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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地望著眼前的山川美景呢?那狹長的火山口似乎有著磁石般的魔力,它那奇怪的形狀不禁讓人浮想聯翩。鑽石頂呢,就像一隻蹲踞著的野獸,佈滿著灰色的皮毛紋絡,斯芬克司般憨重的頭微微抬著,爪子伸到了腳下的碧波里,遠遠地望過去,就像一位帝王威嚴地守護著這個原始的島嶼。
“看到在火山口一側的那個小小的凹陷地了嗎?”林賽邊說,邊指給我們看著。
“在山頂那裡的?”我回答道。的確,在火山口綠色斜坡的一側,有幾處分外青翠的樹叢。
“沒錯,就是那兒。本地人都說那裡曾放過一塊巨大的鑽石,可是,後來一位憤怒的天神把那塊鑽石搶去了。”
“也許是由於他們找不到處女獻祭,所以天神才生氣了。”我隨口接道,“唉,貧乏的社會,那時候就是這樣的……”
伊莎貝爾碰了我一下,不知道她是否聽見了我的話。
火山鏈漸漸地在我們的視野裡消失了,瓦奇蒂海灘,一片柔曲的白色沙灘又展現在我們面前了。
“那是摩阿納旅館,”林賽又開了口,“島上最古老的旅店。”
那是一幢白色的藝術建築,主建築分又橫伸出兩個側翼,它的前面就是白色的海灘,路上有棵巨大的榕樹和一座草亭。就在這幢殖民地風格的建築物旁邊聳立著另一幢高大的建築,是西班牙一摩爾風格的,通體被漆成了耀眼的粉紅色,城堡與教堂風格的奇妙混合,在鮮綠的蕨類植物叢中,圓形的穹頂和旋形的塔尖依稀可見。
“‘皇家夏威夷’酒店,”林賽說,“也被叫做‘粉宮’。”
“看上去棒極了。”我讚歎道。
“你怎麼這麼高興?”伊莎貝爾好奇地問我。
“我就住在這裡呀,皇家夏威夷。”
“我得和泰諾呆在一起,在莫諾阿山谷的一間小房。”伊莎貝爾微蹙著眉頭,“她說那還沒有港灣花匠的小屋大呢。”
“看起來最時髦的人物都住在‘粉宮’裡。歡迎你隨時來訪,只要你有空兒。”
林賽不解地皺著眉,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眯成了一條縫。他盯著我,小聲說著:“你說住在皇家夏威夷?”
“這可是大律師親口說的。”
“真有意思,”他的聲音還是十分低沉,“可他卻告訴我們是住在亞歷山大·揚格旅館。安對此不太滿意。”
“揚格旅館有什麼不好嗎?”
“沒有什麼。選得不錯,它位於市中心,離法庭很近,價格也很便宜。”
“我敢肯定達倫說的是皇家夏威夷,”我聳了聳肩,“不然,我再去問問他?”
“不!不……”
瓦奇蒂海灘不過只是狹長的一條罷了,並非我所設想的一望無垠,除此之外,倒符合所有海灘的要求——到處都有五顏六色的泳裝,花花綠綠的太陽傘,游泳者們在水裡任意嬉戲著。在幾百英尺外的海面上,有幾個古銅色的身影在雪白的海浪中穿梭著,就像海里的精靈。這些衝浪者倏然閃過,激起層層白色的水沫。偶爾地,他們也會伏下身子調整一下速度,不過,大部分時候他們都閒散地站在滑板上,一副神閒氣定的樣子,就好像他們不過是在等公共汽車一般。
“這玩藝像看上去那麼容易嗎?”我向林賽打聽著。
“不,”他看了看我,“那些人稱之為‘王者運動’,能被冠以這樣的稱號,你可以想想……”
除了那幾名衝浪者,還有幾艘狹長的小船在海浪中搏擊著,不過它們遠離那些衝浪者。船體是勇武的黃色,裡面是黑色的,在船身的一側有著蜘蛛足形狀的槳,(林賽說那是‘支槳船’)四名槳手緊握著短柄的寬葉槳,動作整體劃一,在海面上破浪而行。
粉宮的左側,是擁擠的海灘別墅和海邊人家,而低矮的軍事建築卻藏身在綠色的棕櫚林中。它的前面,是與軍事氛圍不太協調的跳臺、跳板等水上設施,現在倒成了日光浴者和游泳者們的樂園。
“德·羅西要塞,”林賽指點著,“軍方曾在這裡採集過珊瑚,並把這裡建成了島上最好的浴場之一。老百姓在這裡很受歡迎。”
“不總是如此吧?”
“你這是指什麼呢?”
“就是在這附近,泰拉·邁西被綁架了吧?”
林賽的導遊熱情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然後說道:“最好記得我們為什麼來這兒。”
“嘿,別讓我一句話就毀了這愉快的場面,我對這明媚的陽光和碧澈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