其神,驚世駭俗。
當初楚歸把繼鸞帶入仁幫,只說是保鏢,然而因繼鸞是個女人,因此仁幫上下人眾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繼鸞,以為不過是楚歸的暖床人而已……誰知道竟如此能耐,佔龍頭那一場曠古絕今的精彩大戰一傳出去,眾人看繼鸞的眼神都凜然不同,先前提起繼鸞都“那個女人”,此刻,卻統一口徑,都用“鸞姐”來稱呼。
繼鸞對此很是不習慣,楚歸卻仍舊一臉欣欣然地出了門。
一直到了商務局長府上,楚歸依舊揮灑自如八面玲瓏地,同一幹人等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