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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況嗎?”
吉登警探搖了搖頭,說道:“後來,我又接了另一件案子,就是雷曼和奎·凱卡庫的除夕夜越獄案。”
陳的口氣裡顯然帶著譴責的味道,“怎麼能說是越獄呢?鳥兒當然會從沒有門的籠子裡飛走的。”
我謹慎地問道:“你是指什麼說的?”
陳淡淡地說:“俄阿岵監獄的大部分看守和大部分犯人一樣都是夏威夷人,他們之間是一種互相依賴的關係。當你被關在裡面的時候,如果你需要出去辦一些私事,通情達理的監獄看守們是會放你出去的。你想知道殺人犯雷曼和小偷凱卡庫是怎樣‘越獄’的嗎?讓我來告訴你吧,那些監獄看守把他們放了出去,這樣的話,他們可以得到大量的新年晚會的祝興酒。”
這不僅使我想到了庫克鎮監獄,在那裡,走私酒的朱根兄弟同樣也能夠自由地出入監獄,並且所有的監獄看守和朱根兄弟中沒有一個是夏威夷人。
我加了一句:“可是這兩人就如同出籠的鳥兒一去不返了。”
吉登警探說道:“他們兩個一出去之後就分手了,他們決定各自去碰一碰運氣。在第二天,我們抓住了凱卡庫。”
“可是雷曼仍然在逃。”
吉登警探的嘴角又緊緊地拐了一下,他說道:“這個畜生在一個停車場外搶劫了一對夫婦。他把男的用漁繩緊緊地綁在了柵欄上面,然後強姦了那個女人,並從她的錢包裡搶走了一美元二十五美分。後來他居然又開車把那個女人送回了家。”
我嘲諷地評價道:“這個畜生考慮得倒是很周到。”
吉登警探嘆了一口氣之後說:“從那以後他就把我們搞得一塌糊塗。”
我問他:“那麼你現在還在繼續追查雷曼的下落嗎?”
吉登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說道:“勉強算吧!”
我對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不太明白,繼續問道:“這話怎麼講?”
吉登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幸福風暴”煙,這正巧與泰拉丟棄在案件現場的煙是同一品牌的,不過我想吉登的這一盒煙一定不會是在案件現場發現的那一盒。
吉登警探抽出了一支菸拿在了手裡,向我說道:“州長任命羅斯上校重組州警察局。”
“為了抓住逃犯?”
吉登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之後朝桌上的龍飾噴出了一團煙霧。他臉上的表情讓人覺得難以捉摸。
隨後,他向我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們刑偵部是被調整的中心,這主要是由於我們在邁西一案中的諸多失誤而引起的。現在我們這些以前的警察中的一部分人正在接受停職審查,而且剩下的那一部分警察每天都得按時到這裡報到。”他停下來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州警察局似乎是要重整旗鼓了。”
“那麼這些臨時警察是從哪裡找來的呢?”
“羅斯上校從他領導的國民軍中挑了一些人,還有一些是禁酒協會的人,再有嘛,就是自衛隊裡的一些自願者了。”
這真是一件荒唐的事,喬瑟夫·卡哈哈瓦就曾經在國民軍中服過役,當過羅斯上校的手下。而福斯特剋夫人也正是仿造了羅斯上校的簽名,製造了假的傳喚令。
吉登還在繼續說著:“現在呢,我主要充當羅斯上校的隊伍與警察局留守人員之間的聯絡員。”
我笑了笑說:“可見所有這些‘國王的全部人馬’卻還沒有抓住一名在逃的強姦殺人兇犯。”
吉登嚴肅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不過我們一定會抓住他的。”
“他沒有再出現過?也沒有再犯過罪?”
吉登為難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們仍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雷曼還沒有離開夏威夷島。他確實沒有再出來犯過罪,不過我們推測他可能是轉入了地下,也許是藏進了山裡。”
我向前靠了靠,微笑著說:“你知道泰拉在離開阿拉邁酒吧之前,曾經跟一個本地的男孩說過話嗎?”
吉登對我的話很感興趣。他皺著眉問道:“這件事我倒還沒有聽說過。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我自豪地說道:“我可是一名偵探呀。”
坐在一旁的陳微微地笑了笑。
“那個本地的男孩叫做賽米。”我接著說,“他是瑪尤伊一個樂隊中的吉它手。”說到這裡,我拿出了小記事本翻到我需要的那一頁念道,“克瓦弗德樂隊。怎麼樣,你能和瑪尤伊的警局取得聯絡嗎?”
吉登一邊點著頭,一邊取出了他的記事本記下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