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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性地問道:“聽上去你們那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到底你們喝了多少酒?”
伊達老老實實承認道:“本尼有點喝多了,喬也是如此,我們其他幾個人只是喝了幾杯啤酒而已。後來本尼和邁克也弄到了兩張票,進了舞場。過了沒有多久,喬就出來了,把票給了我。隨後呢,我就進去了,喬在外面閒逛著。”
這時,我們又經過了一個簡易的小碼頭。在岸邊的墩石上繫著幾條小船,都是些狹長的舢板,看起來村子裡的人大概是以打漁為生的。不過在小舢板的旁邊,還停著幾艘華麗的遊艇。白色的遊艇和簡陋的舢板排列在一起,就像是在土風舞的舞飾中加入了一些白色的飄帶和尾部裝飾物。
伊達仍在繼續講著:“沒過多久就到了半夜,舞會結束了。我們幾個人又站在舞廳的門口和幾個熟人閒聊了幾句,也就大概五分鐘左右吧。後來我們幾個人又開車回到了舉行婚禮的那家,正巧趕上了婚禮的最後那一部分慶祝活動。”
我問道:“你們又在那裡呆了多久呢?”
伊達想了想說:“大概只有十分鐘吧。雖然樂隊一直在演奏著熱烈的情歌,卻沒有人跟著跳舞。我還記得那支歌曲的名字好像是叫《回憶》。所有的人都在喝著啤酒。後來本尼想回去了,因為第二天他還得參加足球訓練,我們幾個人就開車回去了。”
這時候,我們的福特車已經接近了火奴魯魯的主要街道,左側夏威夷海港的船隻上燈火通明。
我又問道:“你們一定是在那個時候和那對夫婦的車撞上的吧?”
伊達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帶你去看看那個地方。”接著,他把福特車開上了右邊的路口,路標牌上寫著“舍瑞丹街”。
沿著舍瑞丹街開了一會兒,我們又向左轉入了國王街。
在國王街的右側是壯觀的大種植園,在高高的石頭圍牆上還拉著鐵絲網。圍牆外側還種著高大的棕櫚樹,嚴密地保護著它不受好事之徒的侵擾。
在國王街的左側是一座熱帶風格的小草屋,招牌上註明它是一家紀念品店。看起來在遊客們參觀完壯觀的種植園之後,可以到這裡來選幾件廉價的手工藝品帶回去作為夏威夷之行的紀念。
我們的下一站就是夏威夷的中心所在——夏威夷州政府和法院。
伊達減慢了車速,想讓我好好地看一下雄偉的州政府。州政府就是原來的夏威夷土著人的皇宮——伊拉邁宮,正巧位於國王街中心地段的右側。這是一幢四四方方的維多利亞風格的西式建築物,在主建築物的四面都建有高大的塔樓。在塔樓和主建築物的牆壁上雕有大量浮華的花紋,在銀色月光的映襯下,伊拉邁宮看上去就像一座童話裡的宮殿。可惜它建錯了地方,如果它的周圍是高大的松樹的話,一定會顯得格外地氣派,只可惜它的周圍種滿了婆娑的棕櫚樹,再與維多利亞風格的宮殿搭配在一起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在伊拉邁宮的對面就是夏威夷州的司法中心——夏威夷法院。法院也是一幢龐大的畸形怪物,它有著石雕護欄的陽臺、希臘式的高大廊柱和中世紀式的中心燈塔。歐陸風格、海洋風格、宗教風格……看起來幾路建築師曾經紛紛上陣,為了這座大樓的設計嘔心瀝血,結果呢,就留下了這麼一個四不像的巨大怪物。
在法院前寬闊的廣場上有一座鍍金的高大雕像,雕像安放在巨大的正方形石頭基座之上。鍍金的雕像在月光下折射著金色的光芒,看起來如同天神般的高大威嚴。雕像是一名本地的勇士,他手執長矛,身披寬大的羽毛斗篷,體態雄健,神情驕傲。
伊達也望著那尊高大的雕像,隨即向我說道:“卡米阿米哈國王,他看上去和喬一樣的英武。”伊達的口氣裡透露出幾分深深的惋惜之情。
喬就是喬瑟夫·卡哈哈瓦,伊達那位遇害的朋友。
伊達繼續惋惜地說著:“喬很為他與卡米阿米哈國王長得相像而自豪。每次一提起這件事,他就眉飛色舞,就像他踢贏……”伊達突然停了下來,空出一隻手指了指雕像左側的路口向我說道,“那裡就是他們綁架他的地方,就是那裡。”這次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怒。
就是這裡——今年一月的一天早晨,喬瑟夫·卡哈哈瓦告別家人之後,到這裡向緩刑官進行例行的報到。就在這裡——喬瑟夫·卡哈哈瓦剛剛走到卡米阿米哈國王雕像的附近,就陷入了湯米·邁西及其同伴的包圍之中。
我又向街道的另一側望去,在街道另一側的橫街上是郵局的時髦建築,福斯特剋夫人開著她那輛藍色的敞篷跑車靜靜地等在那裡