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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想是這樣的。”
“那麼,賽米和那名軍官交談了嗎?”我插嘴道,“試著攔住他或……”
“沒有,賽米太機靈,或是太膽怯或其他什麼,反正他沒有那麼做。他跟在軍官後面好一陣直到軍官趕上泰拉,不過他並沒有真正追上。軍官跟在她後面,他們爭論著,好像戀人間的吵嘴一樣,於是賽米估計他自己該滾蛋了。可是正在這時他看見一輛破車篷的車裡坐著幾個他認識的人或以為自己認識的人。”
“那他到底認不認識呢?”
“他認識他們,不過他以為自己認錯了,可仔細一看,正是他認識的那兩個放蕩的小子,是那兩個應該呆在監獄裡的小子。”
陳說道:“丹尼爾·雷曼和奎·凱卡庫。”
大溪地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想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這兩個人是真正的麻煩,不過賽米過去常和他們一起喝酒,追女孩,所以他們還勉強算是朋友。可是,他們應該被關在俄阿岵的監獄裡面,雷曼在搶劫中殺了人,凱爾庫也一直是一個賊。不管怎樣,賽米一看到他們,就知道他的鬼佬情人有麻煩了。他們開著車在她身邊吹著口哨,說一些像‘搭個便車嗎,甜心?’或‘你想來點香蕉和奶油嗎,寶貝?’這樣的話。”
在夏威夷,每一個九月的夜晚都的確有很多香蕉成熟。
他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他的煙,是一盒駱駝煙。他向我們問道:“有火柴嗎?”陳給他點著了煙,也藉機為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大溪地大口大口貪婪地吸著煙,就好像是一個在沙漠裡走了幾天才喝到第一口水的人一樣。他吐出的煙氣很快消散在輕風中。他看起來有點發慌,我讓他鎮靜了下來。陳,兩眼緊盯著我們的證人,他那一副吸菸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用吸管喝麥芽汁的小男孩。
我緩緩地問著:“泰拉對這有什麼反應?”
“好像她很喜歡這樣,”大溪地小聲說,“她對他們說著,‘好的,什麼時候都行,小夥子們’之類的話。她就是這麼說的,她的舉動就好像一名妓女,可是她這麼做可不夠聰明,因為那是妓女們拉客的地方。”
我問大溪地:“那名軍官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賽米覺得,她剛才的行為肯定使她的軍官情人感到很憤怒,或很嫉妒或其他什麼,因為他轉身走向了另外的一條路。”
我好奇地問:“他沒撞見賽米嗎?”
大溪地搖了搖頭,“他沒注意到賽米,賽米在他看來不過是人行道上的另一個本地人。”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了下去,“那條街上有許多小店鋪,理髮店、食品店什麼的,所以周圍根本不可能沒有其他的行人。”
我繼續問道:“那麼,賽米做了什麼?”
大溪地繼續說了下去:“他跟著,後來過去說:‘嘿,布林,走吧,別管這女人!’”
我緊接著問:“誰是布林?雷曼還是凱卡庫?”
大溪地無所謂地聳聳肩,小聲回答:“誰都可能是的。在車上還有一個賽米不認識的人,他是一個菲律賓人。”他停了一下,又繼續說了下去,“瞧!在島上,‘布林’是像‘邁克’、‘喬’或‘布迪’這樣平常的打招呼的語言,你明白了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明白了他的話。
“我不知道賽米做了什麼,不過他走過來並試圖幫助她,讓他的那幾個朋友別把她帶走。我想泰拉開始害怕了,她改變主意不想跟那幾個人走了。也許她這樣和那幾個傢伙調情,不過是想讓那軍官嫉妒,這是賽米想的。或者她只是喝多了。”大溪地嘆息著說:“唉,我不知道,我又不在場……”
“繼續講吓去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著他,“說得不錯。”
他又狠狠吸了幾口煙,像撥出最後一口氣似的吐出了煙氣,“不管怎麼樣,賽米說他們一把推開了他,然後就把泰拉拽上車,車子馬上就開動了。就這些。”
“這就是賽米所看到的?賽米所做的?”
“是的——可是,在雷曼和凱卡庫除夕那天夜裡從監獄裡面逃跑以後,”他想了一想,又補充了一句,“或者是從監獄裡面大搖大擺地走出來的,而且,這兩個人一出監獄之後,他們就開始連續犯罪,賽米開始變得很緊張,可以說非常緊張。從那以後,他再沒回過俄阿岵。”大溪地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又繼續說了下去,“我剛才說了,在瑪尤伊,他整天帶著槍,藏在旅館的房間裡。當凱卡庫被抓回監獄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真正害怕的是雷曼。當警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